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抬頭看向外面朦朧的夜色,密信裡傳來資訊,嶺南邊境防守城池丟掉兩座,現在還有越演越烈之勢。

嶺南軍隊好像能夠提前得知我方防禦部署一般,精準的找到薄弱的地方攻擊,長驅直入,示弱破竹,攻佔東陵領土。

安初夏有些懷疑有人故意把南寧邊境防禦部署,透露給了敵方。

而且她還從江芷柔傳來的信件中得知,因為南寧邊境的兩個純駐軍防禦城池,已經被攻破。

接下來南寧軍隊再朝前推進,就是南寧軍主力軍隊的最後一道防線,再攻打的話,就是有百姓居住的城池了。

安初夏燒燬密信,抬步出門朝著自己訓練私兵的營地而去,已經成為他貼身護衛的韓墨染,緊跟著她身後。

攬月這邊她和溫清一都沒想到,他們這支前去支援的軍隊,還沒有趕到前方,就被已經攻進來的嶺南先鋒軍對上了。

敵對雙方,狹路相逢,兩方人馬在人數上旗鼓相當,但是在和嶺南那些經過戰爭洗禮的兵卒交手以後。

他們這些還沒有上過戰場的新兵,還處在一片驚慌失措中,就被敵方軍隊砍殺了三分之一。

攬月看見平時和自己一起訓練計程車兵一個個倒在血泊中,她手中寒光森森削鐵如泥的玉龍劍,更是兇猛的砍殺周圍的敵軍。

毫不在意鮮熱的血液濺到她的身上和臉上,神情間所展露出的狠厲,再也沒有一絲當初看見山匪屠月華鎮時的畏懼。

溫清一和鷹王還有零一,始終跟在攬月身邊不遠處,只要她一有危險,他們就會衝過去保護。

鐵甲冰冷,滾滾狼煙,白的雲,紅的血,整個曠野間充滿了刀劍相擊的刺耳聲響。

震天的聲浪裡夾雜著哭喊慘嚎聲,空氣中瀰漫著一股子濃重的血腥味,四野肅殺,血染大地。

當他們這邊越來越多計程車兵瞪著不甘的雙眼倒下,而且嶺南軍卻殘忍的大笑著,把殺死計程車兵高高挑起在長戈上。

囂張的示威震懾,想要以此來擊潰我方兵將戰鬥的意志。

當統帥趙靜安派來帶領他們去前方的將領鄧啟光,看見已經死傷一半的新兵營。

再看見敵方將領兇殘的模樣,竟然畏懼驚慌的帶著自己一隊親兵,丟盔棄甲的踉踉蹌蹌的逃跑了。

嶺南先鋒軍看見鄧啟光帶著人逃跑後,更是猖狂的大笑著,嘲諷東陵軍隊都是一群膽小如鼠,貪生怕死之輩。

鄧啟光這個將領帶頭這麼一逃,讓原本還在奮力抵抗計程車兵瞬間失去了鬥志。

敵人再打的時候就像貓逗老鼠一樣,明明可以一刀斃命,偏偏要在逗弄,嘲笑一番後再給這群親兵致命一擊。

“哈哈哈,一群軟腳蝦,殺的老子都覺得沒意思了。”嶺南兵將挑起一個親兵的頭顱,囂張,輕蔑地說道。

當攬月把敵方一個兵卒頭顱砍下來後,轉頭看見那個兵將挑起來的頭顱,是那個經常喜歡纏著她,要帶她去大河裡洗澡。

還經常說她扭扭捏捏,娘娘腔的猴子時,攬月瞬間眼睛變得猩紅。

“猴子!”

“猴子——”

這句話不僅是攬月一個人喊出來。

拼命砍殺,渾身是血,還有一條命在的明小東和於楓,石虎子,看見這一幕後都悲痛的喊出了聲。

在新兵營裡性格外向,為人熱情的侯小山,有著很不錯的人緣,大家看見他被敵軍砍下了頭顱,還被挑在長戈上炫耀,羞辱,心裡的悲憤達到了巔峰。

“操他奶奶的,我們和他們拼了。”士兵們憤怒到極點,忘記了心中恐懼,嘶吼著喊道。

攬月手中的玉龍劍嗡嗡作響,此時她灰撲撲的小臉上,神情冷漠,雙眼猩紅,彷彿化身成一個嗜血的索命小鬼。

一身名師教匯出來的武藝,加上攬月和安初夏一樣遺傳了安家的怪力,此時她又因猴子的死,心中充滿了悲憤。

手握皇家珍藏寶劍,所到之處,頭顱滾落,血花四濺。

剩下一半的新兵被攬月的悍勇兇猛所感染,憤怒計程車氣高漲,一個個舉起手中的兵器奮力的砍殺著。

一時間高亢的喊殺聲四起,震得敵人兵將心中一凌。

攬月眸中泛紅寒光閃現,手握寶劍殺出一條血路,直直的朝著剛才挑起侯小山頭顱的將領靠近。

嶺南先鋒將領賀達莫也發現了,一個穿著東陵士兵服飾矮瘦的小兵,手中長劍凌厲一路砍殺著朝他走來。

他高傲的坐在馬上,眼中透著狠辣的嘲笑,輕蔑的看著朝他越走越近的小兵。

攬月在溫清一三人的掩護下順利斬殺一個敵對軍官,拉過韁繩,翻身上馬。

“蘭越威武!”

於楓他們看見化名為蘭越的攬月,利索翻身上馬,此時威風凜凜,神情凌厲,正面和對方將領對峙。

不由發生為其鼓舞,吶喊助威。

這時候兩邊計程車兵都看向攬月和賀達莫,看著劍拔弩張,一觸即發的兩人。

所有計程車兵默契的讓開了場地,分列開來。

嶺南兵將看著和自家先鋒將軍,對峙的是一個矮小瘦弱計程車兵,都不屑的撥出一片噓聲。

“殺雞焉用牛刀,將軍讓屬下去把這不知死活的小子,首級砍下來給你做球踢。”賀達莫的副將看著對面還不到一米六高,矮小的攬月囂張的說道。

賀達莫也不屑於身穿一身兵服的小兵打鬥,於是說道:“好,你去把這小子給我活砍了,讓東陵國這群孬兵們,看看我嶺南兵將的強大和勇猛善戰。”

溫清一和鷹王,零一三人,不知道什麼時候也搶到馬匹,騎在上面來到攬月身邊。

零一知道攬月的身份,也明白她對自家大人有多重要,於是對著攬月拱手說道:“與他對打,何須你出手,有小的就綽綽有餘。”

攬月神情清冷的揮了揮手,剛才的一場惡鬥,讓她現在滿身散發著肅殺之氣。

溫清一也看向攬月,嘴巴動了動,最終抿上了唇,他明白攬月要做什麼。

摸了摸懷裡的東西,今天是慶安二十八年春,二月初九,攬月的生辰。原本準備今天休息的時候送給她,沒想到半路上給遇到,嶺南派來的先鋒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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