仰阿莎的話,讓我十分滿意,又有一些意外,而且,也感到佩服。

仰阿莎的性格,雖然溫柔善良,但是,又不失江湖兒女的豪情瀟灑。

跟我認識到現在,不過區區兩天的功夫,但是卻願意跟我這個陌生人一起拿命做某件事。

我們相視一笑,隨後一同走回去。

我回頭看著太陽,我問仰阿莎:“你知道我要做什麼嗎?”

仰阿莎說:“抓鬼……”

抓鬼?

這個詞,說的很好,我就是要抓鬼,抓那頭隱藏在人群中無惡不作的惡鬼。

鬼門一直在維持一個平衡。

那就是,讓那些鬼活著,但是,只允許有一個鬼王,絕對不允許任何人的力量超越鬼王,威脅鬼王的地位。

當然了,這是鬼王對自己的保護,也是對道義的維護。

鬼谷門從什麼時候跟千門藍道沾上關係成為千門藍道一員的,我不清楚,但是很顯然,每一任鬼王,都拒絕壯大鬼門的勢力。

以他們的千術跟道術,想要衝出湘西,在全國範圍內大放異彩,都是輕而易舉的事情。

就憑鬼猴子的聽風術,就是天下一絕,無人能敵。

但是,對於財富,鬼猴子根本就不在乎,對於權勢,他也只是偏安一隅,守住他的責任。

這是為什麼?

因為他知道,他要壯大勢力,就會有無數的人因此而被害,所以,他拒絕。

寧願養豬,也不願意發展自己的勢力。

這就是對道義的維護。

但是,神龜雖壽猶有盡時,鬼猴子也有壽終正寢的時候,這個時候,就有人安奈不住內心的野心作祟了。

我不知道那頭野鬼有什麼目的,他想要得到什麼,但是我很清楚,他犯下了滔天罪行。

仰阿莎跟我說:“阿吉這個人,歷來嚴格,對於門規嚴格執行,他絕對不允許任何人破壞門規,但是,他的身體一日不如一日,有些事,也力不從心,他一直都在想,要不要找那個人來幫他,一直想了十年多,終於,在幾天前,他告訴我,他還有七天的命,如果再不請他來,就來不及了,你,就是阿吉請的那個人,我相信阿吉的決定,也相信你一定會讓鬼谷門重回清寧,鬼谷門從來不需要什麼權勢,榮華富貴,我們要的,只是一份清寧罷了。”

我笑著點了點頭,我說:“老鬼這個人,雖然我挺害怕討厭他的,但是,我也很尊重他,他囑咐我的事情,我也一定會做到底,但是現在,我中了情花蠱,如果我遇到那個女人,我就會被她迷的神志不清,這對我來說,是個巨大的麻煩,你有沒有辦法幫我暫時壓制住情花蠱?”

仰阿莎皺起了眉頭,臉色有些猶豫,我立馬說:“如果有辦法,就幫我,現在情況很危急。”

仰阿莎嘆了口氣,隨後就跟我說:“在我們苗寨有兩種自絕的蠱,一種就是你種的情花蠱,這種蠱,是至情至愛的蠱,中了之後,兩情相悅,恩愛致死,一旦中蠱,就再也沒有移情別戀的可能,還有另外一種蠱,一旦中了,剛好跟情花蠱相反,那就是絕情蠱,中了絕情蠱之後,你便斷情絕戀,對於男歡女愛再也沒有任何想法,再也無法跟任何人相愛,一旦內心有了半點情愛的想法,那麼就會蠱毒發作,痛苦不亞於情花蠱發作,雖然沒有人能證明絕情蠱能解情花蠱,但是,在我看來,這兩種蠱應該是相互剋制的,縱然不能解,我相信,也會達到抑制的作用……”

我聽著就無語地說:“靠,不是吧?你不會讓我試吧?雖然很緊急,但是沒必要讓我中兩種絕蠱吧?萬一,萬一沒用,那我豈不是這輩子連女人都不能碰了?”

聽到我的話,仰阿莎就點了點頭,她說:“對……怎麼選擇,就看你自己的了。”

我聽著就很無語,我回頭看著朝陽,心裡不是滋味,從未想過一朝一日,我會面臨如此矛盾的境地。

我眯起眼睛,看著烈日當空,我心一橫,我說:“算了,我願意嘗試嘗試,但是,嘗試之前,你能不能答應我一個要求?”

我說完就嚴肅地看著仰阿莎。

她笑著說:“你說吧……”

我立馬嘿嘿笑著說:“能不能,滿足我最後一次,萬一,我這輩子不能碰女人了,你也不用守活寡是不是?”

聽到我的話,仰阿莎立馬笑了笑,雖然有些害羞,但是卻不避諱。

不過她可惜地說:“你中了情花蠱,如果跟別人歡愉的話,情花蠱就會發作,那時候,你就會七竅流血而死,倒不是,我不想滿足你最後的要求,只是,我實在是不想看到你悽慘的死在我面前。”

我聽著就無語,雙手掐著腰,心裡痛罵到:“這該死的情花蠱,真是變態,奶奶的……”

仰阿莎也鄙夷地說:“真心相愛的兩個人,必定會至死不渝,又何須這等殘忍地羈絆來拴住彼此?情花蠱倒是無情物。”

我聽著她的感慨,就不爽地說:“算了算了,不說那麼多沒用的,你幫我下蠱吧,即便我這輩子沒辦法碰女人,我也要把那些惡鬼給收拾了。”

仰阿莎立馬說:“我不會下蠱,我只會解蠱,而且,絕情蠱是極其高等的蠱毒,也不是普通人能種的。”

我聽著立馬無語地說:“靠,有沒有搞錯啊,怎麼辦點事情,就這麼寸步難行呢?”

仰阿莎立馬說:“雖然我不能下,但是,有一個人能下,鳳凰古城的下游,雷公山的貢婆就能下絕情蠱。”

我立馬瞪大了眼睛,我說:“金卡?”

仰阿莎點了點頭,跟我說:“對,就是她,你可以請她來為你下蠱。”

我捏著下巴,沒想到,我居然還要回去找金卡,哎呀,這就是緣分嗎?

剛好,我也要回鳳凰古城一趟跟蔣勝梅匯合,那就順便找金卡給我下蠱吧。

不過我沒有著急走,而是拿出來一枚勳章,我問仰阿莎:“你有沒有見過,佩戴這個勳章的人?”

看到這個勳章之後,仰阿莎立馬皺起了眉頭,回憶著說:“沒見過,這個東西,你是從哪來的?”

我立馬說:“是從豬王肚子里拉出來的,是我一個同仁的榮譽勳章,他也是來調查的,但是來了之後,就消失的無影無蹤了,你們村子裡,有沒有來過什麼外人嗎。”

仰阿莎皺起了眉頭,搖了搖頭,她回憶著說:“村子裡,最近倒是來了一個外人,他說,是來投資建豬場的,負責接待他的人,就是當千秋,但是參觀之後,好像沒談攏,對方就走了。”

我聽著就皺起了眉頭。

可能,那個人,就是我要找的人。

但是,到底是走了,還是死了。

就很難說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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