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有說你辛苦了嗎?我說的是大傢伙辛苦了。”

姜宛瞳直接冷聲呵斥道。

女掌櫃的臉色頓時變得極其難堪,她沉默不語,低了頭下去。

雖然沒說話,但姜宛瞳卻能看到,她是不服氣的。

姜宛瞳沒再搭理女掌櫃,而是起身朝著後院走去。

“姜小姐,您,您去哪裡呀?”

女掌櫃明顯的慌亂,想要上前攔住姜宛瞳的去路。

“怎麼,本小姐去哪裡你都要攔著?”姜宛瞳冷聲反問。

女掌櫃不敢再說什麼,而是後退幾步,將路讓出來,

可她的心裡卻很惶恐。

畢竟之前姜宛瞳來這裡的時候,可是從來都不會去後院的。

她在想剛剛自己是不是不該在姜宛瞳面前呵斥小兮的?

女掌櫃心裡直打鼓,但還是硬著頭皮跟了上去。

後院裡。

小兮一個人在烈日的陽光下清洗著一大堆的衣物。

有夥計們穿的衣服,也有店裡製造胭脂時候所用到的器具。

甚至還有一些厚厚的被褥等等。

這些東西堆在後院裡,宛若一個小山丘般。

她單薄的身軀在烈日炎炎下暴曬著,已經滿頭大汗了,可還在努力清洗著厚重的被褥和成堆的衣物。

“這是在做什麼?”姜宛瞳直接問詢。

小兮聽聞聲音,下意識回眸回來,“姜小姐,我……”

小兮的話還未沒完,女掌櫃的聲音隨之響起,也便打斷了小兮的話:

“姜小姐,我們店裡的這些東西,是要每天清洗的,店裡的夥計們都是輪流來的,今天剛好輪到了小兮,你說是吧,小兮。”

小兮的表情明顯變得不太自然。

但片刻之後,小兮還是點了點頭,“對的姜小姐。”

“每天需要清洗?”姜宛瞳表示懷疑,“這被褥也是每天都要清洗的?”

“姜小姐您有所不知,現在烈夏,陽光正好,這樣的好天氣可遇不可求,所以遇到這般天氣,我們都會將用了一年的被褥拿出來清洗,左右也就是這個把月的時間,加之夥計們又多,自然被褥多了些,平均開來,基本上每天都要洗一點的。”

女掌櫃再次開口道。

小兮聽著這些話,並未反駁什麼,但小兮臉上的表情卻說明了,這些話裡似乎是有虛假的。

姜宛瞳將這一切全看在了眼裡,她冷厲的眸子直勾勾盯著女掌櫃。

女掌櫃再次說道:“姜小姐,您是不是不相信我的話呀,天地良心,我從未做喪盡天良的事情啊,我做掌櫃的,向來公平公正。”

“總不能因為小兮她研製出了一款胭脂,就搞區別對待吧,那讓鋪子裡的其他夥計們怎麼想,還要怎麼管理,怎麼以德服人?”

女掌櫃振振有詞,好像她所做的這一切,都是非常正確的一般。

咋一聽上去,事情好像也的確是這樣的。

“果真如此?”姜宛瞳輕聲反問。

女掌櫃立即回話道:“那是自然,姜小姐放心,我斷然不可能說謊的。”

姜宛瞳再將目光轉移到小兮身上,她問詢著小兮:

“小兮你如實說,不用怕,具體是什麼情況?”

小兮的眼神裡是有些許複雜的,但她到底還是有畏懼的什麼,最終還是搖搖頭:“回姜小姐,沒有什麼情況,女掌櫃說的的確是事實。”

女掌櫃頓時眉開眼笑:“姜小姐您看是吧,我怎麼可能會說謊呢,我說的這些全都是事實。”

“姜小姐,後院汙穢,您千金之軀怎麼能來這種地方,咱們還是去前面吧,您看看賬目可還有什麼不對的地方?”

女掌櫃諂媚笑著,輕聲訴說著。

姜宛瞳卻並未離開的意思,她盯著女掌櫃,冷聲問詢道:“既然被褥是趁著盛夏拆洗,那所有夥計的衣服,也都是一起清洗的?”

“這,這也是為了節約時間,畢竟自從有了這款新胭脂之後,大家都挺忙……”

姜宛瞳打斷了女掌櫃,她指著不遠處的一堆白色貼身衣物,厲聲質問:“即便是所有夥計的衣服需要一起清洗,那內衣內褲襪,這般隱私的東西,也是旁人輪流洗的?”

“這……”

“好,即便是需要輪流清晰的,那我且問你,是不是男女夥計都需要輪流?”

“姜小姐,這是,這是自然,不單單男女都洗,我也是要輪流其中的。”

“那女掌櫃的意思豈不是說,你的貼身衣襪,咱們店裡的所有男夥計,都曾親手洗過,撫摸過?你就是這般不知廉恥的嗎?”

姜宛瞳的聲音雖然不大,但每字每句都擲地有聲,鏗鏘有力。

女掌櫃的臉頓時刷的一下子就紅了。

“不不,姜小姐,這,我……”

雖然她是這胭脂鋪子的掌櫃,但到底也是有婦之夫,是良家婦女。

而北周向來以名節最為看重,女掌櫃頓時間左右為難,不知道應該怎麼解釋才好。

其餘夥計們此刻都圍在後院裡看熱鬧,他們覺得很是解氣。

“咱們掌櫃的自以為聰明,就欺負小兮,如此把自己給繞進去了吧,活該。”

“就是就是,小兮這段日子被欺負的那麼慘,我都看不下去了。”

有夥計在背後如此小聲議論著。

夥計們的聲音很低,又是站在距離姜宛瞳很遠的位置上,所以他本以為,自己的話並不會被姜宛瞳和女掌櫃聽到的。

但他們並不知道,姜宛瞳因為靈力高強,所以聽力和視力極佳。

即便是小夥計們小聲的議論,姜宛瞳都是聽得一清二楚的。

如此,更是確定了姜宛瞳的猜測。

她並不著急揭穿,而是繼續順著自己剛剛的思維往下說:

“來人啊,去女掌櫃的夫家,將此事告訴她的夫君,看看他的夫君作何反應,還允不允許這樣不守婦道的女子留在家裡。”

“不要啊姜小姐!”女掌櫃慌了。

她非常惶恐拉著姜宛瞳的衣袖,“不是的,沒有這回事兒,男夥計從未清洗過我的內衣褲。”

姜宛瞳故意道:“為何沒有?難不成你給那些男夥計開後門,讓他們少幹活?你這是偏心啊?為何如此?豈不是你們之間有什麼私情?”

她看一眼店裡的夥計們,少說男的也有十個人,“女掌櫃和這麼多男夥計都有私情?這……這更要告訴你夫君了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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