蔡曉雨拼命的奔跑在那空曠的原野上,在她身後緊跟著幾隻兇惡的獵犬,這些獵犬正張大著血盆大口朝她襲來,她只有拼命的奔跑,拼命的呼喊,但在這灰暗的天空下,她卻找不到一個可求救的人,她絕望了,內心恐懼到了極點,她看不清腳下的路但卻感到腳下是一片泥濘,她陷入這泥濘之中越陷越深,直到邁不動腳步為止。她大喘著氣,這時發現身後的獵犬已經不見蹤影,正當她要緩口氣時,卻發現腳下的泥濘之中到處都是密密麻麻的蛇,這些蛇正沿著她的雙腿往她身上爬。蔡曉雨嚇的不禁失聲尖叫起來,就這樣,她在噩夢中驚醒。

“啊,蛇,蛇....”

守在蔡曉雨病床邊上的蔡曉雲慌忙上前抱住蔡曉雨,安慰說:“沒有蛇,你做噩夢了,快醒醒吧。”

就這樣,蔡曉雨在胡亂掙扎中才慢慢迴歸到現實的世界,她兩眼呆滯神情恍惚,緩了一下才認清楚現實的世界,這時,她看向漆黑一片的窗外,問:“這是什麼時間?是早上還是晚上?”

正在給蔡曉雨擦去額頭上的汗的蔡曉雲長舒一口氣說:“晚上了,十點十分。”

蔡曉雨又問:“今天幾號?”

蔡曉雲:“還是5月3號,這一天還沒有過去。”

這時,從病房外進來那位女民警,她看到醒來的蔡曉雨說:“怎麼樣?感覺好些沒有?”

被審訊時暈倒,這讓蔡曉雲非常憤怒,但她也只是敢怒不敢言,畢竟他還是個學生,對警察的敬畏讓她只能忍氣吞聲。

蔡曉雨沒有回答女警官的問話。

女警官將一張公文遞給蔡曉雲說:“這是終止調查決定書,你收好了,這事情先這樣。等下醫生會過來,這幾天就在醫院裡,等身體狀況一切恢復正常後再出院,費用什麼的你們不用管。我就先回去了,有什麼事兒隨時聯絡我。”

等女警官走後,蔡曉雲詢問蔡曉雨關於古學梁作證一事。一開始蔡曉雲在得知蔡曉雨暈厥後從警方那裡得知蔡曉雨暈厥的原因,就是看到古學梁所作的證詞後情緒激動而暈厥過去。蔡曉雲詢問蔡曉雨古學梁作證一事就是要證實這事情的真假。

蔡曉雨一開始不願意開口,最後她還是無法承受古學梁的背叛和出賣,將古學梁作偽證的事情哭訴出來。即便這樣,蔡曉雨還是不願相信古學梁會出賣自己,她寧願相信警方所出示的古學梁的證詞是偽造的也不願相信古學梁的背叛。

“姐,你說,警方出具的證詞是不是他們派出所偽造的?一定是蔣天佑買通了他們的領導,用這樣的假證據來為蔣天佑開脫。”

蔡曉雲憤怒的指責蔡曉雨說:“都這個時候了你還在為他說話,你長點腦子行不行?我早就說這人靠不住,沒想到這人不但靠不住而且還壞,這就是他們合夥給你設下的局,還好當天我沒有去,要不然指不定我們都要遭遇禍事呢。”蔡曉雲還想說落蔡曉雨,但想到蔡曉雨突然遭受這樣的刺激和打擊內心也是非常脆弱的,於是到嘴邊的話又給嚥了回去,說:“你還是先別想這麼多了,好好休息,我們都不能受太大刺激,你放心,我已經讓段少宇找他父親出面,他父親是市局的一個局的局長,我是不會讓蔣天佑這王八蛋逍遙法外的。”

“不行,我要找古學梁問清楚,他不是這種人的,他不會害我的。”說著,蔡曉雨就要起身。

蔡曉雲慌忙上前按住蔡曉雨說:“我真是沒法說你了,這還用問嗎?這一下午,他都沒給你打過電話,更別說來看你了,你遭遇這樣的不幸他居然表現的如此冷漠。這事實都擺在面前了。還有,就你這身體,還能折騰嗎?你這一連受到這樣的刺激,可不能再搞出些事情來,你現在就待在這裡好好養病,什麼也別想。”

蔡曉雨不再說話,她滿腦子都是對自己的質疑,此刻的她不敢回想這兩天發生在自己身上的事情,但她又不能控制的去回想,一想起來,心裡那種焦慮、失望、恐懼等負面情感就一湧而來,她覺得周圍有無數隻眼睛在盯著她,又感到所有人都在嘲諷她、挖苦她、貶低她、咒罵她,腦子裡好像有一萬根鉛絲在拉動纏繞著她的每一根神經,繞過神經又穿過她的心臟,讓她感到窒息。

“怎麼檢查的醫生還沒過來,都按下呼叫鈴這麼久了。我感到頭昏腦漲的,姐,你去找下醫生。”蔡曉雨說。

“那你先躺好,不要想太多聽到沒有?我現在去找醫生。”說完,蔡曉雲將被子往蔡曉雨胸前拉了拉然後就出去了。

兩分鐘過後,等到蔡曉雲帶著醫生進入病房後傻眼了,蔡曉雨的床上已經空空如也。蔡曉雲頓感事情不妙,趕緊出門,她知道蔡曉雨一定是去古學梁的醫院找古學梁當面對質去了,她慌忙下樓撥通了段少宇的電話,很快段少宇就趕到醫院然後陪同蔡曉雲一起匆匆的往古學梁工作的醫院趕去。

