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啦!姐妹間玩笑幾句就罷了,可別傷了和氣。”

正此時,宜修終於是梳洗好處來了。宜修最擅長的極是和稀泥,每每都要到眾人吵到高潮時才會緩緩出場,似乎這樣才能彰顯她的地位一般。

大家見她出來了,都起身行禮。年世蘭則是趁機,將李靜言一把就推開了,自己則是坐在了剛剛李靜言坐的左邊的第一位置。

李靜言只得是一甩袖子,坐到了右邊的第一個位子上。到了此時,這場請安才算是真正的開始了。宜修首當其衝的就對著年世蘭道:

“妹妹既然是有了孩子,那必是要好好養著才是,一大清早的如何就到本福晉處發這樣大的火。”

年世蘭翻了個白眼道:

“妾身也不想發火,只是,也不知我這孩子是擋了誰的路,懷孕以來就各種磨難不斷。”

耿氏是過來人,聞聽年世蘭此言,只悄悄的覷了宜修一眼,沒想到卻是被宜修給逮了個正著,嚇得耿氏立刻就低下了頭,心都快跳出來了。

宜修則是不鹹不淡道:

“妹妹消消氣,這事我已經與爺知會過了,本福晉近日也是頭疼的厲害,今早上香,香斷了三次了,妹妹也是諸事不順,爺這幾日也總是睡不安穩,我與爺商量過來,不日請高人來瞧瞧。”

年世蘭是武將世家出身,她最不信的就是鬼神,聞言只覺是宜修幹了壞事想要找個背鍋的矇混過去。李靜言是個好騙的,自然不會往他處想,從來都是以宜修馬首是瞻。

呂盈風則是咂摸出不同尋常的味道來,眼神在年世蘭的肚子上來回逡巡了幾下。見眾人不發一言,這事也就算是這麼定下了。

吉祥去大廚房取午膳,回來就繪聲繪色的將這事給司念描述了一遍。司念聞言笑笑,對著吉祥與如意二人吩咐道:

“這些日子你們兩人仔細著些,可別讓什麼阿貓阿狗進了我這屋子,可明白了?”

許是怕夜長夢多,不出幾日宜修就動手了。司念正在自己院子裡納涼,就見一群人浩浩蕩蕩的來。這一仔細瞧去可不得了,以大胖橘宜修為首,後院眾人都來了,就連說是食疫其實是被禁足的馮若昭都來了。

司念只瞧了一眼,就看出了端倪來。往日,大胖橘見了司念不說是關懷備至,但也算得上是呵護有加。但,今日一群人就這樣氣勢洶洶的闖了進來,大胖橘卻是一言不發。

司念立馬起身行禮,若是往日,此刻大胖橘已經將她扶起了,但,今日開口的卻是宜修。宜修最是個佛口蛇心的,慣是會裝模作樣,她面上溫和道:

“妹妹身子還未大好,本不該來叨擾的。只是今日後院不寧,大師今日來為府上祈福,說是東南角有異,這不是巧了,妹妹你恰好就住在東南角,姐妹們這才不得不來叨擾。”

司念知道,這事定然不可能會是宜修說的這般簡單。大胖橘可是最討厭怪力亂神之說的人了,能讓他如此配合,怕是已經發生過什麼了。

再將目光轉向年世蘭時,她同樣是臉色不好看,且根本就不願與司唸對視。司念心下忐忑,也只好任憑宜修讓那什麼所謂的大師在這院中四處亂竄。

趁著眾人的注意力都在那大師身上的時候,馮若昭悄悄靠近司念,不知在司念耳邊說了什麼,司念聞言眼中閃過一抹殺意。

不多時,就瞧見那大師在一棵海棠樹底下停了下來。大胖橘眼神複雜的瞧了司念一眼,最後還是對著身後的一眾小廝道:

“去看看大師有那邊是什麼情況。”

幾人領命,不知道大師說了什麼,竟是一群人圍著那顆海棠樹挖了起來。不多時,就有一人驚呼道:

“爺!爺!挖到東西了!”

“是一個塘子!”

幾乎是這話音剛落的同時,院子裡的所有人都朝司念投去了一個意味不明的眼神。年世蘭聞言,臉色頓時就不好了,看向司唸的眼神裡滿是不可置信。大胖橘似乎是深呼吸了一口氣,這才道:

“拿過來。”

那所謂的大師自然就端著塘子走上了前來,對著大胖橘就是一頓胡言亂語:

“王爺,這就是貧道方才所說的鬼器。這種鬼器都是邪門歪道用貓屍體煉製放進塘子,飼主只需要每日滴血餵養,裡面的貓鬼就會替飼主做事。

方才貧道在年側福晉身上感受到的鬼氣,就與這個塘子一致。”

“你還有何話要說!”

大胖橘語氣冰冷,眼神直勾勾的盯著司念。司念並不做解釋,只迎上大胖橘的目光,反問道:

“爺以為這是我所為?”

李靜言本就與司念不對付,自己可是生了兒子的側福晉,這樣一個不能生的居然還能與自己平起平坐,於是不等大胖橘開口,就跳出來道:

“這證據都擺在眾人面前了,不是你還能有誰?”

“哦?那請問李側福晉又如何能證明,這個塘子就是我放的?”

司念眼刀子直直朝李靜言射去,李靜言忽的被這樣一瞪,嚇得心臟突突直跳。卻還是嘴硬道:

“就在你院子裡,不是你放的還能是誰放的?”

耿氏往日都沉默寡言的,今日不知為何,竟是也跟著幫腔道:

“齊側福晉,我當初也是差點失去孩子的人,我能理解你那種得知自己不會再有孩子的悲傷心情了。只是,再如何年側福晉也是無辜的呀。

即便你是受了年側福晉連累,可真正害你的人已經被王爺處死了,你怎能如此狠心,竟是一點往日的姐妹情分也不顧,要害死年側福晉的孩子!”

司念這回連一個眼神也沒給耿氏,她只瞧向年世蘭道:

“妹妹可信我?”

年世蘭咬著牙一言不發,司念知道,年世蘭這般表現已經算是與自己交情匪淺了。要是今日挖出塘子的是別人的院子,她此刻怕是已經拳打腳踢上了。

見年世蘭也不開口,司念眼神立刻黯淡下來,雙膝緩緩跪下道:

“妾身無話可說。”

“你糊塗啊!”

宜修瞧著司念如此模樣,一副痛心疾首的樣子。大胖橘也閉了閉眼,語氣冰冷道:

“巫蠱之術乃皇室大忌,齊氏今日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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