星際能用作遠航急救的藥物,又是給心愛的小弟子保命用的,自然是尖端又尖端,效果好之又好,

僅僅三天,樓君澤就能抬起自己的手,做一些簡單的動作了。

雖然紙沒能拿起來,但是真的能動了,

他夜半醒來,居然就下意識的抬了起來,

一下子愣住!

“爺!”

外面的南風聽到動靜,撩起簾子走了進來,一看見樓君澤舉起來的手,噗通一下就跪下了,

沒想到,爺真的有好起來的這一天。

知道是一回事,直到親眼看見,心裡的喜悅,才開始冒出來。

“爺,姑娘說過,五日可移動,十五日能下床,三十日,就能如同常人了。”

星際續接筋脈骨骼的藥物,三十日,便能讓一個人恢復如常。

“好!好!好!太好了!”

“爺,還有一件喜事,千里才送來的訊息,七爺,找到了。”

七爺,鎮北侯府的七公子,鎮北侯一生鐵血,對於子嗣的教養也都是相當的嚴苛,七子之中五子皆為虎將,除了從不見人,如同銷聲匿跡的六爺,只有這個年方十二的七爺,被養成了一個廢物。

十二年前,鎮北候進京述職,才剛滿月的七爺被留在了京都做伴讀,一呆就是九年,

即使後來因為龍筆案被送回了北地,由鎮北候帶在身邊親自教導,可他也早已經被敗壞了心性,變成了一個混不吝的廢物,

鎮北候打過,罵過,關過,放下了身段輕聲細語的掰開了揉碎了教導過,可他依然頑劣不堪,認為侯爺擁兵自重,不敬當今,私存反心,不肯讀書,四處惹是生非,在一次被鎮北候怒急扇了一巴掌之後,離家遠走高飛!

鎮北候紅著眼睛說,他就當沒生過這個兒子,

可現在,

他卻是鎮北候膝下,唯一的兒子了。

因為離家出走,才逃過了最初的那場屠殺,成為了這場大廈傾覆裡,唯一的僥倖,或許,一切都是天意。

想到那個一生戎馬,保家衛國,駐守北境一輩子,從絕境裡帶著他重生,教導他習武,領著他上沙場的鎮北侯。

樓君澤說:“帶他回來!”

“是,爺!”

南風轉身出門去傳訊息,等再回來,服侍樓君澤看起了桌子上那沓雪白的紙。

……

第二天一早,夏時準點準時的推開了屋門,

今天,是一個十分重要的日子,就要跟甲方正式對接,各類檔案細節表格明細,她已經準備了一夜。

一早起來,洗漱一遍,收拾整潔,先去給啞奴看傷,然後到了樓君澤的屋子裡,

“恢復挺好的,待會兒可以吃些流食,藥物按時用,也可以嘗試著坐起來……”,夏時檢查完說道。

然後拿出一個古老的硬碟,一個介面卡,一個微型投影儀在桌子上安裝好,她說道:

“關於那位先祖皇帝要委託轉交的影片,我已經帶來了,現在放給你看……”

“……好!”

夏時按下開關,看見影像能正常播放,便轉身出門去。

屋子裡,明明滅滅的光線裡,顯示出那位先祖皇帝樓小刀年輕時的臉龐,他說:

“……子孫孝悌,能看到這個影像,說明還沒有敗家的太離譜,

得老子娘廕庇,能救了天外之人,才得了這一次交換的機遇,

三百年後,他們到來之時,當待以國士,比你們祖祖祖祖祖爺爺我都要親!

飯要上最好的,宮殿要住最大的,美人兒要給最漂亮的,要什麼就給什麼,記住,這是我們的恩人!

……”

樓氏先祖皇帝奴隸出身,一生顛沛流離,腥風血雨,文雅,不存在的,說話直白又實際,

開頭沒給來句孫子誒,而是用了子孫孝悌,已經都是大學士們日夜薰陶的結果了。

最後他說:“……幾百年了,想必都是黃土,給我那再也不可能相見的兄弟問聲好,如果方便,帶一束東洲的花回去,放在他的墓前,就說,就說……,咱也知道風雅了……”

給他那,再也不可能相見的兄弟,

那個一生陪著他,掃六合,蕩夷狄,興科舉,統文字,散士族,放奴隸,獎耕織,舉寒門的人,

那時的星際,科技雖然超級發達,但不比現在,五十萬光年,也只能是隨機甩出來的距離,中間隔著黑洞,隔著星爆,隔種一片星海,

這一別,

當然就是永遠!

“……那份合同裡的礦山,是給人家回去用的能源,好好給人家挖……,礦山的位置選在……”,後面說起了礦山位置細節。

……

夏時吃飯去了,

一進灶房,發現洗硯依舊在手忙腳亂。

任誰一個人看孩子還得做飯洗衣收拾裡裡外外,他不手忙腳亂都是不可能的。

“溢了,溢了,飯溢了……”

孩子正餓得直哼哼,在洗硯懷裡亂踢。

而鍋裡煮著粥,箅子上還熱著羊奶,火大,粥開了鍋,正咕嘟咕嘟的快要溢位來,溢的要是嚴重了,必定要溢到奶碗裡,孩子還怎麼喝?

洗硯一邊兒哄娃,一邊試圖去把鍋蓋掀起個縫兒,可熱氣蒸騰,怕燙到孩子,他只好側著身去夠……

夏時從外面走進來看見,一把就拿起來了,

“你起的真早,飯都在鍋裡了,你猜我拿了什麼?”

夏時把鍋收拾好,然後把昨夜帶來的吸管遞到了洗硯的面前。

“多謝姑娘!”

抱著孩子的洗硯看見夏時手裡的東西,一臉的驚奇,下意識問:“這是什麼?”

“滴管,可以餵奶用,還有一個湯匙,一個小薄被,一個毯子,在我屋裡,也拿來給孩子用。”當然沒有是奶瓶好用,只是在沒有的情況下,這已經是儘量的選擇了。

“來,這樣用!”夏時給洗硯示意一遍。

“太好了!”終於不用拿碗餵了,南風大哥一個人照顧兩個傷者,他抱著孩子,他連下山買東西的時間都沒有。

“羊奶可以了嗎?”

“羊奶熱好了,孩子餓的等不及,直接把碗放到水盆裡冷一下……”

也不知道這樣行不行?但洗硯日夜不分時辰的餵奶,已經腦子一團漿糊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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