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章 傻子，等於不是男人
當不安分的小手攀上五姐趙素曉的背時時，明顯感到女人抖了一下。
雛兒就是雛兒！
整隻手掌貼上去，溫熱，但並不光滑，上面有幾顆並不明顯的粉刺。
根據自己所掌握並不完善的女性科普知識，趙素聞知道，這種症狀一般出現在姑娘身上，而在陰陽調和之後，就會慢慢消失。
看來，這光榮而艱鉅的任務，自己定然是要一肩挑起的，任重而道遠啊！
如此近距離的第一次站在一個女人背後，更確切的說，是站在一個黃花姑娘身後，一股強烈而迷人的氣息，從鼻孔進入，直衝靈魂，讓他感覺到了一陣陣的暈眩。
定下心神，控制住了不住顫抖的雙手。
趙素聞在心裡暗暗告誡自己，，慢慢來，穩住，穩住！
一石二鳥的大好開局，切莫因操之過急而毀了。
步子不要邁得太大，容易扯到蛋。
實戰經驗雖然沒有，但往昔小螢幕上的一幕幕，讓他相信，今天，就是自己從菜鳥變老手的一天。
同樣作為新手小白的趙素曉，也明顯感覺到了異樣。
儘管這並不是傻子第一次幫她搓背了，但她明顯能夠感覺到，傻子的眼神，好像變了，儘管還是如同往常一樣痴傻，但卻又流露出一股了不易察覺的貪婪和熱烈。
也許，感覺是錯的。
當傻子的手時輕時重，變得越來越不安分，甚至有意無意的從背後觸及到她的胸前時，她本想出聲，但礙於二姐在場，也就沒有說話，只是，身體開始無法控制的微微顫抖。
可是，當傻子竟然近乎整個身子貼了上來的時候，一股濃烈的惡臭襲來，她終於忍不住了。
回身就是一個耳光。
正沉浸在幸福時光中的趙素聞頓時傻了，一隻手捂著臉，呆在原地。
我幹啥了？我啥也沒幹啊！
正蹲在地上洗屁屁的趙素眠，也有點懵，“素曉，你打他幹嘛？”
“他在我背後弄我，欺負我！”
趙素曉的小臉都氣得有一點兒扭曲，看著傻子的眼神，更滿是厭惡和嫌棄。
“弄你，咋弄你？他就是一個傻子，就是想欺負你，他也沒有能力啊！”
早已經過人事的趙素眠笑了，五妹口中的弄和欺負，她很明白是什麼意思。
“二姐，傻子怎麼就不能欺負人了？”
對於一貫寵著自己的二姐突然幫傻子說話，趙素曉非常不滿。
“哎呀，這個，怎麼跟你說呢！”
趙素眠實在不知道怎麼跟五妹解釋這個事情，思忖了片刻。
“這麼說吧！欺負女人，只有男的才行，傻子又不是男人！”
“啥意思？”
對於二姐的解釋，趙素曉很是不解，不是說傻子欺負自己麼？怎麼又說到男人了？
再說，這和傻子是不是男人又有什麼關係？
“這樣，我給你舉個例子！”
趙素眠知道，光靠一張嘴，很難向五妹解釋男人欺負女人是怎麼回事。
“傻子，你過來！”
“哦！”
趙素聞並不知道便宜二姐想要幹什麼，只好照做。
猛然間，感覺一陣涼意，低頭一看，發現自己的下衣竟然被扯掉了。
這，這是要現場教學麼？
“這個東西，你見過吧！”
趙素眠一手指著傻子，一邊笑眯眯的說。
“見過呀！”
趙素曉一臉鄙夷，這東西她當然見過，畢竟，傻子也不是第一次給自己洗澡了。
“這個東西，只有變的像是石頭一樣，才能欺負人！你再看傻子的，軟塌塌的，就像是爛黃瓜一樣，啥都幹不了！”
聞聽此言，趙素聞大怒。
你妹的，啥都幹不了？你確定？小爺我能幹著呢！
可是，當他不經意的低頭，看到自己的東西時，瞬間猶如一盆涼水，從頭澆到腳。
這東西，哪有還自己往日早上起來時雄赳赳氣昂昂的樣子！
垂頭喪氣，甚至連爛黃瓜都不如，更像是一隻死了的大毛毛蟲。
“素曉，傻子的東西，已經廢了，除了尿尿，什麼都幹不了！不信你摸摸！”
“我才不要，臭烘烘的！”
“沒事，你遲早也會摸到別人的？”
“為什麼？”
……
熱情洋溢的二姐趙素眠，正給面紅耳赤的五姐趙素曉講解欺負人是怎麼回事。
為了教學的形象化，她甚至直接用手不斷的擺弄著趙素聞的大毛毛蟲。
而此刻，面對蹲在自己身前，抱著純學術研究的態度進行討論的二女，趙素聞想死的心都有了。
儘管胸中猶如熊熊烈火在燃燒，而那不爭氣的大毛毛蟲，竟然似乎完全沒有知覺，就像是死了一樣。
趙素聞仰面朝天，兩行眼淚不自主的流下。
有心殺賊，無力迴天，這，還有比這更杯具的麼？
老天啊，我上輩子是做了什麼孽，你要這樣懲罰我？
與其這樣，為什麼不讓我直接死了！
不對，或許，正因為自己是小白，而現下的場景太過於直接，太過於刺激，這才造成了自己短暫的萎靡。
對，應該就是這個樣子的。
想到這裡，趙素聞頓時興奮了。
“二，二姐，五姐不要，我，我給你，我給你洗吧！”
“也好！”
給五妹講了半天也沒講明白的趙素眠，正好也不想說了。
只要膽子大，貞子放產假！
重症得用猛藥，趙素聞的一隻手掌，直接握住了五姐趙素曉的一個大木瓜。
“你幹嗎？”
趙素眠嚇了一跳。
“二，二姐，你這裡髒，我，我給你搓搓！”
趙素聞裝作傻乎乎的樣子，用空閒著的另一隻手指了指女人胸前的青色胎記。
“你真是個傻子，這不是髒，這是胎記！”
趙素眠笑了，她本想讓傻子別再搓了，但不知為何，，心裡竟然泛起了一種麻麻癢癢的感覺，也就沒有出言阻止。
隨著傻子的手不停的揉搓，已經好幾日沒有嘗過葷腥的她，腿都有些軟了。
再看看正賣力搓的起勁的傻子，還有他的那隻毛毛蟲。
趙素眠很感慨，大是挺大的，可是不能用，可惜了呀！
隨著感覺越來越強烈，她感覺有些把持不住了，生怕在五妹趙素曉面前出售醜。
“哦！”
趙素聞乖巧的轉到了女人的身後，儘管剛才已經用了十二分的努力，但近乎白費。
唯一的作用是，他感覺到，女人似乎在發生某種化學變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