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初夏拉住要走的顧芳妙,“等一下,在衙門當差的潤松哥說請我們吃完飯再回去。”

“哦!”

沒過多久潤松就和同伴換好了班,走到了他們跟前。

“是你!”顧芳妙驚詫的看著來人。

潤松輕輕的搓了搓自己的大手,好像剛才那一扶軟軟糯糯的感覺,還在手掌心中。

安初夏站在一邊悠閒的看著倆人,不知道他們什麼時候認識。

潤松抬起手,放在嘴邊輕咳了一聲,“走吧!我帶你們去雲客居酒樓吃飯!”

“雲客居!那可是廬山縣最大的酒樓,聽說裡面的桂花魚,八寶鴨,還有好多招牌菜都可好吃了。

我也只聽過祖父和同窗來這裡吃過飯,回去說的。”

顧芳妙想到什麼,又收起了臉上一副小饞貓的樣子,“聽說那裡的菜好貴~”

潤松看著眼前的小姑娘露出如此可愛的模樣,心臟不由漏了一拍。

“走吧!我們就去雲客居吃飯!”

安初夏他們來到街邊的茶棚,看見安瑾辰和潤生已經在茶棚邊的一棵大樹下。

應該是時間長了兩個人不好老佔著位置,這才走出茶棚坐在那裡。

“哥!潤生哥!”

正在聊天的安瑾辰和潤生轉過頭看見他們,站起拍了拍身上的灰塵走過來。

“大哥?”

“潤松哥!”

“你們怎麼一起過來了?!”

“臭小子!來到縣城也不去找我,要不是在署房門口碰到小夏,我還不知道你們來了。”

潤松臉上再沒有對著兩個小姑娘時儘量放鬆下來的柔和,虎著臉瞪著自己的親弟弟和看著長大同村的弟弟。

潤生縮了縮脖子,安瑾辰俊朗的臉上堆著笑,“今天就是送夏夏和顧姑娘來抱名,也沒什麼事,就沒去打擾潤松哥!”

說完後安瑾辰有些緊張的摸了摸自己的鼻子,他們從小最怕這個既護著他們,又不善言語一臉嚴肅的哥哥了。

潤松輕哼了一聲,沒有在說什麼。

“走吧,我帶你們去吃飯!”

安瑾辰和潤生對視了一眼,牽著牛車,乖乖的跟在後面。

幾人來到雲客居酒樓,裡面的掌櫃明顯認識潤松,連忙讓小二把牛車拉到後院喂料,吩咐人帶著他們上了二樓包間。

不愧是廬山縣最好的酒樓,包間裡清潔雅緻,裡面放著幾盆花草自然的散發著芬芳。

安初夏幾人都知道這裡的飯菜不便宜,只隨意的點了幾樣素菜。

就連一向愛吃的顧芳妙也只點了一個芙蓉豆腐。

潤松看見他們點的菜就知道他們想給自己省錢,於是自己拿過來選單,把剛剛顧芳妙提到的幾道招牌菜都點了。

什麼桂花魚,八寶鴨……

在上菜的這段時間裡,潤生還是沒忍住問哥哥,為什麼剛才掌櫃子會對他那麼客氣。

潤松剛毅的臉上放鬆下來露出絲笑意,“他酒樓開的再大,偶爾也會遇到麻煩,這時候就需要衙門來處理。

而我們這些捕快經常在街上巡邏,基本街面上三教九流的人都認識,這是做生意的人精明著呢,和我們打好關係他們不吃虧!”

“哦!原來是這樣!”大家這才明白為什麼掌櫃子,會對他們笑臉相迎。

菜上來後看著大家都吃的津津有味,而吃過真正美食的安初夏卻只覺得一般。

魚的腥味沒有完全去除,八寶鴨做的口感也有些發柴。

安初夏暗暗嘆了口氣,要不是安瑾辰這個哥哥執著於讓她走科舉這條路。

自己在這個世界做些美食或者開一個小酒樓,飯莊,也許也能過的悠閒自在。

前提是在這法律還不健全的古代沒遇到強權的人,覬覦她做出來的美食配方。

如果遇到了,別說過悠閒生活了,能不能自由的活著都很難說。

也正是明白了這些,安初夏最終才會順著安瑾辰的意選擇考科舉。

用完飯安初夏他們就和潤松告辭要回青石鎮,畢竟縣城到鎮上需要兩個時辰左右的路程。

潤松把他們送到街口對著自己弟弟潤生囑咐道:“拿了阿辰那麼高的工錢,就要好好給他幹活,要是讓我聽說你有偷懶,看我回去怎麼拾掇你!”

潤生眼神躲閃,重重的點了點頭,“大哥,我知道了。”

他從小就怕這個哥哥。

潤松去當了幾年兵上過戰場殺過人,回來後身上的銳氣更重了,潤生就更怵他這個大哥了。

安瑾辰看見回去天不早了,於是對著潤松說道:“潤松哥,我們走了。”

潤松眼神幽深的默默看了顧芳妙一眼,給他們擺了擺手,“走吧,再不走回去天就要晚了。”

安初夏看見潤松偷看顧芳妙眼中露出一絲了悟。

回頭看見渾然不覺吃飽後已經開始迷糊的顧芳妙,不覺一陣好笑。

潤松哥一看就是個心有成算的男人,配上自己這個吃貨小師妹,安初夏搖了搖頭。

就怕老師他們看不上潤生哥這麼一個捕頭。

牛車緩緩的駛出縣城,潤松站在那裡目送他們離開,直到牛車轉彎後再也看不見,這才朝著衙門走去。

牛車上有午休習慣的顧芳妙已經靠在安初夏身上,閉上眼睛打起盹兒。

一月的天還很冷,安瑾辰從牛車上拿起帶來的薄被遞給安初夏,“你們兩個快裹上,別凍著了。”

安初夏接過薄被把自己和靠在身上的顧芳妙裹住。

安瑾辰挪到妹妹的後面,讓她也斜靠在自己的後背上,這樣路上會舒服一些。

安初夏把被角拉出一些蓋到安瑾辰的腿上,免得他腿在車上盤久了會凍僵。

前面的潤生已經穿上那件專門趕車用的大棉襖,手上戴著一雙安初夏給他們做的棉手套。

安初夏能想到做手套,那是因為去年冬天她發現安瑾辰和潤生在碼頭賣滷肉,那裡溼氣大,水邊的風又陰寒,兩個人手上都生了凍瘡。

下午的太陽已經不如上午熱烈,徐徐的清風,刮的人臉疼。

安初夏把臉朝薄被裡縮了縮,顧芳妙整個人已經縮在她懷裡。

因為今天是縣試報名的日子,回去的路上馬車和牛車還挺多。

安初夏坐在牛車上隨意的看著路上的風景,就聽到從牛車旁駛過的一輛馬車上,傳來一聲輕蔑的冷哼聲。

她下意識的抬頭看去,就對上董琳琳從馬車視窗望過來嘲諷的眼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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