慕容辰見映雪公主不動也不說話,只用一雙冰冷的眸子恨恨地望著他。

他嘗試著向前走了兩步,大手試探著去碰觸她的手腕。

“雪兒,我們回去......”

“滾!

我討厭你,非常非常地討厭!

不許再碰我,滾開!”

“雪兒。”

慕容辰滿腹酸澀。

“來辰哥哥這裡,有什麼話我們好好說。

來,過來。”

映雪公主厭棄地看了她一眼,鼻子裡發出一聲不屑的冷哼,咬緊下唇,轉頭就跑。

要跑去哪裡,她也不知道。

總之,到看不見他的地方就好。

“雪兒,你去哪裡?”

慕容辰長腿快步向前,從身緊緊後環住發了瘋的小兔子。

“雪兒,義父的氣還沒消,你亂走會有危險!”

“放開我!放開我!”

映雪公主宛若一隻失去了理智的小獸,一口咬在他的手臂上。

“嘶!”

慕容辰倒吸一口涼氣,差點鬆手。

又恐怕發了瘋的小丫頭四處亂跑,惹出什麼事來。

索性直接將她困住,不費吹灰之力地扛到了寬厚的脊背上。

“放開我,畜生,放開我!”

回了寢殿,映雪公主還在拳打腳踢。

慕容辰顧不得身上的疼,輕柔地將她放在床榻上。

“雪兒,我們好好談一談。

有什麼話說出來,不要這樣對辰哥哥好不好?”

望著熟悉的輕紗幔帳和曾與那畜生日日親暱的木榻,映雪公主終於明白,她這次是走不成了。

她平靜了些許,連看都不願再看他一眼,只淡淡地望著床角處掛著幔帳的繩結。

“一個大楚公主,一個蠻兵畜生。

一個強佔,一個被迫。

我們天生就該你死我活,還有什麼可說的?”

“雪兒,不是這樣的。”

慕容辰耐心道:“你我之間是有真情的。

我們前兩天還好好的,你也說了,能理解辰哥哥的苦衷。

你要辰哥哥做的事,辰哥哥也都照做了,怎麼今天忽然成了這副樣子?”

真情!

這兩個字狠狠刺痛了映雪公主。

她是有多蠢笨的,才會跟這個貪慕美色、虛情假意的蠻兵畜生有真情!

可這一切又能怪誰呢?

還不是自己涉世未深又不夠聰慧,才掉入了自己親手設的迷局裡。

她自嘲地抽了抽嘴角。

本是想將那畜生訓練成自己得心應手的實現宏圖大業的工具,卻反他被傷的體無完膚,還真是可笑啊,可笑。

“你走吧,我累了,想休息。”

“雪兒,辰哥哥陪你一起休息。”

“不必了,我想一個人待會兒。”

“那辰哥哥就靜靜地待在你身邊,一聲都不出好不好?”

慕容辰幾近諂媚地用哄人的語氣說著話。

沒想到剛一坐上床榻,還沒來得及除去外衫,就被映雪公主厭棄地推了出來。

他有一點慌了。

以前雪兒也有過煩躁的時候,卻從來都沒有這樣對待過自己,更不會把自己推下臥榻。

一定是哪裡出了問題!

他越想越心慌,越心慌就越想與她親近以求心安。

他慌慌張張地過去抱她,卻再次迎來了一陣拳打腳踢。

“雪兒,你到底怎麼了?”

慕容辰露出惱怒的模樣。

“今天一定要說清楚!”

“殿下!”

一直在外擔驚受怕偷聽的香桃,聽到辰王的怒吼,不顧一切地衝了進來。

她“撲通”一聲跪在辰王面前。

“公主這幾日心情不好,求您別跟她一般計較,公主的心還是在您這裡的。”

聽了香桃的話,慕容辰長長撥出一口氣,望著床榻上倔強的小丫頭。

“雪兒,我原諒你。

可你這幾天雖然葵水來了心情不適,也不應該這般無理取鬧。”

“葵水!”

香桃猛地抬起頭,睜大了眼睛。

公主什麼時候來了葵水,自己怎麼不知道?

雖然香桃什麼都沒說,可是驚訝的眼神已經證明了映雪公主在撒謊。

慕容辰面色一暗,眼底露出一抹猙獰,衝香桃厲聲道:“出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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