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陛下,甘泉宮的密道出事了,本來穹頂就快要拆完了,誰知裡面忽然崩了開來,流出細沙泥漿和一片磷火,數道明光射出來,如同利刃,被掃到的人都……”

等丞相趕到的時候,只能看見層層禁軍和輯事廠保衛的中央,一個碩大的深坑裡,滿地的血色狼藉。

細沙泥漿和著血色,泥濘成一片。

“到底是什麼樣的東西,需要這樣厲害的機關保護?”丞相忍不住發出來呢喃。

“回陛下,我等在拆掉穹頂之後,地動之前,有一瞬間看清了裡面,裡面除了幾牆珍寶架,還有最中央一個光彩萬丈的寶物,就是它發出的光線如同鋒利的利刃切割了放下去的輯事廠高手……”

丞相站在坑邊,不顧眾人阻攔的捏起地上的一點泥土,放在指尖碾了碾,感受著指尖鮮血的粘膩、爆炸的溫度,和風中硫磺的味道,

心裡莫名的覺得不安,

可蟄伏這些年,一朝登頂,怕字是個什麼?他從來都不想知道。

“挖,清理掉裡面的每一寸泥土,朕要看看,一定要看看,裡面到底有什麼東西!”

“可是陛下這裡面……”

“抗命者,死!”

……

武城,

城外那一片茫茫的戈壁,

正打算下山的綦晟,被忽然湧來的層層兵馬堵在了山上。

一隊隊的武衛刀斧手中央,掌刑司的刑吏們帶著鎖鏈衝在最前將綦晟給圍了起來。

山下的火把烈烈,開始呈包圍之勢四散,

幾百人的騎兵跑上來,中間列隊分開之處,樓君澤勒停了馬,拔出了手中的劍。

奎山:“大膽逆賊,你夥同賊相謀殺了鎮北侯,網羅罪名,誣陷殺人,害死了顧家五子,如今已經證據確鑿。”

綦晟表情絲毫不亂,他整理了整理自己的衣袖,好奇的問:

“怎麼?殿下深夜不睡,是在演習練兵嗎?”

樓君澤:“收起你那偽善的嘴臉,如果不是為了給鎮北侯府正名,告慰死去的人在天之靈,你當孤有空跟你周旋,早就踏平了武城!”

綦晟:“殿下是被誰蠱惑?別是聽了小人挑撥,中了奸人之計,你我二人反目,軍中動盪,別丟了這北境最後一塊兒基業!”

“我呸!”

“老子還信你狡辯!”

奎山火爆的脾氣,立刻吼道:“合該把你捆了回去慢慢審問!”

“這個人你認識嗎?”

千里已經帶人把快要從山的另一側逃下去的孫厚捆了來,扔在了綦晟的腳邊,問道:

“綦大人深夜不眠,跟綦大人在密謀什麼呢?”

“軍中機要,難道需要事事稟報?”

千里道:“什麼機要?我們的人親耳聽到你密謀從淮安調兵,意圖裡應外合謀害殿下,和曾經殺害鎮北侯之事。”

綦晟站的筆直,環視眾人,他也是戎馬一生的人,什麼樣的絕境沒遇到過,絕不會輕易認命,況且這戈壁之地,誰能真的監視呢?

只怕都是詐人的幌子。

“謀害誰?兒女不肖,老夫和孫小將軍商討女兒跟人私奔的醜事,怎麼,殿下一定要老夫說個清楚嗎?”

認罪?這種事情認了就是滿門抄斬,不認還有可能保下家裡其他人的性命。

現在該捨棄些什麼,斷臂求生,綦晟清清楚楚。

他看向孫厚,

孫厚閉了閉眼,乾脆道:“末將那日是醉酒,是末將糊塗,不知道已經珠胎暗結……”

“呸!”

“我去你**的。”奎山一腳踢在他的身上。

樓君澤揮手,

千里拿來了箱子,在綦晟面前開啟,讓他看看裡面的虎符私印和書信。

“綦大人,您家老夫人懷裡發現的,這便是物證。”

綦晟這才臉色微變,心想事情已經敗露了,可無論如何不能認罪,

他即使被鐵鏈捆了,被人按在地上,被千里拿刀抵著脖子,他也在喊:

“這便是賊相的誣陷嗎?殿下要上賊人的當處死重臣?在這種風雨飄搖的時候,我們決不能內亂,殿下……”

“殿下,臣願以死以證清白,只求殿下莫要中了賊人的奸計……”說沒說完就朝刀尖兒上撞過去,

樓君澤下馬幾步上前一腳踹在他的臉上,將他踢翻在地。

“真是好生一副忠貞的樣子,你就是這樣騙了我舅父許多年,可憐他一世英名,對你向來看重……”

“顧兄當然看重,那都是因為老夫真的忠貞,稷山之變,稍谷之險,一線天之圍,哪一次不是老夫救主……”

可是後來有些人,慢慢的就變了,

樓君澤看向地上猙獰的人,說道:“早知道你絕不肯認罪,給你準備了一份大禮呢!

必定能身敗名裂,告慰亡靈九泉!”說罷看向夏時。輕聲道:“夏姑娘!”

夏時:“在!”

等了好半天~終於輪到我~上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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