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麼是九頭兇?

那你得先知道,什麼是九頭。

須,頭,牙,絲,項,翅,肉,足,尾。

這就是蟋蟀所謂的九頭。

蟋蟀的這些器官,跟我們人是一樣的,每一個器官都是有自己作用的。

這須呢,就是蟋蟀的須是蟋蟀最前端最柔弱的地方。

主要作用是偵察,探測,反饋資訊。

也是蟋蟀自我防禦的組成部分。

別小看這須,沒了這須,這蛐蛐,就等於是瞎子。

這頭蟋蟀的須,好傢伙,黑,粗,而發亮,這說明他成年了,底氣足,力氣大。

在看頭,蛐蛐的頭,可不是都長的一樣。

型反映出蟲的夾口,力量,鬥品。

這隻,腦袋像是子彈似的,牙口,深,高,衝,只有星門前突,面、牙略後置才是更加完美合理的攻擊型的特徵。

頭深而高通俗些說就是蟲的頭部容積大。

頭頂部高而容積大,如同剪刀的力臂長。

任何剪高強度的剪刀力臂都是長的。牙齒長大,而面短,頭平的蟋蟀,會形成小鬼舞大刀,多數時候是叉著兩牙擋的。

收口不會重。

一把好鋼的牙齒加深長的力臂舞動起來一定是犀利的。

大凡頭頂色和腦蓋色澤分明,起稜,腦蓋色逾老逾幹逾淡多為貴品。

而這頭,有過之而無不及。

再看他的牙,哎喲喂。

蟋蟀的牙齒,是蟋蟀最直接的格鬥武器。

也是型和色最講究搭配,組合的一個環節。

窺其一點而知全豹,在牙齒這環節體現的最直觀。

這頭它的牙,是紅的,這就是所謂的紅牙,而且,尖銳,齒多,也就是所謂的紅面獠牙。

我伸手,壓著這頭蟋蟀的獠牙,突然,就感覺它強力的反抗,硬生生的是要把我的手指頭給頂開,那力道,真的,太強了,膈的我手都疼。

“有勁!”

就這一口牙,我就知道,我這頭,一定能贏。

其他的就更不用說了,每一項,都是十分極品。

但是,唯獨那腿呀,他少了一條,是個殘疾,但是,這可不是缺陷,這叫天殘。

不管是動物,還是人,但凡是天生殘疾的,都很難活到成年,人就另說了,現在這社會好,殘疾也能養的活。

但是,這畜生,可就不一樣了,你要是天生有殘疾,你活到成年的機率,是極其低下的。

就好比那鹿,那鹿崽子一生下來,幾個小時之內,你要是站不起來,你立馬就被吃了,可見這大自然的殘酷。

這蟋蟀也是一樣的,你要是出生就少條腿,那你的競爭優勢就低呀,遇到天敵,你跑都跑不快,更別說,你活下來了。

你就算活下來,你跟同類競爭,你都少點優勢。

但是,這頭蟋蟀,能在少一條腿的情況下活到成年,那是為什麼呀?

那一定是因為它拼了命地去掙扎,去鬥爭,拼了命的,把要弄死它的同類給弄死。

所以,他才活下來。

這跟爛衣是一個道理,都是殘疾。

爛衣是飛不起來,他想活下來,就得好鬥,就得殘酷。

這就是所謂的十個爛衣九個兇,天殘也是一個道理。

看到我這個天殘之後,那王發也眯起眼睛了,咬著牙說:“小九爺,果然是玩家中的高手啊,這一頭天殘,真是夠極品的。”

我笑著說:“好說,十星都王,肯定有他的份,既然,紅花藍籌,都已經下定了,咱們,開始吧?”

聽到說開始,所有人都興奮起來了,紛紛地摩拳擦掌的觀看起來了。

我也撩起來袖子,心裡早就期待萬分了,很久沒玩蟲了,這回,終於碰到了高手,我心裡高興啊。

王發立馬吼道:“上盆。”

他的狗牙子立馬端來一個盆,他輕輕地將銅罐抓起來,然後輕輕地那頭爛衣倒進盆裡。

我也笑著,輕輕一抓,將那頭天殘抓在手裡,嘿,這小東西,在我手裡不停的掙扎,那爪子的力道,牙口的力道,真的太足了。

我心裡開心,這天橋養蛐蛐的,真是高手中的高手,這蛐蛐,養的真好。

我將這頭天殘放倒盆裡。

突然,剛才王發的那頭爛衣還活蹦亂跳的爛衣,這個時候立馬安靜下來了,兩根觸鬚不停的動來動去,像是捕捉什麼訊息似的。

那頭天殘也不動了,兩個觸鬚也不停的動來動去。

所有人都激動起來了。

這就是高手遇到高手之間平靜地雨夜來臨前的徵兆。

強者對於強者的感應,是十分強烈的,兩頭蟋蟀都很清楚,對方,都是高手,都是可以要你命的高手。

那自然是要謹慎的試探了。

我笑著伸出手,拿起來桌子上的一根芡草杆子,這東西,就是撩撥蛐蛐的武器。

只要你拿著這芡草杆子在他的尾巴或者觸鬚上這麼一撩撥,他立馬兇性大發。

我笑著說:“王老闆,開始吧?”

我說完,就伸手,狠狠地將手裡的芡草杆子朝著那頭天殘推了過去,直接將那頭天殘推到了中間。

王發也不猶豫,立馬將他的蛐蛐推上戰場,兩頭蛐蛐很快就出現在盆中央,所有人都圍上來了,想看個究竟。

很快整個桌子就被圍的水洩不通了。

我也不在乎,沒有驅趕任何人,鬥蛐蛐,就得這麼鬥才熱鬧。

我拿著芡草杆子撩撥那天殘的觸鬚,突然,兇性大發,張開獠牙,朝著那頭爛衣就咬了過去。

那頭爛衣也不是好惹的主啊,那巨大的獠牙張開,兩頭蛐蛐一瞬間就對抗起來了。

四顆獠牙對撞,突然就聽到嘎吱一聲。

那聲音立馬讓所有人都興奮的吼叫起來。

“嘿喲,兇啊……”

我看著就熱血沸騰的,擼起來袖子,別提有多爽了。

看到這種實力相當的蟲咬起來,真的太爽了。

比我自己打架贏了都要爽。

但是,這兩條蟲確實是實力相當,兩隻蟲才咬了第一口,立馬就鬆開了,然後四處奔散。

“嘿,都慫了嘿!”

那老少爺們都稀罕地吼叫了一句。

我哈哈大笑起來,並沒有因為我的蟲跑了而生氣,反而更高興。

因為,我知道,這是碰到對手了,雙方都知道,打下去,一定會有一頭死,所以,都跑了,不想廝殺。

我立馬看著王發,笑著說:“上點乾貨?”

王發二話不說,拍拍手,冷著臉說了一句。

“上紅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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