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聽到這句話的時候,覺得有點頭皮發麻,這是,輸了錢,輸不起,要殺人嗎?

“浩子……上車了……”

我聽到那個劉老闆的話,就皺起了眉頭,趕緊追了出去,看到劉浩直接上車了,那個胡老闆也跟著上車了。

“不好!”

蔣勝梅跟著出來了,急忙問我:“怎麼了?”

我立馬說:“那些人要把吳浩給宰了……”

蔣勝梅立馬驚訝地問:“為什麼?他們不是輸了那麼多錢嗎?難道他們不想翻本了?”

我狠狠地在他腦袋上敲了一下,生氣地說:“你是不是傻?殺了吳浩,那些錢也是他們的呀。”

蔣勝梅立馬生氣地說:“那還不趕緊追?”

這個時候廖久華立馬說:“爺上車。”

我趕緊上車。

廖久華開車,帶著我追上去。

對方的車子開的很快,這麼大的雪,開那麼快,感覺很著急的樣子,我看著路線,也不是朝著工地開的,而是朝著郊外開的。

這幫人,真是的是玩腥賭的,不但要你的錢,還要你的命。

但是可惜,今天,你們遇到小爺我了。

蔣勝梅立馬說:“現在該怎麼辦?如果我們追上去,會不會打草驚蛇?這夥人一看,就知道是慣犯,萬一打草驚蛇,讓他們跑了,就麻煩了。”

蔣勝梅說的對,這種玩腥賭的,賊的跟狐狸似的,一旦讓他們感覺到一點風吹草動,就麻煩了,跑掉一個,你就別想逮住他們了。

這夥人,別看技術不怎麼樣,但是足夠狠,而且只要跑掉一個,他們立馬就可以組建另一個團伙,繼續害人。

真的麻煩呀。

這個吳浩,真是可給我們惹大麻煩了,他都不知道自己有幾斤幾兩,居然還要自己去報仇?

人家殺你,就跟殺雞似的,讓你死都不知道怎麼死的。

哎呀,現在到底該怎麼才能把他們截停,救下來吳浩,又不會讓他們懷疑呢?

“砰!”

突然,我聽到一聲巨響,就看著劉老闆的車在馬路上打轉,失去了控制,很快一頭就撞到了電線杆子上。

我立馬驚訝地剎車,還以為是車上出什麼事了呢,但是我一看,居然是出車禍了,他們的車開的太快,又因為下雪路滑,車子撞到了一輛紅旗轎車上。

這個時候,我看著那個痞猴直接下車,憤怒地指著紅旗轎車罵道:“你他媽眼瞎啊?找死呢?怎麼開車的?腦子是不是有病啊?”

我看著就十分詫異,這個痞猴,腦子是不是有坑啊?

這車是紅旗轎車,就算你看不懂紅旗,你也得看的清楚牌照吧?

“京A1949……”

這是定製車,全國只有那些足夠牛逼的人才能上這個牌照,因為1949是一個極其特殊的年份,能上這個牌照的人,放在全世界,那都是首屈一指的牛逼人物。

你開一個五菱宏光,你他孃的超速撞到人家了,你居然還罵人家眼瞎了?

突然,這個時候我愣住了,我就看著之前那個刺頭刀客下來了。

那痞猴看著這刀客穿的破破爛爛的,上去就要打他一巴掌,突然那個刀客上去就是一腳,直接把痞猴給踹到了地上趴著。

這一腳沒用功夫,就是冷冰冰的一腳,要不然這一腳下去,直接就把那痞猴給踹死了。

顯然,這個人是聽了什麼吩咐,不要他惹事。

否則,就這刺頭刀客的脾氣,砍我都是一刀砍死的手段,何況這個痞猴了。

“嘿,你大爺的,你敢打我?你開一破紅旗,你牛逼的嘿,你知道這是什麼地方嗎?這他孃的是四九城,爺們混四九城的時候,你還不知道在那呢,兄弟們,下來,給我收拾他。”

痞猴招呼了一聲,三五個工人就下來了,手裡拿著傢伙,朝著那刺頭刀客就打下去了,下手真的黑。

這幫人都是一夥的。

可憐那吳三全,找他媽零工幹,找賊窩裡去了。

那刺頭面對這三五個人,眼睛都不眨一下,身體一退,腳一勾,一個鞭腿,狠狠地一踹,四五個人直接被幹趴下了。

我看著倒在地上的人,就不屑的笑了笑,這幫玩腥賭的,不知道好歹,也不看看這刺頭什麼來頭,要是用真功夫,這夥人馬上就得死。

這個時候我看著那個胡老闆下車了。

他狠狠地呸了一口,不爽地說:“媽的,小子,你挺能大啊?”

他說著,就從懷裡拿出來一把刀。

一把宰羊的羊刀。

這刀是特殊造型,刀坯不長15公分,刀刃開闊,有點像是魚肚一樣,一刀下去,創口至少七八個厘米,大面積開創,放血用的,這一刀捅在人身上,十幾秒,人的血就流的差不多了。

那胡老闆這個時候再也沒有什麼和氣了,完全就是一副屠夫的表情。

我知道這個人常年殺生,也知道是個練家子,普通人遇到他,你跑都沒有跑的機會。

但是可惜,他遇到了一個靠刀吃飯的人。

也就註定了命運的結果。

那胡老闆短刀長用,一個標準的上步帶刀,腳法十分靈活,刀術雖然樸實,但是極為狠辣,一步上前,手裡的刀朝著刺頭的心窩子就捅了上去。

這一刀,就是衝著要他命去的。

突然,我感覺到那個刺頭周身的雪突然像是要炸裂了似的,猛然爆開,頓時雪飛漫天,那一瞬間,我看著雪幕瞬間被劈開了,但是那個刺頭完全沒有出刀。

只是一個眼神罷了。

“刀氣……”

我心裡十分驚訝,沒想到,人,真的可以練到這種地步。

我能夠肉眼可見的看到一個強大的氣息化為刀鋒朝著那個胡老闆劈了過去。

這一刀下去,必然殺人於無形。

“不要……傷人……咳咳……性命!”

我突然聽到一聲咳嗽的聲音,這聲音,像是病入膏肓似的,我一聽這氣息,就知道,這個人,命不久矣。

但是,這個的人話,像是聖旨一樣,那個刺頭的刀氣一下子就消失了,雪花漫天之下,那個胡老闆的眉頭上多了一條血痕,鮮血滴答下來。

他震驚地看著眼前的人,眼神裡十分恐懼。

那個刺頭,霸道了的說了一句。

“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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