仰阿莎的話,倒是提醒我了,我心裡也納悶了。

這他孃的,到底是誰給我下了蠱毒呢?

我撓了撓頭,這個時候,腦子裡面的那東西,像是安靜下來了似的,一點都不疼了。

這鬼門十三針可真是牛逼啊,真的是一絕啊。

我捏著下巴,腦子裡思來想去,到底是誰要害我呢?

看到我疑惑的樣子,仰阿莎就問我:“你來湘西之後,跟什麼女人接觸過?”

我立馬說:“那可多了去了……玉卡,金卡,寨子裡的女人,還有,還有你……”

仰阿莎推開我的手,仔細地問我:“那……跟誰,親熱過?”

我聽著就撓了撓頭,嘿嘿笑著說:“跟……玉卡,還有……喵姐……”

仰阿莎詫異地看著我,驚訝地問:“你……兩人?”

我立馬笑著說:“沒辦法,小九爺風流倜儻,大家都愛我,而小九爺我又是垂愛世人的風流才子……”

仰阿莎抿著嘴笑起來了,笑的我都有點不好意思了。

但是很快我就意識到了什麼。

我問仰阿莎:“你的意思是,就是這裡面的兩個人給我下蠱的?可是不對啊?玉卡不會蠱啊?喵姐那個女人,也不是蠱婆子啊……”

仰阿莎說:“下蠱,未必會蠱,尤其是情花蠱這種東西,我們苗家的生苗女孩子,大多數都會養蠱的,他們會把蠱藏在自己的身體裡,等待結婚的那天晚上給自己的情郎下蠱,目的,就是為了防止自己的情郎變心。”

我聽著就深吸一口氣,心裡有些不舒服了。

到底是玉卡,還是喵姐呢?

仰阿莎說:“玉卡的姐姐金卡,是貢婆,也是他們寨子裡出名的蠱婆子,她的妹妹有情花蠱,可能性大一些。”

我聽著就使勁地撓了撓頭,不會吧,玉卡該不會真的給我下蠱了吧?

這個臭丫頭,我對她那麼好。

真是女人心,海底針啊。

仰阿莎嘆了口氣,她說:“你喜歡……玉卡那個女孩子嗎?”

我立馬嚴肅地說:“喜歡啊。”

仰阿莎說:“哎,自古多情空餘恨,如果真的喜歡的話,就去找她說吧,看看,她能否放你走,如果她不放你走,你這一輩子,都要待在湘西苗寨了,情花蠱相距如果超過千里,就會反噬,你們兩個都會死。”

我聽著就就難受極了,這是何必呢?

大家相聚是緣分緣分到了,分開是緣分盡了,幹嘛要用這種方式留著我呢?

看到我懊惱,仰阿莎就說:“是你自己惹的禍,你不用埋怨別人。”

我咳嗽了一下,有些無語,我想什麼她都知道。

哎,果然是女人啊。

正在這個時候,我聽到外面有人喊:“小九爺,不知道你對我們聖女要做什麼?希望你不要傷害我們聖女。”

仰阿莎立馬說:“我沒事,事情已經解決了。”

仰阿莎說完就看著我,她說:“衣服,可以自己穿嗎?”

我立馬說:“好疼啊,手好軟啊,好酸啊,沒力氣了。”

仰阿莎搖了搖頭,隨後掀開被子,給我穿衣服。

我立馬笑著說:“哎呀,你是要適應適應的,將來我要是不能動了,還得你伺候我呢。”

仰阿莎笑了笑,她說:“那不如,我讓我阿吉把你製作成人屍,那樣很方便。”

我立馬嚇地苦著臉說:“算了算了,我有手有腳的,能自己動的,我自己來哈……”

我說完就趕緊自己穿衣服。

這苗疆的女人,真的,不是外面的女人能比的,她們隨隨便便的一句話,都充滿了意想不到的結果。

穿好了衣服,我就走了出去,到了外面,看著那十個老鬼都在等著我呢,每個人看到我們的表情都很奇怪。

我笑著說:“行了行了,咱們去開會吧。”

當千秋冷著臉說:“請……”

我趕緊走了出去,跟著他,一起前往村子裡開會的鬼谷堂。

鬼谷村的寨子呢,跟其他的苗寨差不多,都很閉塞,村寨呢,是沿著鬼谷峰建造的,幾百戶人家,密密麻麻的挨在一起,行走在青石道上,十分有古風的感覺。

很快我們就來到了村寨的最中心,來到了一個大院,院子像是四九城的四合院,院子也是木頭建築,古香古色的。

在院子裡面的一棟建築裡,擺著許多靈位,供奉著一尊雕像,這就是鬼谷村供奉的鬼穀神君的牌位。

我走進去之後,拿著香燭,點著了之後,拜了拜,上了香火。

隨後,我就回頭看著所有人。

我看到了當雄還有喵姐都來了。

我剛想跟當雄打招呼突然看到喵姐有點奇怪,她渾身大汗淋漓,眼神渙散,整個人面紅耳赤的,像是剛剛大病了一場似的。

當我看她的時候,她也下意識的感應到了什麼一般,眼神看著我,然後露出嫵媚一笑。

那笑容,讓我有點如痴如醉的感覺,像是見到了分隔許久的情人一樣,內心恨不得馬上就撲上去,與她親熱一番。

身體裡也覺得有一股燥熱,催動我那顆躁動的心。

她也一樣,很快臉就紅的更加厲害了,整個人像是燒著了似的,不由得朝著我走了兩步。

“小九爺,鬼谷村十殿閻羅,黑白無常,牛頭馬面皆已到齊,關於後事,鬥千大賽的事,你有什麼吩咐,請下令……”

我突然聽到當千秋的話,立馬從花痴裡被拉出來了,我使勁地甩了甩腦袋,心裡覺得我有點太好色了吧?

雖然喵姐經歷過滋潤之後,那麼的誘人,但是,這麼多人,我怎麼會犯花痴呢?

還是小心點好,免得把蠱毒給勾出來了,那種痛苦,我可不想再嘗第二遍了。

我咳嗽了一聲,心裡十分難受,像是有什麼在我骨髓裡面鑽似的,讓我沒辦法從喵姐的身上離開視線。

我現在恨不得馬上跟她魚水之歡,那種渴望,就像是沙漠裡即將渴死的漢子終於找到了水似的。

我不由得嚥了口唾沫。

“行了行了,商量個屁啊,都內定給當雄了,怎麼個流程,你們自己商量吧,我跟喵姐有點事要商量,走走走……”

我說著,就心癢難耐地抓著喵姐跑出去。

當我抓住她的手那一刻起,我內心只有一個念頭。

那就是。

解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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