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羊羔子就是聽話,比那烈馬呀,好訓又好騙。

那夏琪瑤是真正的一匹烈馬,一口給我咬的七八天才結痂,這一口我記一輩子,這臭娘們,我一定會讓她給我還回來。

這七八天我成天貓在王老闆那場子,一邊盯著有沒有玩花活的,一邊物色他身邊有沒有好的狗牙子。

這狗牙子對於我們這些人來說,是極其重要的,我們呢是千手,但是隻有一面,乾的活計,容易得罪人,儘管我們是凡事留一線,但是難保遇到周克明那種人,千防萬防,防不住背後有人捅刀子。

你就說那晚,要是沒有老黑魚,我這筋就給人挑了去。

所以我也急啊,急著物色一個狗牙子給我保命。

這狗牙子一定要伸手好,什麼活都得會,就像那老黑魚,手上的功夫有絕活,手一挑,給你挑個花,你要麼退下去,要麼丟了命。

但是王老闆這手底下的人,逞勇鬥狠的不少,可是靈光的,還真沒幾個,一個個呆頭呆腦的。

“小九爺,我撐不住了……”

王玥提溜著兩石獅子,一個十八斤,兩個三十六斤,這兩石獅子是七八歲孩子入門級的地煞錘,想吃這碗飯,必須的把這三十六斤的石獅子給提溜起來。

我七八歲的時候,提溜起來這三十六斤的石獅子跟玩似的,但是這王玥,靠著身子硬拔才給拔起來,提溜沒個三五分鐘就撐不住了,就這耐心,還想學千活?

一力降十會,你想學這個活計,你手上必須有力氣,你就看看九爺那手上的功夫,這都七十三了,我的天吶,那瓷碗給捏成粉末,這是多少年的功夫練出來的。

就他那隻手,現在七八個青年絆不住他。

我沒搭理王玥,就讓她提溜著。

“嘿嘿嘿!”

我看著老黑魚靠在門柱上,手裡拿著瓜子,嘴裡嘿嘿嘿的笑,那張老臉上滿是調侃跟嘲諷。

老黑魚給九爺笑著說:“爺,猴子訓狗,倆醜!”

九爺也被逗樂了,咯咯笑個不停,我那臉紅的啊,跟他媽猴屁股似的。

“哎喲!”

當巧了嘿,王玥提溜不住了,手裡倆石獅子掉地上,她也摔了個大馬哈,這一下,讓九爺跟老黑魚都哈哈大笑起來。

我立馬蹲在地上捂著臉。

丟死人了我。

王玥憋屈地看著我,滿臉的委屈,我恨不得給我自己一巴掌,我腦子抽風了,收這麼一個小羊羔子,就算是提溜著玩,也沒這麼丟人的呀。

老黑魚嘿嘿笑著說:“撒泡尿,和泥巴去吧。”

王玥也憋屈地紅著臉,要掉眼淚似的,我一把給她揪起來,我指著老黑魚罵道:“你再說一句試試,你下來,跟我比劃比劃。”

老黑魚不屑的搖了搖頭,他說:“犯不著欺負小孩兒。”

他這話說的,我心裡真是上火啊。

我看著王玥,我是又氣又怒,但是我還不能罵她,她是我的小羊羔啊,只能我數落打罵,外人欺負她,那不行,就是你數落個唾沫星子,我都得跟你幹。

這叫護犢子,自己的人自己一定要護著,不準外人欺負,要不然,誰他媽死心塌地的跟著你啊。

但是我也就嘴上說說,老黑魚一隻手就能把我給撂倒了,我也知道他不會跟我動手,他跟我動手,那真的就是欺負我。

這會,我手機響了,我一看是王老闆的電話,我趕緊說:“禿瓢把子老黑魚,我這會有正事,我饒你一回啊,下次再敢多嘴,我頭皮給你揭了。”

我說完趕緊拉著王玥出去,出去之後,我就看著王老闆的車在門口候著呢,我立馬走過去。

不爽地問:“怎麼了?”

王老闆看著我心情不好,就小聲地說:“周克明老婆出事了。”

我一聽立馬著急了,我趕緊問:“怎麼說?”

王老闆小聲說:“周克明要跟她離婚,讓她淨身出戶,那娘們受不了,那願意離婚啊,這不,成天的出去玩牌消遣,這人啊,福無雙至,禍不單行,這不,遇到麻煩了,在一家行當裡,輸了太多的籌子,脫不了身了。”

我立馬不爽地說:“狗日的,我的羊羔子,可不是旁人隨便亂宰的,丟了多少籌子了?”

王老闆立馬伸出一根手指頭,小聲說:“一千萬是有了,周老闆扛不住了,託我趕緊給您報個信,讓您去撈人。”

我說:“行嘞,上車。”

我說著就趕緊上車,王老闆趕緊開車帶著我去趕場子,車子一路往燕郊開,燕郊最近幾年發展的特別的快,那成片的別墅一排排的,而且這邊遠離城市中心,是開盤子搞場子的最佳地點。

車子開到了一家叫燕龍酒店的停車場。

王老闆趕緊下車給我開車門。

但是我沒急著下車,我朝著這燕龍飯店看了一眼,我就覺得酒店大有來頭。

這座酒店背靠燕山,這就是所謂的靠山,而門口有一口巨大的噴泉,所謂山管人丁水管財,這個噴泉的水直通酒店大門,這叫招財水。

更邪乎的時候,這小小的四星級酒店,整個酒店的外牆,都是玻璃,這叫反光煞。

這家酒店真的很講究。

雖然風水用現在科學的角度來說,都是無稽之談,但是在我們行裡,很多撈偏門的,都篤信風水。

王老闆小聲說:“小九爺,您等什麼呢?”

我沒說什麼,直接下車,我說:“多叫幾個狗牙子過來,這地方不一般,我怕進去了出不來。”

王老闆一聽,立馬打電話,又叫了幾個狗牙子過來候著。

走進酒店的大門口,依舊是狗牙子的盤問,王老闆對了暗號,才放我們進去。

這種暗場,一般人是進不來的,你沒有暗號,人家根本就不讓你進。

我們進了酒店的大廳,裡面非常的黑,就算是大白天,也感覺像是傍晚似的,因為有反光煞的緣故,外面的光根本就進不來。

王老闆帶著我們進了電梯,我就問王老闆:“知道這家酒店的老底嗎?”

王老闆立馬說:“不太清楚,這邊不是我們的地盤。”

我點了點頭,也沒多說什麼,電梯直接去三樓,到了地方,出了電梯,我跟王老闆帶著人走進場子裡。

一進場子,我耳朵立馬動起來了,就聽到骰子的聲不停的撞擊著。

“呼啷……呼啷……”

這搖骰子的手法非常的專業,我心裡大概猜到對方什麼底細了。

“聽骰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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