風嵐初高興地拉著江安之在樹林裡轉悠。

“你看這裡是什麼?”她指了指草叢附近的一些冰冷的結晶體,江安之湊過去看了一眼,潔癖的他立刻皺眉。

那東西血糊糊黏答答的,有毛髮也骨頭,被寒冷的天氣封凍起來,看不出什麼原型,但怪噁心的。

“這是什麼嘔吐物嗎?”他皺眉問。

“對。”風嵐初雙眼亮晶晶地點頭:“就是那白影的嘔吐物!它們有個特性,吃了無法消化的東西就會反哺吐出,而且經常會在固定的地點反哺。”

江安之聞言,默默後退了兩步。

風嵐初職業病犯了,高興地拉著他往一棵大樹邊走:“你抬頭看看那樹枝上有什麼痕跡沒有。”

江安之聽話順從地抬眸,只見樹枝上全是雪,仔細看才能看得出其中幾個地方貌似有爪痕。

“那是……鳥?”

“對!鳥爪子!”風嵐初高興地拿手機給他看照片:“我特地拉近距離拍的,你看這個爪子的大小以及鷹勾的程度,這絕不是普通的冬鳥啊。”

“???”江安之。

對不起,知識範圍超綱了,憑個爪子他分不出它普通或特別。

風嵐初卻不介意江安之滿頭問號,仍舊耐心地跟他解釋著,冬天的鳥類活動軌跡。

“冬天候鳥不都往南飛了麼?這冰天雪地的還能有鳥飛來?”

風嵐初聽了哈哈笑:“這裡的鳥是往南飛了,可對於更冷的地方而言,比如北極什麼的,這裡不就是它們的南方了嗎?”

江安之好笑地望著她:“來的該不會是阿克吧?”

風嵐初掩嘴笑:“阿克去南非了。”

夫妻倆正在說著話,雪林裡又傳來腳步聲,轉頭就看到是尉蔚然和莊湳尋了過來。

“我說你們倆也是絕了,冰天雪地的跑到這兒來談情說愛。”

莊湳和尉蔚然滑了一圈,心說不能只顧自己玩,於是趕緊回去找大部隊。

誰知,人家張家是挺團結的,一家人不離不棄,而江家,只剩一小豆丁在認真學習,江安之和風嵐初不知所蹤。

閆珍妮指了指雪海:“他們都往那邊去了。”

尉蔚然和莊湳對視一眼,心道莫不是風嵐初有了什麼發現,趕緊滑板子趕過去。

緊趕慢趕地進了林子,結果卻看到這對夫妻正站在雪海里你儂我儂,嗐,真是瞎操心了。

在有確鑿證據之前,風嵐初並不打算把目前的發現告訴眾人,江安之默契地沒有提。

尉蔚然不疑有他笑著說:“這片雪海可是我費了好大功夫才保留下來的,往裡面走還有一個湖泊。不過冬天裡頭都封凍了,目前這邊還沒開發,等明年我打算在湖那邊做個滑冰場。”

風嵐初聽了眼睛一亮:“可以帶我們去看看嗎?”

尉蔚然撓撓頭有些苦惱:“裡頭路不好走。”

“沒事,咱這兒不是有野外生存專家嘛。”風嵐初攛掇著眾人。

尉蔚然看了一眼眾人,心道他們確實也都不是旅遊小白,而且心中困擾的事情也迫切地希望解決。

於是咬咬牙點頭,帶眾人往雪海里頭走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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