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午大叔到底是指了方向:“往前直走,大約半刻鐘就能到了,他家那大招牌特別明顯一眼就能看到。

你們吶,看看就行了,千萬不要多待,那地方一旦上癮真的會要人命的。”

顧婉寧朝那大叔笑笑:“多謝大叔好言相告,我們夫妻不是不通四六的,說了見識見識絕不會多待,轉一圈就會離開。”

中年大叔:……轉一圈?轉一圈都能讓你們輸光半個家底了!哎~好話說盡,這小兩口就是不聽勸他能怎麼辦?

顧婉寧拉著男人很快找到八方賭坊,如那中年大叔所講,確實很好找,賭坊周圍好幾家酒樓,很多從賭坊出來的客人徑直就進了相鄰的幾家酒樓,要說這些酒樓的生意都被賭坊帶飛了,是一點也不誇張的。

打量了兩眼賭坊的招牌,四人邁步走了進去。

一進到大堂裡,那熱鬧的嘈雜聲便撲面而來,賭坊的夥計迎上來熱情的招呼著:“幾位客官要玩點什麼?大廳裡玩的主要就是牌九色子,玩大玩小均可,現銀下注隨來隨走。”

顧婉寧故意道:“真的能隨來隨走?我聽說好多賭坊都是輸了可以走,贏了銀子就走不了了,你不會是在胡弄我吧?”

夥計臉一抽,隨即又擺上笑臉:“那怎麼可能?真要那樣咱們這兒哪兒還有客人敢來,你說是不是?”

顧婉寧語氣滿含深意的道:“那可真是太好了。”

至於小夥計的話她信沒信,就只有她自己知道了。

大堂裡的賭徒見這一行人進來都只打量了一眼便收回目光,然後注意力繼續放在賭檯之上,一個個瘋狂的喊著開大或是開小,那聲音都要把房頂掀翻了。

找到一張人少的桌子,幾人在臺前坐下。

荷官用力的搖了兩下色盅然後扣在桌上:“押了押了,買定離手啊。”

【又來了幾隻大肥羊,這可都是財神爺啊。】

葉寒瑜:……原來在這些人的眼裡,他們這些客人就是一隻只的肥羊~

好,好的很!

拿出剛從繡坊得來的二百兩銀子,葉寒瑜直接塞到了顧婉寧手裡:“娘子,你來。”

顧婉寧接過銀票:“夫君,那妾身可就亂押了,押錯了夫君可不能怪我。”

葉寒瑜無所謂的道:“放心玩你的,咱家沒別的就是銀子多。”

顧婉寧立刻將手中的銀票全押在了小上。

搖色子的荷官一看,【沒想到眼前這兩人還真是大手筆一來就是二百兩,看來說他們是肥羊還真沒說錯。】

葉寒瑜:……

在賭場中一直信奉一句話:新手手氣好。

於是,這張臺上的客人全把賭注押在了小上,有幾文十幾文的,還有幾兩十幾兩的,但,顧婉寧押的最多。

荷官臉色平常的開了口,“買定離手。”

【壓吧壓吧,這一把讓你們跟著佔些便宜,下一把可就沒這麼美的事了!】

色盅掀開,裡面果然是“一一六,八點小”。

荷官面不改色的賠了銀子。

然後繼續搖動色盅,等待眾人下注。

顧婉寧連本帶利直接將銀票再次全押到了小上。

眾賭徒繼續跟著押小。

荷官得意洋洋的開了盅,但一看到結果他自己都傻眼了:“二三三八點小!”

【不,不應該是五三三嗎?難不成是我聽錯了?】

桌上立刻傳來一陣歡呼聲,“真押中了!草,老子押少了!”

“哈哈哈,老子把老本全押上了,十二兩,整整十二兩,今兒輸的全贏回來了!”

“我沒全押,也贏了五兩,我婆娘的銀簪能換新的了。”

“趕緊賠銀子賠銀子。”

荷官面色鐵黑的一個個賠付賭資,然後準備下一局。

然而接下來的賭局處處充滿了詭異,連續四把,顧婉寧面前的八百兩銀子變成了一萬兩千八百兩,她一次都沒押輸過!

而跟著她押注的客人越來越多,見荷官重新搖好色盅,顧婉寧又是將銀子全都推過去押在了大上。

客人們一見她買定立刻跟著押,有的出於謹慎,只押上三五兩,有的甚至將身上的銀子全押了上去。

荷官抹了把腦門上的冷汗,這一把要是再輸那可就要賠一萬多兩銀子啊,掌櫃的還不把他的皮給扒了!

“哎,我說你倒是開盅啊,這都沒人下注了,你還等什麼呢?”

“對啊,趕緊開,別浪費老子的時間。”

紅梅小心翼翼的看了眼自家王爺的臉色,王爺臉上竟然隱帶笑意,這是被王妃贏錢的樣子爽到了?

“五五六,十六點大!”荷官的聲音有些生無可戀。

這邊的動靜鬧的太大,終於把賭坊的東家驚動了,這還是頭一次有人在八方賭坊僅用了不到一刻鐘的時間就贏了一萬多兩銀子,哦不,現在是兩萬五千多兩了。

“幾位,在下姓仇,八方賭坊的東家,不知幾位如何稱呼?”

顧婉寧打量了一眼眼前的男人的,四十多歲的樣子,眼睛細長,偏瘦,深藍色錦袍穿在他身上顯得有幾分儒雅,但那細長的眼睛中透出的每一絲光都帶著精明。

仇老闆打量他們的時候,眼神中都透著一股子高傲!

葉寒瑜道:“鄙姓葉,這是我的夫人。”

“葉公子葉夫人,樓下太喧譁了,不知您兩位有沒有興趣到樓上玩兩把?”

葉寒瑜朝身邊的小女人挑挑眉,他家王妃的本事他是見識過了,就算是去天上玩兒也是不懼的,更何況是樓上,因此直接代顧婉寧應了下來,“好啊,勞煩東家帶路。”

顧婉寧看著荷官已經把銀子賠了過來,當然了,不管拿銀票還是拿銀子這種事都不需要她親自上手的,身後的紅梅時刻準備著。

撫了撫衣服上的褶皺,葉寒瑜和顧婉寧起身,在仇老闆的帶領下朝二樓而去。

相比於一樓的大廳,二樓可就肅靜多了,仇老闆在邁上二樓的樓梯後終於開了口:“二樓的客人玩的都比較大,只可惜我們賭坊沒有單獨為女客開設的房間,還請夫人不要介意。”

顧婉寧:……她只是來贏銀子的,夫君又在一邊兒跟著,她有什麼好介意的?

仇老闆說著話已經帶著四人走到一間緊閉的房門前,並推開了門,門內的幾人的視線齊刷刷望向門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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