龐大的身軀側臥在榻上,一聲不吭地承受著映雪公主的親吻。

大手在身側越攥越緊,直到咯吱作響。

就在想要伸手將那個醉的不成樣子的死丫頭拎起來好好收拾一番時,忽然,映雪公主的粉唇離開了他的薄唇。

身子向後挪了挪,望著他憤怒到要燃燒的雙眼,嘻嘻笑了起來。

“傻畜生,竟然......騙我,你分明是我的......我的辰哥哥呀。”

說完,又嘻嘻笑著,再次親了上去。

慕容辰眸子裡的火焰越來越小、越來越小,直到漸漸消失不見,又生出一抹星光,越來越閃、越來越亮。

他猛地握住映雪公主的雙肩,將她從自己身上拉開。

雙眼緊緊地盯著她,難以置信地問道:“你剛剛叫我什麼?”

映雪公主似是仍處於迷濛之中,先是愣了愣,之後又醉醺醺地笑著,將小手食指點按在他的鼻尖上。

一字一頓道:“你是......傻畜生,是我的......辰哥哥......”

說完,又要去湊過去親他。

這一回,還沒等碰到慕容辰的嘴唇,便先一步被他猛地按倒在榻上。

大手稍稍用力,“咔嚓”一聲,映雪公主身前的衣襟碎裂,露出一片耀眼的雪白。

他迫不及待地咬上了她的粉唇。

死丫頭心裡是有我的,是有我的!

她和周景小人的一切都已經過去了。

就算親過、抱過又能怎樣?

這一刻她想要親吻的人是我,而真正擁有她的人,唯一擁有她的人也是我!

只能是我!

*

映雪公主迷迷糊糊醒來時已經是第二天清晨。

稍一側身,便看到身旁男子線條分明的俊臉。

她暗自得意。

這傻畜生一而再再而三地拒人於千里之外,如今總算是落到本公主手裡了。

只是......

她低頭看了看自己的衣衫。

怎麼這樣整齊?

除了胸襟處被撕下一塊布條,全身上下竟沒有一丁點與他同床共枕過的痕跡。

連小衣和褻褲都是完好無損的。

難道......難道昨日兩人醉酒纏綿,傻畜生竟然沒有動自己?

想到這裡,映雪公主升起一抹隱憂。

到底是怎麼了?

依這畜生的性情,別說是酒醉纏綿,就算是自己豁出性命咬他、打他、錘他、撕他。

他也要狠狠痛快個幾次,才會放過自己。

怎麼現如今自己送上門來,反倒是......什麼都沒有發生了?。

難道是他對自己厭了、倦了?

想起雲州城花魁與萬安城花魁的下場,映雪公主打了個冷戰。

自己會是下一個嗎?

如果是,那皇兄怎麼辦,大楚國的百姓怎麼辦?

自己又能活著回到楚國再見到母后嗎?

她越來越焦慮。

雖然時候尚早,卻翻來覆去怎麼都睡不著。

慕容辰倒不知為何,這一夜睡的格外香甜。

映雪公主醒來許久,他才輕輕翻了個身,剛好側過來與她面對面。

項映雪見他要醒,靈機一動。

趕緊脫掉自己的衣裙,扯開小衣,鑽到他的懷裡。

想了想,覺得不放心。

又拿起他的大手放在自己腰上,還將自己雪白的小腿壓到他身上。

遠遠望去,還真像一對纏綿許久相擁而臥的眷侶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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