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初夏聽到兩人對話,這才知道那些失蹤的女子,為什麼再沒有音信,原來她們都被這兩個畜生凌辱後,弄死埋在土裡了。

就在方卓裡和盧浩寧進入房間的時候,左望已經帶領一群人,把這處山腳下的小宅院包圍了起來。

其中還有兩個和周星陽這位知府一起,從府城來的六品知州和二三十個府衙侍衛。

左望按照安初夏安排,帶著幾個做事幹淨利落的護衛,翻牆進去把院子裡的人,全部打暈拖到一個房間裡關起來,然後安排人看著。

在一個房間裡把捆成粽子的周星陽解救出來,周星陽要說話被左望用手勢阻止了。

然後把他和兩位帶來的知州,腳步放輕領到一間房間裡面,示意他們不要說話,所有人都沒有發出太大的動靜。

做完這一切,左望沒有急著去救安初夏,繼續按照事先的安排,靜靜的等著事情的進展。

這時候周星陽他們就聽見隔壁的房間,有兩個男人猥瑣的說話聲,傳了過來。

“哎呦,這次方弟擄來的女子,還真如你說的是個絕色,這五官明媚,臉頰嬌豔如霞,唇瓣粉粉嫩嫩。

可惜被藥物迷暈了,如果醒來再配上一雙水潤迷人的眼睛,還不知道是如何嬌豔美麗。”

此時盧浩寧兩眼放著邪光的,看著躺在床上的女子,黏黏糊糊,噁心的目光讓人反胃。

“老子好久沒有玩過如此絕色,上次為兄抓來自家書院的女童生,都讓方老弟你先玩了。

這次無論如何老弟也該先讓為兄,嚐嚐此等絕色女子的味道。”

方卓裡眼睛斜睨著盧浩寧說道:“不行!人是我抓來的,能叫盧兄來一起玩,已經是兄弟夠義氣了。

上次那個女童生最多長相算是清秀,怎麼能和這樣的美人相提並論。

這麼多年我們擄來這麼多女子,像這樣氣質獨特的,我還是第一次見~”

方卓裡同樣看著躺在床上昏迷的女子,雖然平時因為盧浩寧,有個在京城當三品禮部侍郎的父親,他做事多少會讓著。

但這次他並不想把女子讓給盧浩寧先玩。

兩個人因為誰先做這種齷齪事,而陷入了僵持。

周星陽聽見隔壁兩個男人說的話,眼神凌厲的站了起來,雖然就從他和安女君做友人後,經常會互損對方。

但如果真有人要對她不利,周星陽又怎麼會眼睜睜的看著這種事情發生。

就在他要抬步走出去,卻被同樣臉色難看的左望按住了,對著周星陽搖了搖頭。

左望就從安初夏調出京城外放當官就一直跟著,自然知道自家大人的厲害。

就裡面那兩個廢物點心,骯髒的玩意,自家大人一隻手就能廢了他們。

之所以沒有動手,恐怕還是因為自家大人想要從他們口中,得知兩人更多的犯罪證據。

安初夏躺在床上閉著眼睛聽著兩人說的話,在方卓裡和盧浩寧兩人變態猥瑣的男人,終於商量好要一起玩的時候。

安初夏慢慢的睜開了,流光溢彩的眼眸,她眯著眼睛慵懶的躺在那裡,眼神清凌凌的看著,朝自己走過來的兩個噁心男人。

“哦!”盧浩寧見安初夏睜開雙眸驚訝一霎,隨後眼神淫邪痴迷的看著她,不由的呢喃道:“睜開眼睛,果然像我想象的一樣美麗。”

方卓裡也眼中閃著淫光看著安初夏,露出猥瑣的笑容,“美人,我們又見面了。”

“嗯,又見面了。”安初夏淡淡的回了一句。

方卓裡一愣,微皺眉頭,他擄掠那麼多女子來這裡玩過,這沒有一個在醒來後,發現自己在陌生的地方,不驚慌失措,害怕恐懼的。

“美人,不害怕?”方卓裡疑惑的問道。

“害怕什麼,你會傷害我嗎?”安初夏反問道,

“呃……”方卓裡頓了一下,道:“怎麼會呢!我疼愛美人還來不及,怎麼會捨得傷害你。”

“那不就是了,既然公子不會傷害我,那我為什麼要害怕。”安初夏閒閒的說道。

“哈,好玩!”盧浩寧偏過頭看向方卓裡說道:“方弟說的對,如此有意思的女子,是要時間留長一點,玩久一點才讓她消失,要不可惜了。”

“不過我怎麼感覺她有些眼熟,”盧浩寧摸了摸下巴說道。

方卓裡已經忍不住坐到床邊,伸手要摸安初夏的臉頰,隨口說道:“也許因為你玩的女人太多了,不定和那個長的有些相像之處,所以才感覺有些眼熟。”

聽到方卓裡這麼說,盧浩寧覺得很有道理,也不在多想,同樣朝著床上的人撲去。

“噗通!”

“噗通!”

兩聲,重物落地的聲音。

隨之而來伴隨著兩聲:

“哎呦!”

“哎呦!”

“摔死老子了,”的慘叫聲,迴盪在房間裡。

盧浩寧和方卓裡一個捂住胸口,一個捂住腹部,疼的是呲牙咧嘴。

緩過來後抬起頭看見,原本還躺在床上的女子,此時正站在床邊眼神清冷的看著他們,臉上再也沒有了一絲嬌柔之色。

渾身散發著一股威壓之勢,讓人難以逼視,清亮的雙眸好像能看透他們內心最骯髒之處。

兩人瞳孔輕顫,後背出了一身冷汗。

“你,你到底是誰!”盧浩寧好歹在京城做過那麼多年紈絝,這時候他終於發現了不對勁。

“我是誰?當然是曾經在長街上打過你板子的人。”

“你你你……”

盧浩寧驚恐的睜大了眼睛,怪不得他覺得女子有些眼熟,原來是曾經做過京兆尹,還打過他們京城一眾紈絝的那個女狀元。

“怎麼會是你?!”盧浩寧不敢相信的道。

安初夏清冷的看著他們,如同看著兩個死人,冷颼颼的說道:“怎麼不會是我!沒聽說我回鄉後正在調查,廬山縣女子失蹤案麼。

剛才你們兩個自己已經招供,這些年你們擄掠不少女子來這裡玩虐致死,現在你們還有什麼話好說。”

已經回過神來的盧浩寧拍了拍自己身上的衣服,站了起來,一臉無賴的說道:“哈,我們說的那些話,就算是真的又怎麼樣。

就你一個人聽見,只要我們不承認,你又能拿我們怎麼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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