媚兒姐臉上掛著甜美的微笑,此時穿上了一套古風長裙,頭髮挽著凌雲髻,看上去比古代的皇貴妃有過之而無不及。

“大哥,你怎麼了?”

小和尚疑惑的轉頭看向了外面的舞臺。

我走到小和尚身邊:“這裡面有我的女人。”

“大哥的女人?”小和尚疑惑問道:“是哪一個?”

“那個貴妃。”我說著轉頭對著小和尚說道:“小和尚,我要劫人了,你別出手,你欠刀疤的那一萬塊,我幫你還。”

小和尚毫不猶豫的點頭道:“好!大哥你沒有使用暗器殺我,已有饒命之恩,我絕不出手。”

“謝了。”

我丟下兩個字,然後後退幾步,猛的撞開了那加厚的玻璃。

“垮擦”一聲巨響,臺下所有人的目光全部掃了過來。

我穩穩的落在了地上,沒有多餘的動作,快速竄上了舞臺,而後單肩扛著媚兒姐快速跳下舞臺。

一個暴露的聲音響起:“媽的,敢在天宮撒野,剁掉他雙手雙腳!!!”

身後一群打手蜂擁而至,門口的打手直接掏出了匕首,嚴陣以待。

我扛著媚兒姐,快速衝到門口,迎著打手的匕首一個側身躲過,抬手抓起他頭,猛的撞在了旁邊的牆上。

與此同時,一聲槍響傳了過來。

槍聲在二樓,子彈也不是打我的。

擋我的打手倒了下去,我趕緊掀開了隔音簾,衝到了接待大廳中。

大廳的玻璃門上依舊上著鎖,後面已經有十多個凶神惡煞的打手追了出來。

“哐!”的一聲,我一腳踹在了玻璃門上。

這玻璃門很厚,而且好像是防彈的,竟是紋絲不動。

“跑?你能跑到哪兒去?小子,你今天死定了!!”一個身穿黑色背心的方臉男子手中的甩棍一甩,惡狠狠的盯著我。

我趕緊後退,把媚兒姐放在沙發上。

媚兒姐此時依舊是滿臉笑容,表情看著有些僵硬,好像這裡發生的事情都與她無關一樣。

應該是被人控制住了。

這種手段在社會上不常見,但一些懂得高深鬼神之術的風水師,真的可以做到攝人心魂。

那些人已經衝了過來,來不及多想,我反手抽出了旁邊騎士銅像手中的長矛,冷眼掃了一眼那些人,然後反手一槍掃了出去。

“嘭!”的一聲,長槍掃在衝在最前面那人的胸口,那人一口鮮血噴出,頓時倒飛回去。

“弄死他!”方臉男子怒吼一聲,招呼著那些人朝我湧了過來。

“都住手!”刀疤舉著一把槍,肩上的傷口已經被處理好了。

這傢伙是個狠人,臉色慘白,渾身顫抖,竟然還敢跑出來。

所有人都停了下來,轉頭看著刀疤。

刀疤手裡舉著一把手槍,和我保持著距離,卻不見了那個小和尚。

我站在原地沒動,皺眉盯著刀疤,這麼遠的距離,我最多躲開,還真沒辦法對付他。

而媚兒姐就在旁邊的沙發上,一旦這傢伙狗急跳牆把子彈往媚兒姐身上射,那就麻煩了。

刀疤淡聲道:“我不管你是什麼人,把那個女人留下,你可以走,也不算駁了我問天宮酒吧的面子,以後咱們井水不犯河水,要不然今天天王老子都救不了你。”

“這是我的女人。”我冷聲道。

刀疤眉頭一皺:“一個女人而已,你有什麼捨不得的?”

“讓我帶著她離開,此事一筆勾銷,我也不追究你們的責任。”我堅定的說道。

“不可能,今天人要是被你帶走了,以後我刀疤還怎麼混?這問天宮酒吧還怎麼開!若執意搶人,那就別怪我不客氣了。”

我心一橫,淡聲道:“那你開槍試試看,看是你先死,還是我先死。”

我有依託,袖裡箭箭無虛發,只是箭頭上萃有劇毒,一旦出手,刀疤必死無疑。

我不想殺人,刀疤死了是小事,但被警察通緝對我來說可太麻煩了。

見我這麼說,刀疤反而猶豫了,畢竟吃過虧。

一眾打手也只能幹看著,等候著刀疤的進一步指示。

就在雙方僵持之際,小和尚突然躥了出來,他臉色煞白,肩膀上捱了一槍。

剛才那一槍的槍聲,竟然是打在了小和尚身上。

而且肯定是因為他沒有拿下我,刀疤給他的懲罰。

小和尚擋在我面前哀求道:“刀疤哥,你放這個大哥一馬好嗎?”

