九爺厲害,不僅僅是他的功夫厲害,更厲害的是,他朋友多。

而且五花八門,上天入地,下海捉鱉,三教九流,什麼朋友都有。

九爺搖的人,必然是牛逼的人物。

“你沒吃飯啊?讓你幫我按摩穴道,讓我活血化瘀,你倒好,你在這摸來摸去的,你摸夠了沒有啊?”

我看著王月英磨磨唧唧的樣子,我就想給她一巴掌。

這個丫頭,可真是夠賤的,在何宏嶽那裡,就特別的積極,給他倒屎盆子都可以,在我這,就磨磨唧唧的,我真的不爽啊。

王月英立馬說:“人家是女孩子啊,那有你們男人那麼有力道啊?你閒我沒力氣,你找別人好了。”

王月英還敢頂嘴,趙欣直接將王月英給推開了,然後蹲下來,抓著我的胳膊,順著胳膊上的銀針給我順血。

“你敢推我?你知不知道我是誰啊?”

王月英氣憤地話,沒有得到趙欣的任何回應,我不爽地說:“你這個臭丫頭,你是誰關我屁事,在我這裡,你就是我暖腳的臭丫頭,你別玩了,你是我贏回來的紅花啊。”

“你……”

王月英氣的開始哭起來了,像是從來沒受到過這種委屈似的。

我看她就不爽,我說:“滾滾滾,沒用的東西,別在這裡礙眼。”

“你讓我滾?好,我就滾,哼,你給我等著,我一定會報仇的。”

王月英說完,就哭著跑出去了。

我不屑地撇撇嘴,但是很快就酸爽地哀嚎起來。

“噢噢噢……酸爽,酸爽……”

我看著我胳膊上的瘀血一點點散開,心裡真的佩服老磁器口的老吳啊,他的手段真牛逼。

來了之後,見了我,什麼都沒說,先給我紮了三針,然後讓我推宮過氣就可以了。

不過老黑魚就慘咯,我看著裡面的房間,進去一宿了,到現在都沒出來,我心裡提心吊膽啊。

要是老黑魚出了什麼事,我心裡真的就自責死了,雖然我們打打鬧鬧十幾年了,他看我不爽,我也不服他,但是,我們可是真真切切十幾年的患難情義,他就跟我二大爺似的,我當然不想看到他出任何事了。

這個時候九爺出來了,我看著九爺疲倦的表情,我立馬問:“爺,老黑魚怎麼樣?”

九爺說:“老吳出手,自然是沒問題的,但是,這病根是落下來了,一輩子逢潮遇寒,免不得要難受疼痛一番。”

我聽著心裡就特別的難受,這個折磨,我是清楚的,每年一入秋的時候,九爺就特別的怕冷,從入秋的那一天開始,他就開始咳嗽,所以九爺的保暖工作做的十分到位。

但是,就算是再到位,那咳嗽的時候,真的是要把肺給咳出來,嚴重的時候,還會岔氣咳血,沒想到,現在老黑魚也要受這份苦了。

這個時候,老黑魚跟老吳都出來了。

老吳還是那麼的冷酷,一言不發,給老黑魚巴了兩狗皮膏藥,隨後拿起來藥箱,準備要走。

九爺笑眯眯的拿出來一瓶劍南春,開啟了之後,晃了晃,老吳立馬嘿嘿笑起來,抓過去,當寶貝似的摟在懷裡,特別開心的走了。

我看著就嘖了一下,我說:“爺,那麼好的開國老八名,我孝敬您的。”

九爺教訓地說:“好東西要分享嘛,你這個小東西,就是太喜歡往家裡扒東西,你要知道,仗義疏財朋友多,越是好的東西,越要跟別人分享,這樣,別人才知道你有多真心。”

我點了點頭,九爺還真是牛逼,那東西,是花錢買不來的,要不是於龍慧那個老頭子被蔣勝男管的有點厲害,他讓我保管,我們都弄不到幾瓶。

這個時候,我看到趙龍平被廖久華帶了進來。

趙龍平看到九爺之後,立馬驚訝地說:“哎呀,九爺,是您啊,是您嗎?”

趙龍平說完,就老淚縱橫地跪在地上,像是看到親爹了似的。

九爺笑了笑,他說:“是我是我,有十幾年沒見了吧?恭喜發財啊。”

趙龍平立馬感激地說:“要不是有您指點我,我早就破產了,您可謂是我的再生父母啊……沒有您,就沒有我……”

九爺揮揮手平淡地說:“相遇就是緣分,是天註定的,我只不過是順應天命罷了,你呢,也是天命所歸,不用那麼感激我的,當年我也在你那吃了喝了不少東西,扯平了,扯平了,快點起來吧。”

九爺就是這麼豪情,把江湖這碗渾水,給蕩的門清。

趙龍平起來之後,顯得特別激動,他說:“小九爺,這,這邊千門聖後賭局大會開始了,需要您前往參加……”

我立馬看著我的胳膊,雖然已經消了不少腫脹,但是還是欠缺靈活。

我看了一眼老黑魚,我說:“黑爺,您行嗎?要是不行,咱爺倆,就不湊那個熱鬧了。”

老黑魚不屑地說:“你自己不行,就不行,別帶上我,黑夜我就是渾身剮了一身肉,還有一身骨呢,這上天入地,鑽山入海,照樣不誤。”

我嘿嘿笑起來,真的佩服黑爺這江湖豪氣。

我說:“行,那咱們走吧?”

趙龍平立馬說:“好好好,我馬上給九爺安排,讓所有人都來領教一下九爺的風采。”

九爺立馬揮揮手,嚴肅地說:“我已退隱,不想在見生人,不要張揚。”

老黑魚冷著臉說:“要是煩了我們的爺,我收拾你。”

趙龍平立馬說:“明白明白,我給爺您安排一個單獨的全景可視包廂吧。”

九爺點了點頭。

趙龍平趕緊急吼吼地跑出去了,比他親爹都親。

我笑著說:“九爺,那,咱們走吧。”

九爺點了點頭,在胭脂的攙扶下,走出了房間。

不過我倒是沒有急著跟上去,我四處掃了一眼,心裡有點奇怪。

我看了一眼廖久華,他立馬貓上來,問:“爺,怎麼了?”

我奇怪地問:“今天大賭,蔣勝梅那個臭丫頭心心念唸的問我要一張入場證,但是到了時間,人怎麼不見了?”

廖久華立馬搖了搖頭,他說:“爺,這個,我們還真不知道,他們的行蹤太過詭秘,我安排的人,根本就跟不上。”

我聽著心裡就有點亂啊。

這個臭丫頭,去那了?

你可千萬別出事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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