偏偏,摩嚴的雙腿還被司念使了巧勁兒給按折了,就是想立刻起身離開都做不到,只得是慌忙的拉著外袍往下身上蓋。

看吧,司念就說,他們不過是會些法術的凡人而已,要真是什麼仙人,此刻就該原地消失或者變件衣服出來。腦中如此想,面上也就帶出了些不屑。

摩嚴自然是暴怒不已,感受著下身的清涼,他此時此刻已經對司念起了殺心,他不知道的是,此時一根細小的藤蔓正在慢慢的攀上他的脊背。

白子畫也是第一次當掌門,說實在的他此前也沒遇到過這麼抓馬的事件。用力的閉了閉眼,好一會兒才重新睜開,眼裡滿是疲憊,瞧得一直躲在暗處的紫燻上仙心痛不已。

“今日的比武就到此為止了,大家都回去好好休整準備明日的比武吧。”

霓漫天眼神意味不明的在花司唸的身上掃了一眼,也沒跟對方說話,轉身就要走。輕水直至此時這才敢擠開人群上前將摔倒在地的司念扶起。

瞧著扶起自已的這位溫柔姑娘,司念內心複雜極了。多好的姑娘啊,怎麼就是個戀愛腦呢?糖寶也從輕水的身上跳了下來,聲音軟軟糯糯道:

“孃親孃親,你糖寶好擔心你啊,那落十一太壞了,他說孃親在比賽,不讓糖寶和娘待在一起。”

好傢伙,糖寶不提這茬她都給忘了,這糖寶與那落十一還有一段孽緣呢。糖寶很好,落十一也很好,落十一對糖寶也很好。

只是,司念很是討厭電視劇裡的這種配平原則。若是女主小姐嫁給了男主王爺,那女主小姐的丫鬟就會和男主王爺的侍衛相愛結婚。這到底是誰設計的規則啊?就很奇怪。

司念說不上有多喜歡糖寶, 畢竟自已也才來這兒不久,與糖寶也沒多深厚的感情。但,她可不覺得世界該圍著自已轉,糖寶能化形可見其機緣之大,可不該浪費在落十一身上。

司念一邊被輕水扶起朝他們宿舍的方向走,一邊在腦中思索,明日該將糖寶安置在何處。正此時,就聽得摩嚴怒聲吼道:

“花千骨留下!”

這聲一出,司念能明顯感覺得到,輕水攙著自已的手都抖了一下。司念輕輕的拍了拍,示意自已無妨,叫輕水放心,隨後又將糖寶放在輕水身上,這才轉身一臉為難道:

“世尊,你的意思我都知道的,但,我很想證明自已,我昨夜想了很久,還是想靠自已的實力拿得這場仙劍大會的第一。”

這話一出,還沒走遠的弟子都下意識的放慢了腳步。這花千骨這話是個什麼意思?靠自已?意思是還有不用靠自已的方法嗎?

霓漫天也停下了腳步,眼中滿是忌憚,不知忌憚的是那句靠自已還是那句仙劍大會第一。其實,在得知了白子畫見死不救還抹除花千骨的記憶之後,霓漫天就不是很想拿這個第一了。

只是,一想到自已的小跟班花千骨要是拿了第一,日後就得反過來壓自已一頭,她就心裡不爽快。

摩嚴見眾弟子都放慢了腳步,氣得跟個求偶的青蛙似的,脖子的都腫了一圈。

“花千骨!你在胡言亂語些什麼!”

花千骨也立刻捂嘴,驚慌,拍腦袋,四下張望,扭捏跺腳,小聲吐槽自已:

“真是的,這是可以在大庭廣眾之下說的嗎?花千骨你真是個笨蛋!”

這還是她在看偶像劇時,在那些倔強小百花女主身上學的呢,沒想到這麼快就用上了,別說,還真就蠻實用的。

摩嚴終於是忍無可忍。

“這是你自已找死!可怨不得我!”

隨即就開始運功,瞧那架勢就跟老仙兒來了似的。只是,這要是摩嚴不運功還好,那洗髓散在他身體中流竄的還要慢些,這下一運功,好傢伙,洗髓散跟坐上了順風車似的,直接一站到家。

司念心滿意足的撫摸著自已藏在袖中的小藤蔓,瞧著摩嚴這樣子,真的很難不叫人開心。

白子畫立刻就察覺出了摩嚴的不對勁,他想要立即阻止摩嚴,但此刻的摩嚴已經有點青山精神病院的那味了,根本就控制不住情緒。誰攔他,他就打誰。

於是,方才停了腳步想聽一手八卦的眾弟子,下一秒看見的就是白子畫大戰清涼男的魔幻場景。一個白衣飄飄,迎風而立,一個下身涼涼,癱倒在地。

要是境界低些瞧不大清楚的弟子,遠遠看來,就摩嚴眼下那瘸又清涼的樣子,怕還以為是流浪漢調戲大姑娘呢!

別說,這兩人不愧出自同門,打的那叫一個難捨難分。笙蕭默也不知是真的沒反應過來,還是往日與那摩嚴有仇,竟是就樣駐足觀看,也不上前幫忙。

原劇情裡,白子畫是一掌下去,將那毒針從花千骨身體裡拍出來的,她眼下用的可不是毒針。再者花千骨那時還沒打通仙脈,眼下這位可就不一樣了。

司念為了以防萬一,還特意加了些自已那藤蔓的毒液進去,就是不知道,這會是什麼個效果了,畢竟,司念這也是頭一遭用。

司念瞧了一會兒,覺得打來打去也就這幾招,她看都看會了,簡直毫無新意,無趣極了。於是拉了拉清水道:

“走吧,姑娘家瞧了這種髒東西會長針眼的。”

在經過霓漫天身旁時還不忘記賤嗖嗖的來上一句:

“漫天,你一個姑娘家家,怎麼會喜歡看這種東西?”

“花千骨!你有病吧,誰愛看了!”

霓漫天直接破防,伸出手就要朝花千骨腦袋上敲去,花千骨一個閃身避開,隨後快速跑開。輕水見二人你追我趕,一邊叫喚著等等我,一邊捧著糖寶追趕二人而去。

紫燻上仙瞧著那追逐打鬧的三個女孩,眼中流出出一絲複雜,隨即也離開了這會場。笙蕭默卻是始終坐在那,一下都沒動彈。

最後,還是白子將一根銀針插進了摩嚴的後頸,這才將人制服。

“師兄好像是中了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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