蔡曉雨支開蔡曉雲後顧不得換上衣服,只是提起一件外套披上就趕緊溜出醫院,他在路邊攔下一輛計程車後上車徑直朝古學梁的醫院趕去,她必須當面跟古學梁問清楚證詞一事,雖然她很害怕最終的事實,當然,她也清楚這最終的事實,但他就是不願接受,她內心不可能接受這樣的現實,她必須聽到古學梁親口說出,即便她的精神被完全擊垮變成個神經病,她也要最終證實這一切。

蔡曉雨一把推開古學梁辦公室的門,頓時一陣歡聲笑語從辦公室傳了過來,蔡曉雨站在門邊兩眼怒視著正談笑風生的古學梁,他正背對著房門跟辦公室其他人員說笑。這個時間段一般是醫院比較清閒時刻。辦公室內的工作人員見門口突然站著一位怒氣衝衝的女子,一開始還以為是醫患糾紛。

“姑娘,有什麼事兒嗎?”一位醫務人員走過來發問。

好奇的古學梁扭過頭,他臉上的笑容立刻僵住了。蔡曉雨原本對古學梁跟辦公室其他人員的談笑風生就來氣,又看到扭過頭古學梁的笑臉,心裡更是絕望,自己的遭遇沒有絲毫影響到他的情緒,看來自己在他心中是毫無地位的。這一刻,蔡曉雨突然什麼都明白了,然而人最悲哀的就是突然的開悟卻無能為力的改變,既改變不了現實,也改變不了內心。

“你怎麼來了?你不回去好好休息來這裡幹什麼?”古學梁看蔡曉雨臉色不對害怕蔡曉雨情緒失控,趕緊上來安慰,說著就要拉著蔡曉雨往外。

蔡曉雨用力甩開古學梁的手,眼淚唰的流了下來,她狠狠的瞪著古學梁質問道:“我在你心裡到底算什麼?什麼都不是,是嗎?”

古學梁尷尬的笑了笑說:“回去說,我這快交班了,你先去樓下等我,我馬上下來。”說著,又將蔡曉雨往外扶。

蔡曉雨一手抓住門框使勁擺動肩膀,以此來抗拒古學梁。

醫務室的醫務人員看出是兩人的情感糾葛,紛紛走出辦公室。

古學梁見辦公室人都離開,於是將蔡曉雨拉進辦公室用輕柔的語氣跟蔡曉雨深情的表述說:“我怎麼不在乎你了?我這不是太忙了嗎?剛做完手術在這裡休息你就來了。”

蔡曉雨:“那我問你,你為什麼要作偽證說昨晚十二點多我跟你透過電話?”

古學梁裝出一副莫名其妙的模樣說:“沒有啊?我沒有這樣說。”

蔡曉雨:“可警方拿出了筆錄,筆錄上記錄的就是你所出具的證詞,你就是這樣作證的。”

古學梁將手搭在蔡曉雨的肩膀上安慰說:“你不相信我嗎?”

蔡曉雨又猶豫起來,說:“我相信你,那你現在跟我去派出所跟民警說這證詞是假的。”

古學梁淡淡的笑了笑,他這轉瞬即逝的笑容有些冷漠,說:“別鬧了,你想想,民警既然拿出這樣的證詞,肯定是被收買了,我們去了也沒轍。再說,這麼晚了,我還沒下班呢。”

蔡曉雨:“我不信他們這樣的單位這麼黑,我們去找他們領導,去市公安局反映問題。”說著,蔡曉雨拉住古學梁的胳膊準備往外走。

古學梁一把甩開蔡曉雨,不耐煩的說道:“我說別鬧了,非要這樣嗎?你是鬥不過蔣天佑的,不就是睡了一覺嗎?有什麼嘛!沒錯,你看到的證詞是我說的,那個時候是有個人給我打電話,就是你的電話號碼打過來的,手機上都有通話記錄的。”

蔡曉雨簡直不敢相信自己所聽到的,他吃驚的看著古學梁,大腦是一片空白,過了片刻,她才回過神,指著古學梁絕望的說:“是你?這原來都是真的,我還一直不信,原來,我就這樣一直被你欺騙著。”

古學梁輕藐的說道:“沒錯,玩玩嘛,何必當真。我跟你說,你陪蔣天佑睡這一覺不虧。蔣天佑答應讓我當我們醫院的醫務處主任,等我當上了醫務主任後,你就去當醫藥代表,到時候我就從你那裡採購,這一年你賺個一兩百萬還不是輕輕鬆鬆的事兒。很划算的,很多比你姿色還好的女人想要得到這樣的機會還得不到呢?”

蔡曉雨:“這麼說,昨晚的事情都是你做局害我的?你事先都知道蔣天佑的目的?”

古學梁:“知道,我只是協助他。本來是要帶上你姐的,不過她沒來,我想這是她的損失。這樣,我就直接告訴你了,你跟你姐兩人一起伺候蔣天佑,你們跟著他,一年隨便能有千兒八百萬的收入,而且對你們以後也有好處,怎麼樣?你回去告訴你姐,如果你們同意,我這就回復蔣天佑。想開點,你們的身體不值錢,發揮出作用才能創造價值.....”

古學梁正津津樂道的表述著,臉上突然捱了重重的一個巴掌。

“你幹什麼?”古學梁被蔡曉雨打了一巴掌是怒目圓瞪。

“你這個畜生,你到底是什麼人啊?你是人嗎?”蔡曉雨內心憤怒到了極點,她哭喊著上前撕扯古學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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