緬國的夜,黑的很晚,但是黎明,來的很早。

早上四點鐘,天空就掛上了太陽,我看著遠空的太陽,充滿了朝氣。

整個山林都充滿了一種安寧感。

誰能想到,就在昨天晚上,這座山窩窩裡,還是一個賭窩,進來的人,都要受到非人的折磨。

而現在,這裡安靜的,就像是世外桃源一樣,新鮮的空氣,安寧的環境,以及與自然的零距離接觸,都讓我的內心感受到了一股極其舒適地感覺。

能把清寧還給世界,那種感覺,真好。

“喂,快起來啊,看看朝陽啊,多美的彩霞啊。”

我趕緊拉著半死不活的蔣勝梅站起來,她很嫌棄地推開我。

“神經病啊,太陽有什麼好看的?只有那種好吃懶做的人才會那麼稀罕彩霞,我每天早晨都能看到的,我不稀罕啊。”

蔣勝梅不解風情地樣子,讓我覺得很可愛,她很粗魯,也很直白,根本就不懂女人的溫柔。

也恰恰這樣,讓我覺得她很真實。

我立馬說:“那不一樣,以前是你一個人看,現在是有一個玉樹臨風帥氣逼人的大英雄陪你看,你應該感受到榮幸才是。”

蔣勝梅不屑地翻白眼,我立馬說:“張開雙手,感受一下太陽的溫度吧。”

我說著就抓著她的手,要她張開雙手,她嫌棄地說:“你好幼稚啊,公園的小朋友都不這麼玩了……”

“噓,張開雙手,感受一下,就當是給我面子咯。”

我說著就舉起她的手,她特別嫌棄地閉上眼睛張開雙手,然後不耐煩地說:“啊,好熱啊,好溫暖啊,好向往明天的美好啊,行了吧,玩夠了就下山吧,這裡蚊子好大的,都能炒盤菜了……”

她說完扭頭就走,我看著她不解風情地樣子,我真的很無語,她根本就不懂浪漫呀。

小九爺我泡妞的本事,一點都沒有用武之地啊。

看著她走了,趙嵐成就跑過來,奇怪地說:“我靠,我還是第一次看到有女人對爺您愛答不理的。”

王金科立馬說:“爺,這個女人太不識抬舉了,爺您這麼帥,我要是女人,我立馬就被你折服了,我投懷送抱還來不及呢,爺,咱們不理她,我看到鎮子上好像有個怡春院,咱們去體驗體驗異域風情吧。”

我聽著就朝著王金科的腦袋上敲了一下,不爽地說:“你有沒有搞錯啊,我是正緊人啊,怎麼會去那種地方呢?你別害我啊。”

王金科立馬尷尬地笑了笑,一臉地憋屈。

但是我卻笑著說:“我們是正道藍馬,那些怡春院的姑娘孤苦無依,可憐巴巴的,咱們得去給他們送溫暖的,是不是?”

王金科立馬笑著說:“對對對,還是爺高風亮節,一心想著做好事。”

“走啦,一幫神經病……”

我聽到蔣勝梅不耐煩地叫喊聲,我趕緊跑過去,騎上摩托車。

蔣勝梅這次沒有跟我叫板,而是直接就摟著我的腰,這讓我覺得很爽,直接騎著摩托車帶她下山。

這下山的路還是一樣的顛簸,但是山路上的行人少了很多,或許是因為昨天晚上官帽子清場,把這裡的賭窩給搗毀不少。

車子騎了三個多小時才回到鎮子上。

緬國的天氣熱的我都出油,我像是一條狗似的伸著舌頭,真他孃的熱,突然,我看到後視鏡裡的自己,我的髮型幾乎都紮起來了,臉也曬黑了,感覺跟當地人沒什麼區別了。

我立馬問蔣勝梅:“工傷能不能報銷啊?”

蔣勝梅也熱的不耐煩地說:“什麼工傷啊?你有受傷嗎?”

我立馬指著我的臉,不爽地說:“我毀容了,你看我黑的,都成碳了……”

蔣勝梅十分失望地說:“你成熟一點好不好啊?”

我無奈的笑了笑,成熟,成熟……成熟不代表要一直板著臉嘛。

這個時候,我看著廖久華帶著人來了,他看到我之後,有些詫異地說:“爺,您這有點誇張啊,曬這麼黑?”

我不耐煩地說:“黑健康嘛,人家想曬黑還要花錢呢,我這是天然曬黑的。”

廖久華苦笑了一下,我立馬不耐煩地說:“怎麼樣啊?”

廖久華立馬說:“周老闆在小勐拉已經跟賭石大王趙龍平對接了,主辦場館在177公里外的小勐拉,您要現在過去嗎?”

我搖了搖頭,我說:“我還有事要忙,對了,好利來萬豐賭場在什麼地方,你知道嗎?”

廖久華立馬說:“爺,已經幫您查好了,但是爺,這裡的局勢很複雜,這裡的賭場都是跟背後的當局統治者合作的,這邊很混亂,軍閥割據,武裝勢力層次不窮,而且,大多數賭場都已經不再講究我們藍道的規矩,更恐怖的事,每個賭場幾乎都配備了熱武,您如果要在這裡解決私人恩怨的話,我看,很危險。”

我皺起了眉頭,不爽地說:“小九爺我是怕事的人嗎?你根本就不知道,那些王八蛋有多惡毒啊,把人抓起來,騙錢就算了,還那麼折磨人,這種害蟲,小九爺我肯定是要斬草除根的呀。”

廖久華立馬說:“爺,這裡開設賭場可是合法的,這裡不是國內,千門藍道的規則可以不遵守,但是,我們不得不遵守這裡的規則,即便您是過江龍,我想,您也應該收著點。”

我很不爽地說:“你怎麼廢話那麼多?”

廖久華沒有生氣,而是說:“蔣小姐,我不知道你跟我們的爺有什麼協議,我也不管你是出於什麼居心,但是我想告訴你,這裡很危險,如果你有一點惻隱之心,都應該勸一勸我們的爺小心一點,而不是這麼冒失的要殺過去,你不能為了你自己的目的,而利用別人,甚至是,害別人犧牲。”

我很不爽地說:“多嘴……”

廖久華立馬抽了自己嘴一巴掌,但是卻強硬地看著我,不肯讓步。

蔣勝梅立馬深吸一口氣,她說:“不要著急,咱們先等官帽子的訊息在動手……”

我聽著就點了點頭,但是很不爽地說:“告訴我,在什麼地方。”

廖久華詫異地問:“爺,為什麼呢?”

我霸道地告訴他一句話。

“邪不壓正,善不畏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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