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我帶上面具,雙眼帶著殺氣盯著那頭豬的時候,吊軌的事情發生了。

“吭!”

那頭種豬立馬停下了腳步,十分機警地看著我,猩紅地雙眼發出極其機警地目光。

我就站在原地瞪著它,心裡的殺意越來越強,我看著它怯懦了,我就朝著它走了一步。

“吭!”

我剛走一步,這頭豬就退後一步。

我心裡十分興奮。

沒想到,還真的唬住了這頭豬。

果然還是畜生啊。

我慢慢的往前去,手裡從地上撿起來繩子,想要把這頭給套上。

但是這頭豬十分機敏地後退,顯然知道我的目的。

我心裡惱火啊,豬為什麼這麼聰明啊?

“快,把它往豬圈裡面趕……”

我聽著仰阿莎地話,就趕緊把手裡的繩子像是鞭子一樣狠狠地抽在地上。

“啪嗒!”

一聲清脆的響聲,嚇的那頭豬立馬開始奔跑。

我趕緊攆著它,朝著仰阿莎指著的豬圈趕。

很快就把那頭豬給趕到豬圈裡。

說來也奇怪,被這個面具震懾地種豬,他自己就跑回去了,被趕到豬圈裡之後,他就躲在最角落裡,抬頭看著我,那兩隻眼睛在黑暗之中,發出明亮的紅光。

我看著他陰冷地表情,我有種怪異的感覺,這頭豬,好像並不怕人,怕的,只是這個面具。

怪不得那麼多少數民族的人都喜歡佩戴面具,因為真的能嚇到兇猛的野獸。

當種豬被關到豬圈裡的時候,仰阿莎趕緊指揮人過來把豬圈的柵欄給加固,把其他的豬也都給關起來。

我拍拍手,掃視了一眼後山,整個後山養了大概幾十頭豬。

我問:“這豬,誰養的啊?也不看好?”

仰阿莎說:“我們寨子還是集體制,這些豬,都是寨子裡的村民一起出錢養的,每到節日,我們都會殺豬分的……”

我聽著就笑了,我說:“你們村子七百多戶,好幾千人呢,就分這點豬肉啊?”

仰阿莎笑著說:“在沱江邊上,我們村子建立了養豬場,每年有上百萬頭豬出欄呢,這裡,養的只是種豬,那頭最大的,就是豬王,他的崽子是最肥最膘的,全村人都靠著它吃肉呢,而它,也像是被慣壞了似的,每到發情的時候,就開始暴躁,到處破壞東西,哎,每次都傷到不少村民,之前啊,還總是會跑到林子裡,害的我們找了很久才找回來,真是讓人不省心。”

我聽著就笑著說:“不省心,就殺了,吃肉。”

我說完就添了添嘴唇,盯著那頭最大的種豬,它也盯著我,並不怕我,但是我把面具帶上之後,它就嚇的不安的在豬圈裡來回走動,時不時的抬頭看我。

我嘿嘿笑起來,不爽地說:“畜生,不聽話,就把你宰了吃肉,給我睡下。”

我說完,這頭種豬立馬就躺下來了,乖乖地睡下來。

我心裡十分滿意啊,這個面具,真好用啊。

仰阿莎說:“謝謝你啊,救了我……”

我立馬說:“好說好說,畢竟,我媳婦嘛……”

仰阿莎奇怪地問:“媳婦?”

我立馬笑著說:“剛才你老爹,把你託付給我了,要我照顧你後半生……”

她聽著就點了點頭,像是早就知道了似的,但是她卻說:“我阿吉讓你照顧我,沒說,要我嫁給你吧?”

我聽著立馬就撓了撓頭,我說:“倒是沒說,不過,應該是那個意思吧,我這麼帥氣又瀟灑,你做我的媳婦,不吃虧吧?”

仰阿莎笑著說:“當然不吃虧,但是,你得入贅,我們苗寨,沒有跟外族人通婚的先例,你只有入贅,才能娶我。”

我聽著就撇嘴,我說:“不是吧?什麼年代了?”

仰阿莎溫柔地笑著說:“不管年代再怎麼變,規矩就是規矩。”

我立馬問:“難道,你不想去外面看看外面的世界?這裡鳥不拉屎的,有什麼好待著的?”

仰阿莎笑著說:“這裡是我的家,有我的阿麼,有我的阿公,有我的朋友跟親人,是我生長的地方,我覺得這裡很美好,倒是外面,我見過那些從外面回來的人,他們都不好……”

仰阿莎的話,讓我很無語。

靠,真的難搞。

我立馬懇求地說:“不入贅行不行啊?”

仰阿莎笑著說:“倒也不是不可以,但是,你就得搶親了,能不能從寨子裡的高手手裡把我搶走,就看你的本事了。”

我一聽立馬就來勁,我嘿嘿笑著說:“我聽過你們苗族彝族搶親的事,我小時候看過的,搶親是吧,行行行,回頭,我就把你搶走。”

仰阿莎聽著就捂著嘴笑起來,笑而不語。

這個時候當千秋走過來,翻身進入豬圈裡,當千秋看著那頭豬身上有不少傷口,他就非常心疼地拿出來藥瓶給豬擦拭傷口。

我看著就不爽,我說:“這頭畜生啊,傷了那麼多人,沒宰了它就不錯了,你就別給它抹藥了,趕緊去辦事吧,這是畜生,回頭會自己治癒的。”

當千秋冷聲說:“它是豬王,理應享受豬王的待遇,小九爺,我已經召集了相關的人前往鬼谷堂,你可以先去議事,我稍後就到。”

我看著當千秋照顧那頭豬比照顧兒子還親似的,我就呸了一口。

“畜生,遲早吃了你……”

我也不多說什麼,跟仰阿莎一起離開了豬圈。

走兩步,我就嘿嘿笑著摟著仰阿莎的腰,她倒是沒有抗拒,而是說:“你的手……還沒有讓你領略苗家女孩子的恐怖嗎?”

我一聽,立馬把手縮回來,嚇得趕緊問:“你不會也會放蠱吧?”

她笑著說:“我阿吉可是老鳳凰啊,你說我會不會呢?”

她說完就笑嘻嘻地看著我,我看著那張笑臉如花的表情,我就害怕的直哆嗦。

我不爽地說:“有沒有搞錯啊,喂,你不會放蠱害我吧?算了算了,我不娶你了……”

我說完就趕緊保持距離。

仰阿莎立馬嘻嘻笑起來,臉上那股戲謔地表情十分強烈。

她笑著說:“放心啦,我阿吉只教我怎麼解蠱,手伸過來。”

她說著就抓著我的手,從路邊上拽了一根小草,放在嘴巴里嚼吧嚼吧之後,然後吐出來摁在我的手上。

我立馬說:“我靠……會不會不衛生啊?”

仰阿莎沒好氣地瞪了我一眼,笑著說:“這叫蠍尾草,專門治蠍子毒的,放心吧。”

我聽著立馬嘿嘿笑著說:“我說的是……你的口水,會不會不衛生?”

仰阿莎立馬笑著說:“口水是消毒的。”

我立馬說:“我不信,除非,你讓我嚐嚐……”

我說完就嘿嘿笑起來了,仰阿莎立馬害羞地要打我,但是手打在我的胳膊上之後,卻收了力道。

是個善良溫柔的姑娘啊。

突然,我猛然感覺胸口有點疼,像是突發心肌梗塞似的,疼的我直接倒在了地上。

我捂著胸口,那一瞬間,我感覺我心臟驟停了,我呼吸一下子就停滯了,死亡的陰影立馬籠罩在我的頭上。

“我草……不是吧,我是要死了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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