恆郡王的表情一下子就僵住了:“……什麼藏好人?你在說什麼?”

【這小子什麼意思?

難不成他已經知道本王有替身的事了?

可他是怎麼知道的?

當初他被戴了那麼大一頂綠帽子都沒查出是誰幹的,本王的事做的那麼隱密他是怎麼知道的?】

這次輪到葉寒瑜黑臉了,恆郡王為什麼提到了白氏那件事?難不成那個姦夫就是他?

依王叔亂來又好色的性子,好像也不是沒有這個可能!

葉寒瑜眸子深了深:“王叔心裡明白就行了,記得一定要將人藏好了,不然被查出來,王叔的頭可就不一定還能在脖了上待著了!”

這種時候,王叔為什麼會想到當初他被戴綠帽子的事?難不成,他是知情人?

恆郡王:“不知道你在說什麼。”

【他為什麼一直說藏人,難不成本王身邊有人被收買了,他是特意來提醒本王的?

那人就藏在西郊的莊子上,確實不太穩妥,早知道應該提前處理的!】

“王叔,侄兒有一事一直藏在心裡,無人可訴,今日在這宗人府的大牢裡只有咱們叔侄倆,王叔可願聽侄兒說上兩句?”

恆郡王壓下所有心思,做出一副好奇狀問道:“你說,皇叔保證認認真真的聽。”

“侄兒先前娶的白氏王叔可還記得?”

恆郡王:“自然是記得的。”他的嘴角勾的詭異,像是嘲諷又像是遺憾。

【白家的蠢貨,合該她倒黴,竟然闖到茶樓裡,還撞見了不該看見的,為了堵住她的嘴,還不能引起皇上的注意,就只能讓她失身了。

沒想到那女人竟然一次就懷上了,只可惜後來那女人生產時一屍兩命,要不然絕對能成為一枚最合格的棋子!】

葉寒瑜手中的酒壺砰的一聲掉在地上,好在酒壺是銅的,並沒有摔碎,他飛快撿起酒壺重又給恆郡王倒了一杯,以掩飾自己的失態。

“有人說,在我們成親前,看到她和人在茶樓私會,王叔知道那人說的是誰嗎?”

恆郡王握著手杯的手就是一緊:【怎麼感覺今日老六過來就是套本王話的呢?他們怎麼可能在茶樓幽會,他不會是發現了什麼在詐本王吧?】

這麼想著恆郡王連眼神都不敢和葉寒瑜對視了,生怕葉寒瑜從他的表情中看出什麼端倪。

接下來,葉寒瑜試探幾次,都沒聽到什麼有用的內容,葉寒瑜乾脆不再打探,此次所來目的已經達到,至於白氏那件事,已經有了線索,他可以慢慢查。

待葉寒瑜走後,恆郡王立刻聯絡了自己人,他反覆將葉寒瑜說過的一字一句的琢磨了好幾遍,懷疑葉寒瑜一定是知道了什麼,要不然,他不會說那句“把人藏好了”,而且他還特意問他白氏的事,這要是真讓他知道給他戴了綠帽子的人是誰,那可真是大大的麻煩!

葉寒瑜出宗人府便將打探的訊息和扮做車伕的甲四說了,“恆郡王在西郊有一處別莊,那名替身就藏在那裡,你直接將人帶回刑部就行了。

不過,得小心點,本王今晚突然去看他,他那麼精明的人很可能會發現不妥,提前殺人滅口也有可能。”

甲四面無表情的點了頭,而後,快速朝西郊而去。

小春子坐上馬車車轅,趕著馬朝王府而去。

如葉寒瑜所料,牢房透氣的視窗處,很快出現一名黑衣人,恆郡王立刻下達指令,黑衣人很快離開,轉身消失在夜色裡。

……

西郊別莊。

這裡真的就是個莊子,莊子建的也並不算豪華,月上中天,此時莊子大門緊閉,莊子中的人也早已休息,裡面沒有半分光亮。

好不容易找過來的甲四飛身躍上大樹,原本是想好好打量一下這座院子,找到藏人之處,沒想到眨眼之間這院子就有火光亮了起來,緊跟著一道黑影從起火之處飛出,甲四不禁暗罵一聲,他並不知道恆郡王在西郊的莊子具體地址,因此找了一會兒,沒想到就因為晚了這麼一點點時間,恆郡王的人就先到了!

甲四飛快朝起火之處掠去,此時因為剛剛起火,火勢還並不大,甲四乾脆直接進了那間起火的屋子搜尋了一番,果然在東屋之中找到了胸口中了一劍,此時已昏迷不醒的男人。

藉著火光,甲四也看見了這男人的容貌,和恆郡王至少有八分像,可以確定,這位就是恆郡王藏起來的那個替身。

……

瑜王府中。

若說今日在牢中聽到的話對葉寒瑜沒一點影響那是不可能的。

但,也不過是一點點罷了。

當下吩咐人去查恆郡王三年前的行蹤,主要是查他喜歡去的茶樓,便將這件事扔去了一邊。

王妃還等著他呢,他現在根本沒心思多想別的。

已經是戌時中,顧婉寧就坐在椅子上捧著本書看,她提前洗了澡,長髮只用一根金釵鬆鬆的挽著,粉色的寢衣勾勒出她美好的身材,也襯得她的面容粉若桃花,一時間葉寒瑜竟看得有些痴了。

被人這麼盯著,顧婉寧很快便察覺到了,抬頭望過去一眼就看到了站在門口的葉寒瑜。

“怎麼在那兒傻站著?回來的這麼晚,用過晚飯了沒有?”

葉寒瑜走過去,坐在她旁邊,伸手攬上她纖細得過分的腰,下巴在她的肩上蹭了蹭:“還沒,想讓你陪我吃。”

顧婉寧被他摸得有些癢,忍不住想撥開他落在腰間的大掌:“我本就沒吃呢,等著和你一起,走吧,先去用飯。”

葉寒瑜愧疚的道:“以後爺不回來你就算自己吃,等到現在多餓啊。”

顧婉寧漫不經心的應了聲,葉寒瑜聽得出她沒把他的話放在心上,只能暗下決定,以後他會盡量準時回來,不能讓他的小女人餓肚子。

婢女們輕手輕腳的擺上飯菜,葉寒瑜快速的填飽肚子,然後就伺候著顧婉寧吃。

顧婉寧詫異道:“你今天怎麼吃這麼快?吃飽了嗎?”

“嗯,你多吃一點,免得等下餓。”葉寒瑜笑得一臉曖昧。

顧婉寧本來想說她怎麼會餓,但隨即面上一紅,不吭聲了。

這男人終於開了葷就跟開啟了某個開關一般,連嘴巴都不老實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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