時間長河上,輪迴小隊化作一道粗壯的金白色長虹,向著自在天的入口疾馳而去。

臨近座標入口不遠處,王海誠突然帶著全隊頓住了,一種極為熟悉又陌生的感覺湧向心頭,就連手指上的戒指也產生了一些異樣,不斷在虛幻與凝實間變幻,而這種變化極為奇特,因為當戒指虛幻時,王海誠感覺到手指上的戒指幾乎消失了!彷佛根本不存在一般,這是前所未有的事情。

冥冥中有感,王海誠鬼使神差的望向了自己的右側,那裡空無一物,可又像有什麼東西就在自己的不遠處,在靜靜的觀望著自己.....

伸手握刀,就在王海誠有所行動之際,那種奇特的感覺消失了,而戒指的變幻也就此停止。

“大哥,怎麼了。”察覺到王海誠的異樣,李闖往前走了幾步,觀察著四周,神情有些戒備。

“沒事。”漆黑的眸子微微眯了起來,王海誠再次催動戒指,帶著全隊飛向了近處的修羅道君人物座標,也就是自在天世界的入口。

重新返回自在天,呼吸著自在天的空氣,王海誠一直緊繃的精神終於鬆懈了些許,在此刻,他的心中湧出了一種回家才會有的情緒,不知不覺間,他對自在天的羈絆越來越深,這裡,彷佛就是他的新家。

凌空駐足了片刻,帶著一種奇特的歸家情緒,王海誠馬不停蹄的帶著小隊回到了自己的居所,而透過陣法感知到王海誠歸來的修羅道君、呂洞賓、和張培源三人,早已凌空等候在此處。

“見過恩師、道君、呂祖。”王海誠凌空認真一拜,眾隊員紛紛跟著鞠躬,就連小白也像模像樣的跟著耷拉個狗頭。

“回來就好。”張培源的神情有些複雜,看著宛若死屍一般的王海誠心裡發酸。

“下來說話吧。”修羅道君看著王海誠的狀態,眸中神光大盛。

“是。”

眾人紛紛落地,感覺不是互相介紹的時候,前輩們一定很關心自己的安危,王海誠推開自己的房門,將背後的李浩然安置在自己的床位上,又將其他幾位兄弟留在了自己的房中等候,而後一個人推門帶著小白走了回來。

早已有些迫不及待的修羅道君將手搭在了王海誠的身體上,閉上了眸子細細感應著王海誠的情況,張培源在一旁急的走來走去,卻不敢開口打擾,呂洞賓則是安靜的站在一旁,手指卻焦躁的點著酒葫蘆,顯然心中並不平靜。

“你竟然走到了這一步。”睜開眸子,修羅道君凝視著王海誠,那樣子就像在看一個怪胎。

“請道君解惑。”

“這是靈級第一次突破時才會經歷的死劫,成,則合道走出獨特的道路,敗,則萬劫不復,必死無疑。”修羅道君的聲音有些凝重。

“那我徒兒這個樣子是成了?”張培源的聲音有些焦急,修羅道君沒有說話,只是微微的搖了搖頭。

這讓張培源心裡咯噔了一下,哭喪個老臉問道:

“那是要敗了?”

修羅道君再次搖了搖頭。

“前輩,您就有話直說吧。”在一旁的呂洞賓直接開口了,他實在是受不了這種啞謎。

“死的徹底,生了一半,他處於生死之間,非常危險。”揮手示意兩人稍安勿躁,修羅道君繼續說道:

“要麼領悟生之意,踏出剩下的半步,要麼,他將會在不久後隕落。”

“道君一定有辦法吧?”張培源聞言急忙問道。

“每個人的生之意都不相同,他的生之意,只能由他自己去尋找。”用力捏了捏王海誠的肩膀,修羅道君認真的說道:

“把其他事情放一放,你的時間非常的少了,去各種地方走一走吧,想一想,屬於你自己---生的意義,你能以修級走出這奇蹟般的修羅之路,我不信你會隕落於第一道死劫的最後半步。”

“是。”王海誠點了點,接著看向了自己的屋子說道:

“裡面都是我同生共死的兄弟,希望師父、道君、前輩可以多多照看一下。”

“儘管去。”呂洞賓揮了揮手補充道:

“別浪費時間在這裡。”

“趕緊滾!快點給為師想明白!好好的想!”張培源吹鬍子瞪眼睛的吼道。

深深鞠了一躬,光影一閃,王海誠帶著小白消失在了院子中,不知去向。

“你們幾個出來吧。”掃了一眼趴在窗戶口偷聽的李闖幾人,呂洞賓開口說道。

“見過前輩。”悄悄趴著偷聽了一會的李闖帶著陳達和周百川走了出來,面見大哥王海誠的“師父”們,帶著兄弟們一起鞠躬,不卑不亢,落落大方。

“不錯。”修羅道君愛屋及烏,打量了下兄弟三人點了點頭,而後將目光調轉向屋內:“裡面的也帶出來吧”

“是。”周百川和陳達急忙回屋將李浩然和姜青龍抱了出來,放在了三位前輩面前。

將酒葫蘆掛在腰間,攬起袖子,呂洞賓率先將手放在了李浩然的頭頂,神情略顯驚訝,一道聖潔的白光緩緩順著呂洞賓的手掌注入到李浩然的頭顱之中,道家的無上真法運轉,片刻間,李浩然緩緩睜開了眸子。

“小子,你好大的志向啊!”收回手上的法力,呂洞賓深深地看了甦醒後的李浩然一眼,有些震撼的說道。

“見過前輩。”環然四顧,李浩然思維極為迅速,透過輪迴印記的感應和心裡短暫的思索推敲,便對周圍的一切猜了七八分,抬手對著呂洞賓認真作揖,李浩然露出陽光般的笑容:

“讓前輩見笑了。”

“哪裡敢見笑,你修的可是傳說中的太衍啊,而且如此修法,當真是志氣滔天。”

重新將酒葫蘆拿在手中,呂洞賓感慨不已,眼前的後輩真的是驚豔到他了。

“不過一些小聰明與些許膽量,尚未功成,不足掛齒,還請前輩替我保密。”李浩然起身便要再拜,卻被呂洞賓伸手扶住:

“不必拘禮,我答應你。”

與此同時,另一處的修羅道君也將手從姜青龍的額頭剛剛拿開。

“小志的道統。”蹲著身子,修羅道君深深的凝視著姜青龍,彷佛從他的身上看到了另一個人,一個讓他新生感慨的人,一個和他一樣有著特殊身份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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