刀疤冷聲問道:“戒色,你個白眼狼,你想幹什麼!!”

小和尚顧不上身上的槍傷:“我在救這位大哥,也在救你自己。”

這話一出,我頓時明白了過來,小和尚看的出來,我有殺刀疤的手段,此舉既是在維護我,也是在報刀疤的恩情。

因為我即便殺了刀疤,這裡這麼多人,我就算能走出去,媚兒姐的安全也得不到保障。

“戒色,你這個白眼狼!讓開!!!”刀疤怒聲吼道。

小和尚不但沒有退縮,反而站直了身子:

“刀疤哥,師父說退一步海闊天空,冤家宜解不宜結,你還是放下槍吧。”

“你找死!!!”刀疤氣的滿臉通紅,眼看就準備六親不認了!

就在我準備動手的時候,一個悠然而又熟悉的聲音飄了過來:

“呵,真熱鬧啊。”

我抬眼看去,這人不是別人,竟是北駝魔相豐羽!

相豐羽的身後還跟著宗家的那個風水大師楊林。

看到相豐羽,我不禁皺了皺眉,這傢伙居然會出現在這裡。

而刀疤顯然對相豐羽不熟,而是放下槍走到楊林面前恭敬的說道:“老闆,您怎麼來了?這位是?”

“相大師,我的前輩。”楊林淡聲介紹道,目光落在了我和小和尚身上。

刀疤和一眾打手聽楊林這麼說,看相豐羽的眼神都變得無比尊重。

楊林淡聲問道說:“這是怎麼回事?不是告訴你沒事別動槍嗎?”

“那小子太能打了,不得已。”刀疤趕緊說道。

相豐羽目光落在我身上,不禁眉頭一皺,淡聲問道:

“你叫什麼名字?”

我心頭一動,這傢伙不是神秘人,但他如此表情,不會是看出什麼來了吧?

不過我很快便否定了這個想法。

第一,我和我父親長得並不像。

第二,就算這相豐羽不是常人,能從氣質和麵相上來判斷血緣,我也用隱命之法處理過了。

父親說過,北駝魔善武,別看他身材瘦小還駝背,但武力值比當年也專精武道的父親,也是有過之而無不及。

當年父親何其英勇,都打不過北駝魔。

而現在的我還沒有武法沉澱,自然打不過北駝魔。

何況我一出手,他應該能從我的身手窺探一二。

“小子,相大師問你話呢?聾了?”楊林沉聲說道。

“我說了名字就會放我走嗎?”我開口問道。

小和尚身體一震,轉頭疑惑的看著我,不知道我為什麼突然慫了。

刀疤趕緊說道:“老闆,這小子在酒吧搶人,人不留下,絕對不能放走。”

楊林還沒開口,相豐羽卻淡聲道:“那便殺了吧。”

刀疤眾人看著楊林,楊林也點了點頭:“都聽相大師的。”

說完,楊林對著媚兒姐打了個響指:

“急急如律令!回來。”

媚兒姐蹭的一下站起身來,滿臉媚笑的朝著楊林走去。

我眉頭一皺,媚兒姐果然是被術法控制了!

我兩步來到媚兒姐身邊,抬手一記手刀劈在了媚兒姐的後頸上,媚兒姐兩眼一翻白,暈了過去。

“媽的,上!”

刀疤一揮手,二十幾個打手揮舞著砍刀直接衝了過來。

楊林在這裡,他們的表現慾望更為強烈。

“大哥,我幫你!”小和尚丟下一句話,直接揮舞著手中的短棍迎了上去,絲毫不在乎自己身上的傷勢。

我也迫於無奈,只能動手。

而且我還不能暴露我楊家的武法招式。

瞬間,我和小和尚被團團圍住。

小和尚有槍傷在身,而我更是隻能用常見的武法來戰鬥。

刀光劍影之間,我和小和尚束手束腳,身上很快便掛了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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