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個人很是暴虐,一上臺就將回鶻大祭司的屍骨挖了出來鞭屍。”說著,芍藥摟緊自己的胳膊,顫聲點評:“回鶻都是一些野蠻人,殘忍至極!”

“大祭司好歹也是國之棟樑,怎能這般殘忍的對待他,就算是要樹立威望也不該如此對待一個老人啊!”不明真相的小丫鬟為逝去的老人鳴不平!

小姑娘看著打抱不平的小丫鬟,開口道:“你口中的老人想要拔了我的皮做一面鼓,想要砍了瀚兒的雙腿做骨笛,你覺得他是好人嗎?”

小丫鬟嚥了咽喉嚨,驚訝道:“您說的是真的!”

她不敢相信一個老人會這般殘忍。

“你家小姐什麼時候騙過你?”寧冷璇反問,而後又道:“我聽說五年前回鶻出現了一場大旱,你口中的大祭司提議要祭祀十個童男童女,姐夫不同意,他就跑到藥羅葛家中,也不知他對藥羅葛說了什麼。”

小姑娘看著心思單純的芍藥,接著道:“藥羅葛親自動手用自己“最疼愛的小女兒”做了一面鼓,又找了十個八字好的小孩子完成了一場史無前例的祭祀。”

“嗝.....嗝.....嗝....”小姑娘話尚未說完,芍藥嚇得直打嗝,她無助的看著自家小姐,眼淚汪汪:“小姐....嗝.....我.....怎麼辦....嗝.....才能不打嗝?”

太難受了,她眼淚都要下來了!

寧冷璇看著自己不經嚇的小丫鬟,起了玩心,拉著小丫鬟的手讓她靠近自己,俯在她耳邊,輕聲道:“我告訴你啊!”

“蕭瑾亦是他大伯撫養長大的,他與蕭瑾亦一起住在這個院子裡,可我們都沒有見過他,你知道原因嗎?”

百般無聊之際,小姑娘準備讓自己身邊單純無邪的小丫鬟見識人間險惡。

小丫鬟茫然的搖了搖頭“嗝....奴婢不知道?”

寧冷璇看著小丫鬟一臉茫然的樣子,輕聲道:“他被蕭瑾亦下了毒困在自己屋子裡,唯一與他相伴的是一張輪椅。”

“.....”小丫鬟目光呆滯,也不打嗝了,傻傻的看著自家小姐,哭泣道:“那小姐您怎麼敢帶著我們住進蕭府啊?”

他竟然連自己的大伯父都放過?

她怎麼這麼倒黴,遇到的人一個比一個恐怖,遇見的事一件比一件邪門!

她該怎麼辦?誰來救救她?

寧冷璇搖了搖小丫鬟的胳膊,換回她的意識:“好了,你現在不是不打嗝了嗎?”

“你快出去看看,我安排在金嶺的人可有回來?”她催促著小丫鬟,迫切的想要知道金嶺現在狀況如何?

談到正事,小丫鬟這才反應過來,開口道:“奴婢這就去問。”

寧冷璇見芍藥離開,將自己的腿挪下床,而後起身準備活動活動。

她養了很久的傷,傷勢已經好的差不多,她想要下床走動走動。

她微微挪動左腳,發現可以走路,不疼了,心底很是喜悅:“真是神醫啊!”

“不愧是蕭瑾亦手下的軍醫,真是醫術高明。”

寧冷璇毫不吝嗇的誇讚,而後繼續走了兩步,心情放鬆些許,對著門外的寧家侍衛喊道:“我腿傷已經好了,遣個人去給蕭大人傳話,說我已經痊癒,想要感謝他。”

“你想要怎麼謝我?”蕭瑾亦踱步踏進營帳。

寧冷璇腿上上著夾板又聽見蕭瑾亦的聲音,腳下一個踉蹌,慌亂中求救:“救我。”

腿傷方才痊癒,她不要功虧於簣啊!

蕭瑾亦一躍而起,飛身上前攬著寧冷璇的腰肢,將她抱在懷中,指責道:“你就不能小心一點嗎?”

說著,蕭瑾亦將寧冷璇放在床榻上,眸底蘊滿無奈:“你能安分一些嗎?”

“我是覺得自己好多了,想要回去見姐姐才練習走路,希望早日回到盛都。”

說著,寧冷璇看著蕭瑾亦,輕聲問道:“大司馬,您在朝中耳目眾多,盛都有沒有傳來關於我大姐的訊息。”

“我真的很擔心他們。”寧冷璇滿眼期待,迫切的希望能夠從蕭瑾亦口中得到自己想要的答案。

年紀稚嫩的女孩臉上帶著甜甜的笑容,滿懷期待的看著一個男人,讓人無法拒絕。

蕭瑾亦緊了緊手心,開口道:“你二哥為人謹慎將所有事情平的很乾淨,加之路上殺了劫匪,陛下尋不到理由責罰,誇讚一番之後尋了一個管教家妹不嚴之罪,罰奉三個月,禁足半月。”

“禁足半月也好,至少有你二哥陪著你大姐她心情會好一些。”

“至於你倒也算是因為腿傷陰差陽錯躲過一劫。”蕭瑾亦坐在寧冷璇身邊,輕車熟路的將她腿上綁著的夾板輕輕取下放在一旁的案几上:“你二哥詢問你的傷勢,讓我儘早將你送回去。”

“他還給我兩百兩銀兩當做謝禮。”蕭瑾亦看了一眼寧冷璇,輕笑:“你在你二哥眼中只值兩百兩銀子。”

寧冷璇知道蕭瑾亦是在“嘲諷”自己,開口道:“寧家庫房的鑰匙在我身上,我忘記給二哥了,兩百兩是賬本上唯一可以支出的現銀。”

“二哥現在被停了俸祿,若是我再不回去開啟庫房,二哥怎麼支援寧家的所有支出?”

長姐和瀚兒回去了,有很多東西都需要準備,二哥手上沒有銀子,怎麼辦才好?

小姑娘一臉懊惱的捶著床榻上的被子:“都怪我,考慮不周,怎能忘記把庫房鑰匙交給二哥呢!”

小姑娘又氣又惱,看的蕭瑾亦心煩氣躁:“你不用擔心,我命人將銀兩送回去了。”

“我查過,那塊玉璜是你變賣自己的首飾從九宮坊贖出來的。”蕭瑾亦看著寧冷璇,問道:“你既然能知道那塊玉佩的下落,那你知道那塊玉璜是如何流落到九宮坊的。”

“那塊玉璜是我母親的遺物,我想知道我母親的死可有其他其他原因。”蕭瑾亦仔細的端倪著小姑娘的表情,迫切的想要知道更多。

她無奈的搖了搖頭:“我知道九宮坊得了一塊精美的玉璜,便想著碰碰運氣,但它是怎麼到到九宮坊的我並不知道。”

蕭瑾亦剛要開口詢問,芍藥突然闖了進來:“小姐,不好了,金嶺淪陷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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