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初夏前世跟著特種兵哥哥練的格鬥,本就是實打實的招式,每一次出擊必然凌厲,刀刀見血。

加上原身天生力氣大於常人,一時間院子打的難分難捨,地上躺著的屍體也越來越多。

不過隨著時間的推移,安初夏他們畢竟只有三個人,漸漸的還是落了下風。

安初夏奮力一腳踢開,偷襲衛雲城的人,自己的後背上也被砍了一刀。

左望和衛雲城看見安初夏受傷心裡更急,手中的招式也越來越狠辣。

就在何知府和董琳琳看見安初夏受傷,三個已經勉勵支撐,他們臉上露出了得意的笑容。

安初夏三人已經慢慢被圍困在中間,忽然院門被人從外面狠狠的踹開,一個穿著鎧甲,身形高大的中年軍官,帶著士兵闖了進來。

聲音洪亮的呵斥道:“住手!”

院子裡的人,看見闖進來這麼多官兵,何知府的私衛無措的看著他。

何晉安在江洲做了這麼多年知府,當然認出帶兵闖進來的軍官是誰。

他自認是正四品知府,要比正五品千戶官級大,看見陳千戶進來沒有及時過來向自己行禮。

語氣不悅的道:“陳千戶你怎麼來了,本官正在抓拿拒捕的犯人,這是屬於府衙的政務,還請陳千戶不要插手。”

言語之間就是讓陳千戶,不要狗拿耗子,多管閒事。

平時駐紮在府城外的千戶所,一向和城內府衙井水不犯河水,何知府不認為陳千戶會為一個不相干的人管這間事。

不過顯然他這次猜錯了。

在何知府驚訝的目光中,陳千戶跟著一個少年走到安初夏跟前,恭敬的問道:“女君可是持有無品令牌的安大人?”

安初夏看見安子希把人帶來後,就知道他們沒事了。

要是府城外的千戶也和何知府是同路人,他不會自找麻煩的跟來摻和這件事,很大可能是不回來。

既然來了,那就證明他和何知府各自為政,平時除了公務私下來往很少。

看見皇家令牌必然回來。

“正是!”安初夏回答道。

“吾乃江洲府護城千戶所…千戶陳昆,接到大人的令牌調令前來,還請安大人吩咐。”

這下何大人蒙了,“什麼調令?”

什麼樣的令牌,能調動護城軍,就連他掌管一府的知府,也不能輕易調動城外的兵丁。

這個剛被調來不久的女官到底是什麼人。

聽自己的外室董氏說,她不就是青石鎮上出來的一個女學子,透過科舉做上的官,算算時間她應該剛入官場不久,又怎麼可能有這麼大的本事調動軍隊。

他把目光看向也同樣一臉驚愕的董琳琳,看見這樣的表情,何知府知道董琳琳沒有騙他。

於是何知府貌似好心的提醒陳千戶說道:“陳大人不要被她騙了,她一個剛入官場不久的女子,怎麼會有什麼令牌能調動軍隊。”

陳千戶轉過頭勾起嘴角,嘲諷的說道:“何大人,難道沒聽說三年前,本朝出了一個六元及第的女狀元。

被皇上當堂賞賜一塊無品令牌,並金口玉言,無品則無畏,乃是超品也!”

何知府聽完此話鼻孔顫抖,眼瞳緊縮,他早已忘記三年前聽說過的這件事,一直順風順水的官途,讓他早放下了,謹小慎微,小心翼翼。

過分自負,讓他走到了今天的絕境,何知府眼睛掃了一圈滿是官兵的院子,他知道自己完了。

“抓起來,等朝廷派來人,再做決定。”

安初夏看見正要跑出院門的董琳琳,輕輕的說道:“把那個女人也抓起來,她應該也知道一些何知府犯的罪證。”

“安初夏你這個害人精,不得好死……”董琳琳話沒說完就被人堵住嘴帶了下去。

何知府和那些私養的侍衛也被抓了起來,還有想要開溜的雪琴,一併被帶走了。

這些人都要等著慶安帝派人來處置。

安初夏因為後背被砍了一刀,流血過多,現在臉色蒼白,事情辦完後,終於找來大夫給她處理傷口。

找來的老大夫聽說是女子受傷,來的時候就把自己女兒帶來幫忙。

江洲府衙裡只要牽連到這件案子裡的官員,這一陣子都像熱鍋上的螞蟻到處亂竄,想找關係逃脫罪責。

特別是那兩點通判,還來找過我安初夏想要透過賄賂她,隱瞞下他們所做的事。

安初夏由著他們蹦躂,他們蹦躂的越歡,浮出水面的官員就越多。

江芷柔來看望受傷的安初夏時,眼神斜斜的掃向她:“我咋不知道你這麼能演呢,連我都騙到了。

害得我還以為你當官後,智商就降了這麼多,為你擔心了好久,怕你在這狡詐的官場中,被人吃的渣都不剩。”

安初夏看著江芷柔但笑不語,她來這裡當官後,這個丫頭可沒少送她白眼,也沒少勸她上進。

“怎麼樣傷口還能嗎?”揶揄完安初夏江芷柔又關心的問道。

趴在床上的安初夏,頭放在枕頭上,說道:“沒事,過幾天就好了。”

“那就好,我把母親讓我帶的一根人參拿來了,讓人給你燉湯喝。”

“……”這麼豪橫嗎?

“不用了吧,我只是背上被砍了一刀,流了些血,並沒有什麼大礙。”

“這根參,不僅是友人送的,還是你半個學生送的,你好意思不收嗎?”

安初夏看見江芷柔露出無賴又邪魅的紈絝模樣,略顯蒼白的嘴唇抽搐一下,眯著眼睛說道:“好好說話!”

江芷柔立即收了臉上的小表情,一副正經無辜的模樣,看的安初夏直搖頭。

巖家書房裡,巖風定定的看著自己外甥,“你不和我說說是怎麼回事嗎?”

劉飛低垂的頭抬起來,有些心虛的看著舅舅:“我和安同知,在同一個學院讀過書,算是師兄妹。”

巖風沒想到自己外甥還有這麼有出息的同窗。

這個安同知憑著一己之力,把整個江洲官場攪的天翻地覆,這樣一個人恐怕誰都不想去惹。

還算這個外甥有良心,看出江洲官場恐怕有震動,還知道來打聽一下,巖家有沒有和官府有牽扯。

就是有心想讓巖家避開這場風波。

巖風欣慰的看著劉飛,總算不枉他當初收留這個庶妹的兒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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