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完我還故做無奈的搖了搖頭,儼然一副夏蟲不可以語於冰,井蛙不可以語於海的表情。

結果很明顯,我沒有被紅菱激怒。

她反倒是被我激怒了,當即怒喝道:“馬叮噹你得意什麼,你當真以為這世上只有你一個人長得美嗎?!”

“不然呢?”我冷嗤一笑,同時將雙手背在了身後:“你有本事倒是把面紗摘下來看看啊。”

說完,還沒等紅菱回應,我又道:“算了,你還是別摘了。“

“為什麼?”紅菱目露兇光的看著我問道。

“我怕做噩夢啊,畢竟有些人的臉本身就醜的如同一樁冤案。”

“馬叮噹!”紅菱大吼一聲,隨即怒道:“此等刁婦,你們要不動手再等開席嗎?”

她這話一出,身後的村民紛紛朝著我紛湧而至。

不過我卻站在原地紋絲未動。

而剛剛還氣勢十足的村民們,還沒走到我面前就被一道無形的結界給擋了回去。

看到這一幕,紅菱驚呆了。

一眾魔山嶺的村民也是一臉愕然:“這是怎麼回事?”

“你以為只有你們有本命武器嗎?”我笑了笑道:“我家林老頭也有。”

沒錯,眼前出現的就是林易用本命黑劍製造的劍氣結界。

這東西堅固無比,重要的是紅菱等人還沒徹底反應過來。林易便道:“曾隊長,方才用密音告訴你們的方位都記住了嗎?”

“總長,我們都記住了。”曾宇當即點頭。

“好。”林易滿意的點點頭,隨後將目光投向我:“叮噹,他們都準備好了,你可以開始佈陣了。”

“嗯。”我點點頭。

隨後,立馬召喚出紫黑短劍,然後以劍為筆飛快的在地上刻上符文。

這下紅菱才徹底反應過來:“中土國師,你方才就是在故意拖延時間。實則你一邊激怒我,一邊將陣法的方點陣圖傳給了中土總長,讓他趁著這個時間安排好一切。”

而我並沒有理會紅菱,只是將地上的符文陣法都繪製完畢後,這才開口道:“曾隊長,你們入陣吧。”

“是,國師。”

話音落,曾宇等人按照之前林易的話站到了各自的位置。

緊急著我開始雙手捏訣,口中喊道:“天清地冥,陰濁陽輕,開我法陣,起!”

“轟隆!”一道金色的光伴著雷霆之勢從天而降。

紅菱和一眾魔山嶺的村民想要閃躲已來不及了。

不過他們的實力倒是比我預料中更厲害一些,如此強大的法陣竟然沒有將他們一舉拿下。反倒是紅菱此刻竟帶著一眾村民正在頑強抵抗陣法的落下。

而這時我才慢條斯理的開口道:“沒錯,你的挑撥離間我和林老頭根本不會放在心上。因為我們對彼此從沒有過懷疑。”

“我倒是要謝謝你的自詡聰明,否則我也沒時間跟林老頭交代那麼多。要知道這陣法如果位站不好,效果可就差遠了。”

“可我瞧著現在效果也一般啊。”紅菱全力以赴,結合眾人之力竟硬生生的將陣法又抬高了幾分。

眼看著即將要重新被她推回去的大陣,任新正著急道:“馬國師可需要我們做什麼?”

很顯然他以為,我的陣法就要被紅菱給攻破了。

所以想要幫忙。

紅菱聽到這話,更是當即大笑:“諸位我們再全力出擊一次,便可將這中土國師的陣法給擊破了。”

“看來她這法陣天才的稱號,也不過是浪得虛名罷了。”

“是嗎?”

我微微一笑,不多做解釋反倒是伸出手看著林易:“林老頭,該輪到我們了。”

“好。”林易反客為主,以他的大手輕輕包裹住我的小手,隨後我們各自上前了一步,朝著曾宇和驅魔隊員的中心點走去。

“馬叮噹,你這是在幹什麼!?”要說紅菱也確實是聰明的,只不過是這一舉動她便察覺出了不對勁。

但,很遺憾還是晚了一點。

“不幹什麼,陣法都有陣眼難道紅姑娘不知道嗎?”說完,我莞爾一笑和林易一塊站到了中心點:“這陣法之所以看起來不怎樣,是陣眼尚未開啟。”

“不過現在陣眼已經就位了。”

沒錯,我早知道他們不好對付,所以不光佈下了一個大殺陣。

更將陣眼設定成了我和林易兩人。

我倒是不相信了,結合我們二人的力量還無法壓制住這群低階人魔混血。

結果如我所預料的一般。

當我和林易站上陣眼後,我所佈下的陣法頓時金光大作不說。

更是以肉眼不可辨的速度“轟”的一下便從天而降,直接打落在了一眾魔山嶺的村民身上。

剛才還在竭力反抗的他們,瞬間被擊倒在地不說。

他們所有人此刻都被困在了陣法當中,不管是誰,不管用盡多大的力量他們想要逃走都沒用。

反倒是極個別人因為用力過猛,倒是反噬最終直接被陣法給吞噬掉了。連帶著魂魄都沒了。

“馬叮噹,算你狠!”紅菱說完這話吐出了大口的鮮血。

而她原本潔白如雪的面紗,此刻也被鮮紅染紅,看起來倒是十分的楚楚可憐。

“任神醫,救救我們啊。”

“我們錯了只要你肯放過我們,我們保證不會再找中土總長和國師他們的麻煩了。”

在陣法的巨大壓制和撕扯下,很多魔山嶺的村民開始紛紛求饒。

他們求饒的物件自然不可能是我和林易,而是最心軟和最好騙的任新正。

說實話,我還真怕任新正心軟,所以立馬道:“任神醫,他們要殺的可不光是我們。剛才你也看到了,他們對你和罹禍也沒打算手下留情。”

這是鐵一般的事實,我相信任新正不會看不到吧。

“妖女,你休要胡說,我們怎麼會傷害任神醫呢。”村民見狀很是著急,趕忙想要解釋。

我冷嗤一聲:“你們這群牆頭草倒的可真快,怎麼著現在又不是你們汙衊。任新正被我蠱惑亂了心智的時候了?”

現在任新正,又成了被他們歌功頌德的神醫了?

“那,那都是紅菱說的我們可沒這麼說。”讓我沒想到的是,魔山嶺的村民竟如此回應。

這還真是狗咬狗一嘴毛。

精彩,果然很精彩。

只是跟我的幸災樂禍不同,任新正神色冰冷道:“夠了!別說了。”

所以他這最終還是心軟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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