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臣不敢欺瞞陛下,是真的,他在北境的駐軍大營校場上犒軍,所有人清清楚楚的看見他站著,並且武功恢復了,他臉上還帶著刺字,他當著所有人的面把刺字燙平了,說……!”

“說……說……”

“說與您之仇,不共戴天!”

“哼!”

丞相的臉瞬間就冷了,

他早就知道,顧家那一脈,除了顧七,但凡有一個人活著,都必定要跟他不共戴天,更何況,還是從小養在顧家膝下的樓君澤。

所以他才想要斬草除根!

這些都是意料之中的事情。

只是有一件事,他沒有想到,他無論如何也沒有想到,

樓君澤明明手腳盡斷,他是怎麼站起來的?

“可有人知道他身受重傷是怎麼療傷的?請的哪位神醫?”

“這……”?陛下怎麼知道遠在北境的人身受重傷?不,不對,陛下不會只有他一個人彙報訊息,他趕緊掩飾自己的失態,說道:“……不曾說,只說現在已經完全恢復,僅留下來滿身的疤痕,其他的事,不曾透露!”

“下去吧!”

“是!”

明明神醫蔡一刀並沒有給他療過傷,派人盯了許久都沒發現,可是,蔡一刀後來去遊歷江湖了,

難道,是蔡一刀偷偷去做的,他真的如同江湖傳言一般,能接手腳和筋脈?

武林盟,哼!

“……”

報信的親信走了,丞相坐在龍椅上,向後靠著養神,難得的露出了些許的倦色,

如今天下僅三成進京朝賀,現在不僅僅是北境,其他各地都有異動,

現在重新任免各地,不是時候,該怎樣才能一統天下呢?

攻打北境,暫時還抽不出手,淮安和燕雲以及西海已經夠讓人頭疼,

但是北境,卻也拖不得了,他沉吟半晌決心吩咐道:

“去,傳於總管……”

於大總管是宮裡的老太監了,也算是歷經兩朝的人物,

史書總言,每到王朝末年,總是外戚專政和宦官專權交替出現,

如今外戚謀反,宦官還活著,明眼人兒都心裡揣測,只怕他們早就勾結了。

於大總管佝僂著揹走了進來,他是真的佝僂,卑躬屈膝侍候了一輩子,老了老了,就是真的骨頭定型,想站也站不直了。

不過他從來痛恨自己這樣,現在日日都要人給揉背……

“陛下有何吩咐?”他問,

丞相說:“樓君澤能站起來了,也恢復了武功,聽說他還文韜武略……朕需要你,去一趟北地!”

去北地做什麼?這都不需要明說!

於太監道:“奴才明白了!”

嗯,很好,他最喜歡做事不讓人費心的人,比如出去了沒能斬草除根,連自己都搭進去的黑甲,就很讓人頭疼,

“還有一件事!”丞相說:“帶上柔兒,若真的能找到神醫,為她診一診!”

柔兒便是曾經的貴妃如今的公主,乾朝三皇子嵇的生母,一個瘋了的女人,

誰都知道,她瘋了,是心病,

可瘋了的公主在丞相的心裡,也是心病,時時刻刻提醒他是怎麼踏上的皇位,

“奴才懂了!”

“知道怎麼找到神醫嗎?”

“這個簡單,樓君澤身邊的親信捉來一個,腿砍掉送回去,誰是神醫,自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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