風花雪月並非是我的本意,我只是,想拯救一個沉淪的靈魂罷了。

“爺……”

我迷迷糊糊之中,聽到有人在叫我。

我睜開眼睛,看了一眼,是廖久華。

他說:“這是從國內空運過來的長白山一千年人參,已經煲湯了,您趕緊服下吧。”

我聽著就趕緊把人參湯給喝了,這玩意的功效,我可是十分清楚的,忒雞兒滋補,一顆老人參,能還魂……“

喝完了之後,我就奇怪地問:“夏小姐呢?”

廖久華小聲地說:“您睡下之後,她就走了……”

我聽著就就無奈地捏了捏鼻樑。

我說:“她神經病啊?回去肯定被虐,回去幹什麼呢?待在我這裡,等小九爺我滅了張金龍,她就自由了……”

廖久華苦笑著說:“爺,不是每個人,都能像您這麼瀟灑的,這個江湖,誰都有誰的苦,誰都有誰的無奈,夏小姐,她也有親人,張金龍是這裡的土皇帝,她不可能留在你身邊的。”

我搖了搖頭,無奈的笑起來,我說:“算了,我相信,張金龍也不敢對她怎麼樣,畢竟,是我要保的女人。”

我說完,就感覺腰痠背痛的。

我看著已經結痂的傷口,我心裡對於昨天晚上發生的事,還是心有餘悸的。

媽的,那些骷髏頭真的詭異,人都死了,居然還能咬我。

更詭異的是,我居然連下降頭的人都沒見到。

這就是千里之外取敵人首級的功夫吧。

但是,更詭異的人是,救我的那個人,到底是誰呢?

我走之前,九爺沒有給我安排高手啊,難道,是九爺因為擔心我,偷偷地給我安排了高手?

想到這裡,我就一陣感動,這個老不死的,還是關心我啊。

廖久華說:“爺,漢華號,已經在南洋的碼頭停靠了,您隨時都可以登船了。”

我點了點頭,看著貓三拿過來衣服,我就站起來,將衣服穿上,但是身上的傷口,讓我疼的有些扛不住。

那些傷口,都是深可見骨的傷口,能這麼快結痂,都是靠著老磁器口老吳的金瘡藥,但是,金瘡藥也不是神藥啊,一晚上也不可能痊癒。

廖久華立馬擔心地說:“爺,要不,咱們延期吧,您的傷,不適合這麼快迎戰對方。”

我不屑地說:“你神經病啊?我他媽費盡心機讓張金龍給我對戰,人家答應了,我又要修改日期?我丟的起這個人嗎?不知道的還以為我怕他們呢。”

廖久華擔心地說:“爺,您的脾氣,太剛硬了,我覺得,這並不好。”

我不爽地說:“我不要你覺得,我只要我覺得,走,上船。”

我說完就離開了這棟空中別墅。

到了樓下,何宏嶽已經準備好了車。

“小九爺,行程跟路線都已經安排好了,您請……”

我回頭看了一眼這棟東方監獄,昨晚的火跟詭異的對戰,並沒有影響這裡的醉生夢死。

就像是什麼都沒有發生過似的,那些鬼跟餓殍依舊在這裡渾渾噩噩的活著。

但是,我相信,要不了多久,這裡,就將被光普照。

我坐進車裡,車子緩緩開離。

何宏嶽小聲地說:“爺,賭局的事,我們何家全權承辦了,爺,賭局,是封閉式的還是開放式的?”

我說:“封閉式的吧,只要千門的人知道這件事就行了,這些骯髒醜陋的事情,還是不要讓公眾知道,免得有什麼不良的影響。”

何宏嶽立馬說:“明白了爺,流程,我就按照千門的規矩,按照千門慈善表演賽進行開辦,爺,規則是單獨對壘,還是名門邀請賽?”

