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到孟安寧這話,我忍不住笑了。

不得不說女人還真是瞭解女人。那林易會如何回應呢?或者說現在的他還真的會在乎我的感受嗎?

其實這事我也沒把握。

而要將這一切交給假扮林易的驚奴。估計她更沒把握,所以最終驚奴久久不語。

只是我們都沒想到的是,驚奴沒有回應,孟安寧卻笑道:“罷了,想必林總長已心中有答案了,否則又何至於冒險現身讓我加大對藤條的控制呢。”

“說到底你們這些男人啊,其實真正在意的還是自己的權勢。否則的話此事從一開始,你便可以換一種辦法。”

“我能換什麼辦法?”驚奴,問道。

孟安寧抬頭看了她一眼,笑道:“林總長,這裡沒有外人你不用裝的如此束手無策。當初我提議一進來,便裡應外合聯手將馬國師救出去。難道這不是辦法嗎?”

此事孟安寧竟然提過?

而真正的林易竟拒絕了?

聞言,我深受打擊。

驚奴做為假扮者,此刻似乎也不知道該如何接話。

只得再度陷入沉默。

孟安寧見狀卻笑意更深:“林總長,這是又不知道該怎麼說呢。還是害怕隔牆有耳想要維持你的深情人設?”

“閉嘴!”驚奴用林易的模樣,做出一副憤怒的樣子:“夠了,我交代的事儘快完成。”

說著驚奴便要離開,孟安寧也不阻攔只是揚唇勾笑道:“林總長,我會按照你的吩咐做。但你也千萬要信守承諾,否則我會將你我所有勾當都告訴馬國師。”

聽到這話驚怒,回頭怒瞪了孟安寧一眼,道了句:“你敢!”便徹底消失無蹤了。

而我和莊言則還用隱身術留在原地。

“走吧。”見一切塵埃落地,莊言用密音再度開口。

我原本準備離開,可就在這時孟安寧卻唏噓嘆息道:“馬國師,並非我想要害你,而是你自己選錯了人。”

聽完她這話我不再停留。

莊言也帶著我快步離開了盤古斧,同時朝身邊的驚奴喊道:“快!讓眾魔佈下陣法,無論如何都要趁著這次孟安寧加大操控藤條之時,找到解決之法。”

“是,尊主。”驚奴,當即點頭領命。

我則是愣了愣:“所以這就是你在我手上寫無事的原因?”

“嗯。”莊言點點頭,可他卻明顯很是著急。帶著我腳下生風的往臥室裡走。

我看著他如此著急忙慌的樣子,不免疑惑:“這一切不是在你掌控之中嗎?”

那他慌什麼?

“我……”莊言看了我一眼,欲言又止:“等下再跟你解釋,你先跟我回去。我用神息護住你的心脈再說。”

聽到這我算是明白了,當即甩開莊言的手:“其實你根本沒有十足的把握找到破解之法。孟安寧加大對藤條的控制後,稍有不慎我便會殞命。所以為了做到百分百安全,你便準備將自己所有魔息都化成神息。這樣一來既可護我無恙,保不齊還能借著這次機會徹底逼出我心口的藤條。”

我這不是疑問,而是肯定稱述。

經過這麼久跟藤條的相處,我算是明白了。這東西確實是孟安寧的本命藤,就像是依附在竹子身上的藤條一樣。

所以想要徹底拔除,要不就是孟安寧心甘情願幫我拔掉,要不就只能趁著對方加大控制時,再用外力強行將其逼出來。

但第二個辦法極其冒險,而且需要很強的外力。

因為這個辦法一旦成功孟安寧必死。

“不是這樣的。”莊言搖頭:“羲和,情況沒你想的那麼糟糕,總之我不會死。我們不要再耽擱了,保不齊孟安寧很快就會開始施法。”

說著莊言再度拉起我的手,我卻不願聽他的。

而是強烈掙扎道:“你說不會死就不會死嗎?莊言我不信你。”

他的身體是什麼情況,我比任何人都清楚。

將所有魔息都強行煉化成神息,他必死無疑沒有任何疑問!

還是那句話他可以死,但絕不能是因為救我而死。

我不想要虧欠他。

“尊主,一切都準備就緒了。”就在這時驚奴回來稟報道。

可她見我和莊言還依舊在院中拉扯,不免著急道:“夫人,我們瞧著孟安寧那邊很快就要行動了,你不要再耽擱了。否則一旦錯過時機,我們就沒機會了。”

“而且突然極加大對藤條的控制,如果沒有神息護你。你就算不死也會疼死的。”

“那我也不需要莊言為我犧牲。”我堅持己見道:“而且你忍心看著你們尊主死嗎?!”

我很是無語,同時也十分不明白。

驚奴不是莊言的貼身魔從嗎?

她怎麼一點不在乎自己主子的生死?

然而,驚奴還沒回應我,莊言就直接打橫將我一把抱起,同時還給了我施了個定身咒。

“莊言,你要放開我,我不會接受的!”人沒辦法動彈了,我只能靠嘴大喊道。

莊言對此不為所動,像是完全沒聽到一般。

只是腳步匆匆的將我抱回了臥室,同時開始運氣將體內的魔息煉製成神息。

我則是繼續大喊道:“莊言,你耳聾了嗎?”

“我不需要!”

“我寧願死,也不需要用你的命來換。”說完我欲咬舌,沒曾想莊言卻先一步,直接將我的舌頭也定住了。

如此一來,我連話也說不出口。

但越是這樣我心中越氣惱。

看著我如此模樣,最終驚奴忍不住開口道:“夫人,你不要激動。尊主不會死的。”

“尊主你倒是說句話啊,不然夫人如此牴觸。等下施法的時候恐怕對她和你都有影響。”

莊言聽到驚奴這話,最終睜開了閉上的眼,沒好氣的說:“我若是死了,誰來護著你靠那個偽君子林易嗎?”

那你這是?

我口不能言,只能用眼睛看著對方無聲的說道。

所幸,不管是莊言還是驚奴都知道我要說什麼,只是莊言卻沒有打算繼續回答。

見此情況我趕忙將目光投向了驚奴。

驚奴瞧了瞧我,又看了看莊言,最終無奈道:“夫人,尊主是打算趁著孟安寧加大對藤條控制的時候,將藤條吸入自己體內。如此一來既可解了夫人的藤條,也不會讓自己喪命。“

“所以夫人你不必擔憂,但切記不要牴觸,不然稍有不慎尊主真的會有危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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