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臭男人,你這個臭男人,該死的臭男人……”

我聽著金卡地罵聲,我就嘿嘿笑了一下,看著她著急忙慌的穿衣服,我就摟著仰阿莎欣賞她。

她立馬回頭瞪著我。

“再看,把你的眼珠子挖出來……”

我看著她凶神惡煞的樣子,就笑著說:“剛才,你可不是這樣的,剛才,你可是很開心啊……”

“住口,再說,割了你的舌頭……”

金卡憤怒地罵道。

但是,我已經吃定她了,不,已經吃到她了,才不會被她威脅呢。

我躺在供桌上,抱著酒罈子喝了一口酒,覺得很爽啊,人生如此,夫復何求啊。

看到我瀟灑的樣子,金卡就憤怒地走過來,跟我說:“把東西給我……”

我笑著說:“你是在跟我做交易嗎?”

“是……”

我立馬臉色難看起來,金卡也似乎被我的情緒給嚇到了,她下意識的低下頭。

我冷著臉說:“我可沒說,要跟你做交易,我這個人,從來不拿感情做交易。”

“你……”

金卡有些倔強地看著我,想要道歉,但是,又覺得尊嚴上不允許似的。

仰阿莎立馬笑著說:“金卡……對你的感情,很真,她剛才的樣子,像是度過了人生最快,最滿足的一刻。”

“夠了,你不要說了。”

金卡說完,就丟人的轉過去,不敢看我跟仰阿莎。

我笑著說:“所以,是交易嗎?”

“她都說了,你還要我說?”

金卡急的趕緊又走了幾步,十分不好意思。

我笑著說:“就要你說,我要你親口告訴我,咱們兩個人,是在講感情,還是在講交易。”

金卡立馬回頭,朝著我跑過來,憤怒地掐著我的脖子,恨不得掐死我似的。

“感情,感情……你這個臭男人,你真的是……”

她說完就撲上來,在我肩膀上狠狠地咬了一口,我立馬疼地“嘶”了一聲,金卡立馬鬆口,看著我,眼神裡都是愧疚。

“很疼嗎?”

她說完就伸手摸著那血淋淋的傷口。

我笑著說:“你可真夠狠的呀。”

“我們苗家的女子,就是這樣狠……”

我看著她不服氣地表情,我就笑著說:“那,仰阿莎怎麼說?”

金卡立馬看著仰阿莎,像是捱了一巴掌似的,立馬閉上眼睛,咬著牙說:“我……做不來……那種嬌滴滴的女人。”

她說完,眼淚就掉下來了,像是十分屈辱似的。

我立馬笑著勾著她的下巴,我說:“沒人要你做嬌滴滴的女人,我只是告訴你,爺,我是講感情的人,想要,我可以給你。”

金卡立馬就問:“真的?”

我立馬將羊皮卷抓在手裡,丟給她。

她一把抓著,立馬看著上面的文字,但是看了很久,她都是一臉疑惑地。

我笑著問:“看的懂嗎?你又看不懂,你要他有什麼用?”

金卡立馬氣惱地跺起腳來。

我笑著招招手,讓她把羊皮卷還給我。

她立馬還給我,我笑著交給仰阿莎,我說:“她能看的懂,想要學,就跟她學,而,仰阿莎要跟我回京城,所以,你也得跟我回去……”

“不……我不能去……”

兩個人突然異口同聲地回答我,讓我挺意外的。

仰阿莎立馬說:“我發過誓,學了鬼門十三針,就不能離開鬼門,小九……我知道,你愛我……但是,對不起,我不能跟你回京城,原諒我……”

我聽著就很詫異,我立馬說:“難道,你不想看世界了?”

“你,就是我的世界,我相信,你每次回來,都一定會告訴我,你所看到的世界……”

我看著仰阿莎那副動容地表情,我就深吸一口氣,我說:“難道,你不想親眼看看?”

她搖了搖頭,她說:“我看到的,永遠沒有你說的精彩,因為,是你說給我聽的。”

她說完就趴在了我的懷裡。

柔情刻骨,我立馬摟著她,覺得很失落,但是,我尊重她的選擇。

我看了一眼金卡,她還有點抗拒,我一把將她拉到懷裡,兩個人都趴在我懷裡,我說:“相聚是緣,分離是緣盡於此,但是這一次的分手,必定是下一次相聚的開端,我們一定會重逢的。”

仰阿莎立馬說:“你得學……我教你……”

我立馬說:“什麼狗屁東西,我才不學呢……養生大師死的早,遭吃爛喝活到老……”

“噓……”

仰阿莎按著我的肚臍三寸,跟我說:“呼……吸,吐……吞……”

我按照仰阿莎地指示去做,一開始還有點抗拒,但是很快,我就覺得,自己的呼吸有形成了一種規律,之前在他們身上消耗的精力,感覺全部都恢復了。

我立馬驚訝地說:“我靠……這麼神奇?這養生地功夫厲害啊,這我得學啊,這好東西……”

仰阿莎笑著說:“可真香啊……”

我哈哈笑起來,丟人地在她臉上親了一口。

仰阿莎害羞的笑了笑,隨後就緊緊地擁抱著我,似乎知道,我們就要分離了。

我嘆了口氣,雖然萬般不想,但是還是鬆開她。

我說:“翻譯寫來,順便教給金卡,我……去處理你阿吉留給我們的任務。”

仰阿莎很懂事的鬆開我,而金卡,則是罵道:“臭男人……我給你下了情花蠱,一年必須回來一次,否則,我讓你死。”

我聽著就使勁地揪了一下金卡的臉蛋,她眼睛死死的盯著我,雖然冷若冰霜,但是眼淚,卻流淌下來。

我看著十分不忍心,想說什麼,但是卻,什麼也沒說。

我直接走到牆壁前,扛了一罈十八洞出去。

一年回來一次?

怕是不能。

江湖浪大,說不定,那天就沉入水底了。

這樣的承諾,我斷然不敢去做。

扛著酒罈子,上了天門洞。

我看到廖久華已經帶著當雄在洞口等我。

我笑著說:“兄弟,不好意思,你啊姐,我沒能帶回來,她選擇,留在那裡。”

當雄笑了笑,他說:“我尊重他的選擇。”

我點了點頭,開啟酒罈子,笑著說:“十八洞,好酒……”

我說完,就抽起來酒罈子,朝著他灌了下去。

而當雄,也豪氣地大口大口喝起來。

隨後哈哈大笑著說:“好酒。”

我嘿嘿笑了一下,肯定好酒。

我也舉起來酒罈子,大口喝酒。

灌了一頓之後,我就拿出來那把鑰匙,我說:“交給你了。”

當雄立馬說:“我能拒絕嗎?”

我搖頭,我說:“作為兄弟,你不能拒絕兄弟的囑託,作為男人,你要對的起你的名字,當為人雄。”

我說完,就塞進他的胸口裡。

當雄低頭看了一眼,隨後笑著說:“好,我答應你,只要我活著,就不會有人能進入這個洞裡。”

我笑著說:“其實,裡面什麼都沒有,只有一堆骷髏。”

“不重要,就算裡面只是個屁,你要我守著,我也會拿命去守著。”

我聽到當雄的話,十分開心,能遇到這麼一個兄弟,三生有幸。

我直接舉起酒罈子,繼續喝酒。

相遇與江湖。

相忘於江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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