我皺起了眉頭,單獨對壘,就是我跟張金龍之間決鬥,名門邀請賽,就是雙方可以邀請彼此信任的朋友一起參加,就像是很羅織跟吳老狗之間的決鬥一樣。

我笑著說:“這一點,讓張金龍選,別說到時候,我欺負他。”

何宏嶽立馬擔心地說:“爺,雖然您的千術高超,但是,您對張金龍顯然不太瞭解。”

我不屑地笑了笑,我說:“那你就跟我說說,讓我來了解了解這條臭泥鰍。”

何宏嶽立馬尷尬地笑著說:“爺,這個張金龍沒有發家前呢,以前是在一個潮汕人開的武館學武的,後來武館被人踢館,武館的館主被人打死了,武館就解散了,張金龍沒地方去,就只好在當地的一些賭場裡吃寶疊,據說,他硬生生的捱了二十個夥計暴打了五分鐘,是整個南洋唯一一個吃寶疊活下來的人。”

我聽著就很驚訝,笑著說:“也是個狠角色啊。”

何宏嶽笑著說:“在南洋這塊地,你不夠狠,你連骨頭都留不下來,他吃了這個寶疊還不算,因為他的伸手也不錯,就給當時的馬省賭王畢宏軍當打手,這個畢宏軍可不得了,跟吳老爹,葉老闆,還有我爺爺,等一幫大佬都是拜把子兄弟,當年在南洋也是一霸,有一年,不知道怎麼回事,畢宏軍跟南洋四大巨頭因為分紅利鬧的不滿,當時就跟北方的巨頭賭王梁君諾打了一架,畢宏軍因為帶的人不夠多,吃了虧,回來之後,大發雷霆,放出話來,誰要是能幹掉梁君諾,就把自己的女兒嫁給他。”

我笑著說:“張金龍看樣子,是把握住了機會。”

何宏嶽立馬笑著說:“爺,您猜的真準,這個張金龍的功夫十分厲害,一雙鐵手練的也是出神入化,當天晚上,他就帶著自己的七個親兄弟,直接殺到了北方梁君諾的地盤,大開殺戒,直接把梁君諾的腦袋給砍下來了,然後帶回來給畢宏軍,那一站,殺的驚天動地,他的七個親兄弟,死了五個,最小的才12歲,這一戰,直接奠定了張金龍在畢家軍的地位,畢宏軍也十分守信用,直接把他的女兒嫁給了張金龍,從此以後,張金龍一飛沖天,橫掃南洋菲國馬省。”

我眯起眼睛,是個狠角色。

能吃寶疊的人,不管是非善惡,都要敬畏三分。

不過我奇怪的問:“他沒兒子嗎?”

聽到我的話,何宏嶽就十分苦笑著說:“誰說沒有呢?但是可惜啊,夭折了,具體的事情,南洋沒有人知曉,我們千門內部,也只是聽聞些許傳聞,傳說,張金龍這個人十分陰毒,有許多政見跟畢宏軍都格格不入,比如,張金龍積極擴大對華人的招賭目標,而畢宏軍就十分反對,老一輩的南洋華人,都很愛國的,畢宏軍就積極主張到西方開設賭場,賺洋人的錢,結果,兩個人是鬧的非常不愉快,聽說,畢宏軍還一度要罷免張金龍。”

我點了點頭,老一輩的人愛國情懷,還是值得肯定的。

何宏嶽突然變得神秘起來,他小聲說:“後來,畢宏軍就死了,全家一夜暴斃,他的女兒,兒子,孫子,全部都死了,整個家族體系,包括張金龍的兒子在內,除了張金龍之外,沒有一個活下來的,整個南洋千門都在傳,是張金龍找了降頭師殺了畢宏軍。”

我聽著就十分震驚。

如果是這樣。

這個張金龍,可真是狠毒的讓人可怕啊。

虎毒不食子。

為了成功。

連自己的親兒子都不放過。

簡直是,喪心病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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