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院正趕緊態度誠懇的領了罰,而後,揹著藥箱腳步輕快的出了景陽宮。

回了太醫院後司院正就開始收拾東西,並將一些事情交給太醫院中的其他太醫負責,他的小徒弟不明所以,便問道:“師傅,您為什麼要收拾東西啊,還把手頭的事情交給了別人?”

司院正嘆了口氣:“哎,你師傅我學藝不精,沒能將昏迷不醒的雲妃救醒,皇上罰為師回家勤學醫術,一個月後再來宮中當值。

那小徒弟頓時不憤的道:“雲妃娘娘的病本就來的蹊蹺,太醫院這麼多太醫都束手無策,怎麼能就因為您治不好雲妃娘娘就罰您呢?”

司院正的大兒子:……這小師弟是不是太單純了點兒。

司院正抬手就給了小徒弟一個腦瓜崩,“趕緊給我閉嘴,這話也是你能說的?

好好在宮裡當差,有事找你師兄,師傅先出宮了。”

小徒弟也知道自己失言,可他還不是為了師傅鳴不平?

咦,不對啊,為什麼師傅都被罰了,看起來卻一點也不生氣?

而且,師傅走的時候,背影看起來還有那麼一些些的,雀躍?

司院正:臭小子懂個屁!在宮中幹了大半輩子,就沒好好歇息過,這次皇上大發慈悲,竟然捨得放他一個月的假,而且還是帶薪的,他能不高興嗎?

二皇子次日一進宮就知道了父皇命司太醫為母妃診病,因治不好母妃還被罰了的事,母妃這幾日原本就是經常昏迷,就跟睡著了一樣,誰喊也不會醒,就覺得司院正被罰還真是挺冤的。

而且兩夫妻覺得,就是哪一天母妃突然長睡不醒也不是什麼新鮮事,畢竟她實在是太老了。

本就是熬日子,因為有皇上的插手,又昏迷不醒,這樣的情況下雲妃還能活上幾日呢?

……

戰王看著房中的女子,感覺自己的身體越來越躁熱,他怕自己一個控制不住就直接將床上的女人掐死,試著拉了一下房門,但沒拉開,房門明顯被人在外面被人鎖上了。

他走至窗前,床上的女人還想試圖誘惑他,他走過去直接一個手刀將人劈暈了。

隨後開啟窗戶,這是客棧的二樓,後面是條小巷,小巷裡此時連個鬼影都沒有,他迅速邁腿從窗上一躍而下。

落地後,剛好有人路過小巷口,那人好奇心還挺重,徑直就進了小巷裡。

“王爺?您怎麼會在這裡?臉怎麼這麼紅?不會是病了吧?”

戰王眼見著那女人伸出一隻手朝他的腦門上貼,他抬手就要將人擒住丟開,誰曾想,竟被那女人躲開了。

“別亂動,我只是看看您是不是發燒了,放心,您可是堂堂戰王,我一個弱女子,還能把您吃了是怎麼著?”

冰涼的手掌在戰王的腦門上輕輕一貼,而後一觸即離,“壞了,您這是發燒了,得趕緊去看大夫,您還能走嗎?

若是走不動,我就讓婢女去王府叫人,不然,我知道附近就有家醫館,可以幫您指路。”

戰王心知自己不過是被下了那種藥,根本就不是發燒,只是,他若再不離開,被樓上的人發現,對方肯定還會想方設法的把他弄回去。

此時的他已經頭腦發脹,看人的視線都有些不清晰了,他抬腳就往巷子外走,凌霜霜見他幾次要摔倒咬了咬牙,乾脆跟了上去,伸手扶住了他。

“先宣告啊,我可沒有佔您便宜的意思,我只是不想戰王大人摔出個好歹來。”

說罷她又吩咐自己的丫環:“快,去外面叫輛馬車來。”

丫環趕緊跑了出去。

“男女授受不親!”戰王往回抽了抽自己的胳膊,既已去叫了馬車,那就沒必要讓人家扶著了,對女子家的清譽有損。

哪知,他手剛一抽出來,身體就又是一個踉蹌,人眼瞅著就要摔倒,卻被身邊的姑娘一下子給拉了回來,可是他實在是太重了,被這麼一拉,立刻撞進了人家姑娘懷裡,兩人的身體都貼在了一處。

緊跟著,一道惱羞成怒的聲音響起:“你就不能老實點嗎?本來沒什麼,現在被你這麼一鬧好像真有點什麼似的!

若不是因為你就是我自小就崇拜的戰神,你真以為我願意多管這閒事嗎?”

女人好像真的被氣到了,腮幫子一鼓一鼓的,紅潤潤的小嘴嘟著,莫名有些可愛。

戰王突然覺得身體裡的燥熱越發明顯了,他忍不住舔了舔有些乾裂的嘴唇,似是受不住吸引,又或是眼前的唇色太誘人,戰王突然向前傾身,在那張櫻唇上舔了一下。

女人嚇的迅速向後閃身,並一把捂住了自己的唇。

戰王也一瞬間清明起來,“抱歉,是本王失禮了……”

這時,巷子口傳來軲轆軲轆的車輪聲,小丫環也喊道:“小姐,馬車來了。”

女人早已背過身子,聲音裡帶著一絲不易察覺的羞惱:“王爺趕緊上車吧。”

戰王很想問問眼前的女人姓甚名誰,但,人家已經快步離開了。

無奈,他只得自己上了馬車,心中卻是懊惱極了,懊惱中又似乎夾雜著一分失落。

……

雲妃這一昏迷,三天未清醒,二皇子妃在景陽宮一住就是三天,第三天的早上,她來檢視雲妃的情況,發現,雲妃的身體已經涼了。

景陽宮立刻哭聲一片,二皇子跪在雲妃面前更是哭成了淚人。

皇子皇子妃們全都要進宮哭靈,馮馨柔特意等著和顧婉寧一起進的宮,兩妯娌坐到馬車上後,馮馨柔就拿出一個小包袱:“嫂子給你準備了軟墊和點心,你趕緊繫在膝蓋上,餓了就吃兩口墊巴墊巴,你現在有了身孕,可要多注意點,千萬不能累到肚子裡的孩子。”

雲妃去世,按規矩是要停靈七日,這七日皇子皇子妃們都要進宮守靈,每日至少要跪足六個時辰,不說孕婦就是正常人也吃不消。

顧婉寧高高興興將東西接了過來,“還是嫂子心疼我,我還在發愁跪的時間長了自己會受不了,想著實在受不了我就暈一暈,有了軟墊就不用受罪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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