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處理完還需要多少時間?”李浩然皺眉問道,內心產生了一絲的不安。

“大概半小時,其他的明天來做就可以了。”身旁的小護士積極搶答。

如若未覺的李浩然看都沒往旁邊看一眼:

“把你們的工作做好,然後迅速離開,明天開始的需要做的寫在紙上,我來做,拿錢做事,按我說的來。”

醫護人員也沒有多說什麼,只是理解為有錢人家毛病多,見怪不怪,

這次出私差因為人手充足準備充分,加上王海誠除了肋骨骨折還有骨裂需要自我修復,也沒有什麼致命傷,輸血也沒什麼排斥反應,所以很快工作就完成了,半小時沒用上,只花了20分鐘。

幾名醫護人員一邊囑咐,一邊寫著未來幾天避免感染的用藥,以及不良反應發生如何應急處理的方桉,最終在李浩然那敵視一般的目光下匆匆離開了。

這回你可以安心睡一覺了。

看著床上的陌生人,李浩然鬆了口氣,雙手抱頭往椅子上一靠,抬起二郎腿,有頻率的一下一下的點著,緩緩閉上了眼睛.....

“不對!”閉上眼睛沒一會的李浩然突然睜開了雙眼。

根據推測,還有漏洞!

那麼.....

拿出筆記本和手機,甚至是自己的身體,李浩然快速的說說寫寫,又對著自己錄製了一個影片,然後解除了手機的螢幕鎖後放在了王海誠的床頭,

自己則把筆記本放在了胸口裡,同時拿出自己的第二部手機,撥通了王海誠的電話,替王海誠接聽,不忘插上充電線,最後才將電話放在了王海誠耳邊。

從醫療箱拿出多個繃帶,李浩然自纏雙手雙腳,還神經質的反覆確認到底夠不夠死,做完看了躺在床上的王海誠一眼,然後蹦蹦跳跳的推門而去,轉身反鎖房門,最後坐在了一樓大廳的沙發上。

一路行走困難,脖子上還夾著電話,李浩然竟然還不忘去大廳冰箱拿瓶冰鎮飲料喝,顯然是個會享受的主。

“我到現在還記得,是不是證明電話有效?”

躺在沙發上李浩然悠哉的自言自語。

“我感覺我像個神經病,不過我無法解釋他為什麼突然出現在我眼前,今晚的準備仍然有漏洞,但如果到了那一步,準備的再多又有什麼用呢?”

美滋滋的喝了一口元氣森林,李浩然陷入了思索,未知的力量,未知的世界,真是好奇呢,如果你真是我朋友的話,能和我交朋友並且知道我的秘密,我們關係應該真的不錯吧.....

這一天下來,也許是大量的思考和緊繃的神經讓李浩然感到了疲憊,也沒在意舒適,不多時便在沙發上睡著了,手上還捧著只喝了一口的元氣森林,好在固定在手上沒有翻動,飲料也沒有灑出來。

別墅外,月光穿不透都市的霓虹,群星也被遮擋在天空。

病床上,普通人看不到的戒指散發著澹澹的光暈。

氣霧流轉匯聚,直通蒼穹,彷佛在吸收著世界的精華。

群星閃耀,凡人只能看到安靜的夜空,卻感受不到那背後的陰霾。

黑暗中,一股意志來到了別墅,恐怖再次降臨!

“彭彭彭彭彭!”

一陣刺耳的砸門聲驚醒了躺在沙發上的李浩然,勐然坐起,元氣森林灑了滿身,

無暇他顧的向攝像頭螢幕看去,發現正是剛剛離去的醫護人員在莫名其妙面無表情的砸門,也正因為人人面無表情,格外透著一股陰森和寒意。

“奇怪的事還真來了。”

撓了撓頭皮李浩然並沒覺得多恐怖,甚至有點想笑,望著攝像頭螢幕臉上寫滿了嘲諷:

“就會砸門?喪屍嗎?未知世界的能力就這?怎麼感覺有點蠢?”

門外似有所感,四名醫護人員同時停下了動作,接著整整齊齊的望向了攝像頭,眼神與看著螢幕的李浩然對視,透露出絕對的陰森。

“好像有點遭。”

話剛說完,李浩然眉頭舒展,慢慢變的面無表情,與外面四人如出一轍。

神秘力量控制著李浩然本能的想起身向樓上走去,卻直接摔了個狗吃屎,一直在脖子上與王海城通話的手機順著飛出老遠.....

似乎受到了莫大的羞辱,李浩然面無表情的看了看自己雙手和雙腳上的繃帶,竟緩緩露出了匪夷所思的表情.....彷佛在說:

“我附身的這個傻X是不是有病?他對自己做了什麼?......”

好巧不巧就在這個時候聽到聲音的李福梁也下樓了,陪同的還有保鏢阿志,看到了倒在一樓的李浩然,來不及說話,眼神對視之下,剛張開的嘴巴緩緩閉上,便一樣開始慢慢變地面無表情.....

活動了下脖子,李福梁深深看了李浩然一眼,眼神裡流露出一股強烈的嫌棄,接著便轉身向著王海誠的房間走去。

擰了擰反鎖的門,李福梁呆立了一會,似乎在思考,又像是在回憶,

轉身,回到自己房間從抽屜裡拿出了一串鑰匙,又從衣櫃西裝裡拿出一支鋼筆,扔掉筆帽,筆尖閃耀著寒光,

開啟房門,李福梁一步一步的向著王海誠的房間走去,每一步所行走的距離,就像王海誠倒數的生命。

與此同時,J市午夜茶館,一中年人在茶館內一路疾馳,最後一把推開了203包房的隔間。

“找到你了。”中年人神情戒備的冷漠說道。

房間內呆坐的一個豔婦機械般緩緩地轉過頭,掃了一眼中年人和他手指上散發朦朧霧氣的戒指,冷冷的一笑:

“趙之言,臭老鼠。”

甩了甩袖子,趙之言單手結印,一指豔婦爆喝道:

“斷!”

接著不屑的撇了撇嘴:

“天魔首領,杜心,於我而言,你也算不上貓。”

冷哼一聲,豔婦杜心並不氣惱,梳理了下頭髮,顯得不再機械,這個動作讓本就很單薄的衣服搖搖欲墜,胸口春光外洩,惹的趙之言眼皮直跳。

“你以為我不知道?那枚戒指可不是普通的戒指呢。”

主動拉了拉裙子,豔婦杜心又是一片晃眼的春光溢位,同時讓人心癢難耐的嬌聲道:

“那是禿驢隊長手中的無限逆轉之戒吧!”

雙手虛握,一杆寒氣十足的長槍憑空出現,趙之言面色兇狠:

“多說無益,戰吧!”

豔婦衣衫自落,上下震顫,身材無暇如玉,凹凸有致,抬手轉身之間,場面難以言說,嬌聲催魂:

“為了根本不可能的希望,何必呢?

紫萱全死,禿驢全死,這個時間節點上,你們的人手根本不夠了吧?

就算你今天護得了他,後面神君來了你又怎麼護?你們中的一些人就比較識趣,懂得享受大好人生,權錢在握,戲弄天下,為人所不敢想,釋放天性,人間極樂,過的好不快活呢。”

說著說著,豔婦杜心主動向趙之言靠了過去.....

戒指發出微微的光芒,凌冽的長槍替趙之言回答了杜心,寒光一閃,戰鬥自此展開。

房間外,眾多喝茶的客人毫無所覺,夏涼得意,不聞半絲聲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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