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慕容辰就不一樣了......
之後一直被映雪公主以各種理由拒絕,躁動不安地忍了許久。
被這香薰一撩撥,還什麼都沒開始做,呼吸就加重起來。
他輕手輕腳地脫掉全部衣服,下到水池裡,一步一步地靠近那個嬌小的、熟睡的身影。
項映雪昨天被捆綁著一路顛簸,身體的疲累感還沒有恢復,晚上也是反覆夢魘沒有睡好。
此時在白芍藥花的芳香中,全身放鬆,正睡的香甜。
忽然,身I下的水波盪漾起來。
她的睡夢被打擾,鼻子裡哼哼了兩聲,換了個姿勢再次睡去。
這一下,雖然只是身子稍稍側了側,卻將玲瓏有致的線條展現在了慕容辰的眼前。
他吞了下口水,從身後用力地抱住了她。
嘴唇迫不及待吻上了她的側脖頸。
“啊!”
項映雪在夢中被驚醒,一時不知發生了什麼,嚇得放聲尖叫。
“雪兒別怕,是我。”
慕容辰以為她昨天的依賴和順從是徹底的接受了自己,而兩人同床共枕後,她含羞的樣子,也是心悅自己的表現。
所以現在所做的一切,在他心裡是再正常不過的事。
她以為映雪公主的怕,只是因為一切太過突然。
而當他說了是自己之後,她就會安心地接受兩人間的親暱。
他見她沒了反應,嘴角揚了揚,親I吻更加放肆起來,手也不老實地在她身上來來回回。
項映雪緊張到整個身體都僵住了。
想反抗,卻又擔心皇兄馬上要來接她了,此時惹怒辰王,他不放自己走怎麼辦。
況且在身後這個北燕蠻人的心裡,根本沒有什麼皇族尊嚴、地位顏面之說。
只要他不高興,哪怕是姑表親的南照國太子,也照樣廢了手臂、拔掉指甲、丟棄在荒郊野外。
那與他非親非故的南楚公主呢?
如果南楚公主惹了他,又會是什麼下場?
她不敢往下想。
慕容辰不再滿I足於在她身後的親I吻,將她的身體轉過來,含上了她的嘴唇。
“殿……殿下……”
項映雪兩隻小手攀了上來,用盡全身力氣把他撐開了一段距離。
慕容辰以為兩人早已同榻而臥、親密無間,對她的抗拒竟然有一絲困惑。
他低下頭,柔聲問道:“怎麼了?”
“我……我……”
項映雪躲避著他的目光。
“我不太……舒服。”
慕容辰更加困惑了。
早上吃過飯,他就請大夫給她號過脈了,說是隻受了點驚嚇,身體並無大礙。
她也並不在女人的特殊時期裡。
然後,他才放心地帶著她出去轉了轉。
他垂涎欲滴地望著她水光靈動的眼睛。
“大夫不是說沒事了嗎?”
“我……我想回去休息……”
慕容辰輕輕抬了抬下巴,示意她看一眼裡間舒適的小臥房,壞笑著說道:“一會兒陪你去裡面休息。”
項映雪感知到這笑容裡的深意,垂下眼眸,慌忙說了句:“怎麼好意思勞煩殿下。”
說完,急急地想要從水池中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