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八般兵器,我小時候都有所涉獵。

刀槍劍戟棍,自然不在話下。

面對直衝而來的穿樑子,棍子猛地往外一推,將他們擋在外面,而後左右用力一甩。

只聽砰砰兩聲,棍子兩頭髮力砸出,兩名穿樑子頓時鼻血直流。

棍法在技擊上不主張硬拼勁力,而是講究技巧方法,剛柔並用。

但在這種圍攻的狀態下,我必須反應迅速,幹掉兩人後再次揮動棍子,硬生生又砸破了幾人的鼻腔。

為何是鼻腔?

因為這個地方最脆弱,而棍間造成的力道很大,輕輕鬆鬆就能讓他們一瞬間失去戰鬥力。

這幫穿樑子雖然個個都是混江湖的好手,但他們幹架的手段也跟市井流氓差不了多少,只懂得用莽夫的方式動手。

抓住了這個機會,我再次壓身而起,回擊出棍。

後面追過來的七八個穿樑子,輕鬆被我放倒在地,一個個不是捂著肚子慘叫,就是捂著鼻子後退。

用武器搏鬥,比起赤手空拳要好太多了。

但我並沒有戀戰的,放倒這些傢伙,其他的傢伙也跟著衝了上來,剩下還有二十來人,我肯定不是對手。

將手裡的棍子往身後一丟,我一溜煙衝進了美食一條街,但故意放慢了腳步,讓這群人有追上來的餘地。

雖然我這種玩法純粹是在作死,但不入虎穴焉得虎子,我得想辦法套點話出來。

美食街上的人很多,這幫穿樑子沒法齊齊追捕,他們的經驗很豐富,很快就融入人群形成了包圍網,企圖來堵截我的退路。

我沒有把他們放在眼裡,而是藉助走動的人群,隨手扯下了一頂帽子,戴在了頭上。

又趁著一個攤主不注意,給自己拽了一件外套,套在了身上。

這種“即時偽裝”的方式,能給我提供很好的掩護。

不過兩三分鐘,這幫穿樑子就站在原地發愣了。

他們找不到我,自然亂成一團。

我卻沒有撤離,而是故意找準了領頭鼠臉的位置,悄然來到了他身後,冷冰冰對他說道:

“就這點本事嗎?”

這傢伙渾身一震,反應極其迅速,抬手就朝著我抓了過來,但我很輕鬆就躲了過去,一把按住了他的胳膊。

“聽說你們穿樑子找人的本事一絕。”

“貓捉老鼠聽過嗎?來玩玩。”

我冷笑著在他耳邊低語。

這話,就相當於在踢館砸場子!

鼠臉聽了後,臉色立馬就陰沉了下來,果然被我給激怒了:“砸娃子,那就看看你有幾斤幾兩!”

我立馬對他比了箇中指,而後一頭鑽進了旁邊的小巷子裡。

但我沒想到,這鼠臉實在是太賤了,見我這麼挑釁,居然沒有獨自追上來,而是把手放嘴裡吹了一聲哨子。

“下深坑,抓兔子,留手上帶刀的!”

跟著,又大喊了一聲。

這話的意思是,準備潛入暗巷裡抓我,而且必須是好手中的精英才能留下,其他人別妨礙。

果然這話一出,這些穿樑子就瞬間退去了一大半,只剩下十一二個,跟上了鼠臉。

我沒有再看,已經藉助巷子,翻到了另外一棟民房上。

這條美食街在陵城有著幾十年的歷史,所以建築風格什麼的,都比較老式,就連上頭鋪的頂,都覆蓋了瓦片。

而每個鋪位的大小,又都只有四五米高,間隔也非常小。

我走在上面健步如飛,藉助制高點的優勢,觀察著鼠臉的動向。

他剛開始還在人群中亂掃,但很快就發現了我,身手也很是敏捷地竄進了小巷。

我親眼見到,他左右踏牆,三下五除二就來到了房頂。

好身手!

看來出來混的老江湖,多少都有點絕活在身。

只可惜,這次他註定要栽在我手裡。

我見他追到了我後頭,便對著他扯了扯嘴角,一副瞧不起他的樣子,而後直接跳入了夜幕中。

風聲呼呼作響,我落入另一個小巷,面前出現了一個寬闊的垃圾轉運站,幾隻骯髒的老鼠在覓食。

我回過頭看了一眼,穿樑子的人窮追不捨,始終像一條毒蛇般,咬在我的身後。

追上來後,見到我自己跑到了死路,這幾個人紛紛面露冷笑,沒有第一時間追上來,而是跳到一邊,直接封鎖退路。

無所謂,我也不打算跑了,乾脆直接來到垃圾站前,活動了一下自己的筋骨,一副準備動手的樣子。

我大喊道:

“這麼多人幹我一個,不公平!”

“那個長得跟老鼠似的傢伙,對,就你,你單獨跟我打一架,贏了我就跟你走,說話算話,敢不敢?”

鼠臉聽我這麼說,臉色更加陰沉。

他嗤笑著不屑道:“你特麼跟老子過家家呢?知不知道上頭有人買你的命!單挑?老子閒得慌?”

“弟兄們,都上,抓人收工!”

一拍手。

周圍的穿樑子,紛紛趕了上來。

鼠臉老大則徑直朝我走來,同時掏出一副手銬,看樣子已經勢在必得了。

我擰動了一下拳頭,隨後微微一笑:“行,是你不講規矩在先的,那就怪不得我了。”

話音落下。

周圍那些朝著我靠過來的穿樑子,一個二個發出了慘叫,沒幾下就通通倒在了地上。

“嗯??”

鼠臉臉色微變,下意識後退,四下張望起來。

只見一道靈活的身影,在夜色下來回穿梭。

打暈了周圍幾個穿樑子後,此人便直接出現在了鼠臉的後頭,將他的退路給擋死。

“大哥,這個也幹掉不?”

來者,正是戒色。

他笑嘻嘻看著我,看樣子活力十足。

本來我打算讓他留在醫院靜養,但這小子偏偏不,說什麼也要讓我帶著他出來浪一浪。

這不,機會就來了。

剛才我偷拿手機,給他發了條簡訊,告訴了他具體座標,讓他等在附近伺機出手。

結果,還算不錯。

這幫穿樑子,都是一群弱雞。

以戒色的本事,輕輕鬆鬆就能做掉他們。

畢竟,他是十二國衛的後人。

至於那個鼠臉老大,見自己沒了退路,臉色跟吃了屎一樣難看:“你搞偷襲是吧?未免太不講江湖規矩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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