蕭瑾亦和寧冷璇在產婦狀態穩定住之後,就向夫妻兩人辭行。夫妻兩要照顧孩子且屋子太小住不下四人,便沒做挽留,目送他們兩人離開了。

蕭瑾亦和寧冷璇怕耽誤了回去的路程,下了山打聽了盛都的狀況,得知盛都沒有發生什麼大事之後,買了兩匹馬向盛都趕去。

然而就在他們即將盛都之時,寧冷灝和謝鴻媛已經將要帶回的人帶回了盛都。

誰料剛抵達盛都,就迎來一次光明正大的刺殺。

刺殺的黑衣人手段詭異,人員眾多,其目的並不是穹武士兵而是金嶺城戰亂中活下來的老百姓。

寧冷灝看著黑衣人,如琉璃般精緻的眸子被戾氣渲染,沉聲宣道:“殺無赦!”

不論這些黑衣人是受誰指使,都罪該萬死。

謝鴻媛聽見寧冷灝的聲音,雋秀堅毅的眸子裡閃爍著噬血的微光,與此同時寧冷灝來到謝鴻媛身邊。

兩人若是心有靈犀般舉劍為陣,兩人招式狠厲,出手毒辣,毫不留情,你來我往,一招一式配合的極好,兩人將自己的後背毫無保留的交給對方,毫不留情的殺死敵人。

兩人一身紅衣戰袍,黑巾蒙面毫不留情的將黑衣人斬殺,讓躲在一旁的老百姓望而生畏。

他們沒有想到溫文爾雅的酈國公在戰場上竟然是這樣的狠厲無情。

寧冷灝沒有心情去管別人怎麼想,收拾了黑衣人屍體,整頓軍隊,馬不停蹄向皇宮趕去。

寧冷灝抵達皇城時,文武百官已經退朝,可蕭瑾亦這一次並沒有給他們離開的機會。

一杆帶血的長槍橫在滿朝文武眼前:“穹武士兵進犯雲陵,燒殺搶奪、無惡不作,犯下累累罪行,如今帶進朝堂受審,請諸位大人隨寧某一起請陛下出來審判穹武士兵的罪行。”

朝臣顫顫巍巍的看著站在眼前的寧冷灝嚥了咽喉嚨,不敢反抗,轉身進宮去請陛下。

李恆本不想要將這件事拿到檯面上來說,可他沒有想到寧冷灝會選擇這樣血淋淋的方式將這件事解開。

他竟然在皇城門外,喧譁熱鬧的大街設了重兵把守,敲鑼打鼓將附近的老百姓都呼喚出來。

這般小家子氣又幼稚又上不了檯面的舉動卻讓李恆進退兩難。

寧冷灝看見李恆,立刻行禮:“臣寧冷灝拜見陛下,陛下龍體康健,福壽康寧。”

“臣不日前接到訊息,信中言明小妹遇見危機,帶府兵出發金嶺接小妹回家,卻意外撞見穹武士兵在金嶺城燒殺搶奪,無惡不作,且金嶺守將與穹武寺士兵有串通嫌疑,故而將穹武士兵捆押至京城受審。”

寧冷灝帶著所有官兵跪下:“懇求陛下為金嶺城受災受難、脫離虎口的百姓做主。”

一眾將士齊齊跪下,齊聲吶喊,有沖天之勢!

“穹武士兵所到之處寸草不生、屍橫遍野。所作所為罄竹難書。”

“蠻夷之國,彈丸之地,如此囂張,若不從重懲罰何以面對酈國百姓。請陛下為金嶺百姓討一個公道,震酈國國威。”空氣如凝結一般,寧冷灝抬眸看著臉色陰沉的帝王,悄悄收回打量的目光,唇角揚起一絲淡漠的笑容。

妹妹失蹤,他擔心不已派人四處尋找,無果!

心灰意冷之際,他接到了妹妹的飛鴿傳書報了平安,說出了自己的想法。

妹妹說若是想要將所有人治罪,就必須當著百姓的面將這件事攤開了說,讓所有人都知道。

李恆看著寧冷灝,沉聲道:“你這般說可有人證、物證?”

“穹武即使再小,也是一個國家。若是沒有確鑿證據不能誣陷他過,壞了自家名譽。”

李恆看著關押在牢籠中拴著鐵鏈,如同狗一般跪在窄小牢籠中的穹武人,勃然大怒:“在事情沒有定論之前,你們萬不該下此定論,如此虐待他們。”

面對李恆的無端指責,寧冷灝努力的壓抑心中的怒火,腦海中思索著要如何應對.......

“人敬我一尺,我敬人一丈。人犯我一分,我必百倍還之。”蕭瑾亦一身粗布麻衣走到所有人面前,直視所有人,沉聲道:“國公爺從我手中接手這些穹武士兵的時候,他們已經是這副模樣。”

粗布麻衣也遮掩不住他滿身貴氣,讓人為之側目,驚豔。

他俯瞰著鎖在囚牢中的人,沉聲道:“他們的罪行與畜生無異,與禽獸無異,我特地命人給他們打造了狗籠讓他們居住就是為了配得上他們的品行。”

“我不覺得自己做錯了什麼?”蕭瑾亦回眸看著質疑自己的每一個人,站到寧冷灝身邊:“若是你們見過我看見過的一切,你們也會與我做同樣的選擇。”

“甚至你們會比我更為殘暴!”蕭瑾亦鄙夷的看了一眼穹武士兵,眸底閃過濃郁的殺氣。

滿朝文武看見蕭瑾亦不敢說話,默默地退後一步,唯有李恆突然期待起來。

蕭瑾亦回來了,他的計劃終於可以開始了。

寧冷灝也不避嫌,向蕭瑾亦靠近,輕聲道:“我妹妹呢?”

“為什麼只有你一個人回來?我妹妹呢?”

蕭瑾亦本有些不耐煩,可是迎著寧冷灝擔憂的目光,他壓下心中的憤怒,開口道:“你妹妹藏在人群中,我的人在一旁保護。”

“我答應過你會護你的妹妹,我說到做到。”蕭瑾亦淡淡的回了一句,而後又開口道:“金嶺城發生的事,最好不要扯到令妹身上,否則有損令妹清譽。”

寧冷灝皺眉,不明白蕭瑾亦話中深意,正要開口詢問。

蕭瑾亦回道:“金嶺城發生的事太多,有些事已經在令妹心中留下陰影。”

“有些事,她可能一輩子埋在心中,不會開口說一句。”

寧冷灝看著蕭瑾亦,輕聲道:“金嶺城到底發生了什麼事?”

“那樣的場面太過血腥。”蕭瑾亦不想多做解釋,轉身便離開。

突然,正前方卻傳來了穹武士兵的聲音,大聲尖叫道:“我們是冤枉的,我們沒有殺人,我是清白的。”

“殺人的是金嶺城外清風觀的道士,是蕭瑾亦,我們由始至終沒有殺過一個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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