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這是實話,她要是懂得不多恐怕也弄不出來惡修煉和千陰棺。

而對於我的冷嘲熱諷,王晴沒有回懟,她只是接著說道:“可即便如此我還是願意,因為馬小姐不管你相信與否,我是真的後悔了。而且我有感覺如果這個孩子沒了,可能我這輩子都不會再當母親了。”

“呵呵,那我祝福你。”對於王晴我實在沒什麼可同情的。

畢竟如果連她都值得同情,那被她煉製成惡修羅的小鬼,還有那因她而喪命的三個孩子又該怎麼算?

聖母才能原諒世人所有罪,而我不是聖母。

我直到離開醫院都是一臉悶悶不樂,反觀林易倒是一副十分開心的模樣,見此我忍不住皺眉道:“林老頭,不就是賺了四萬多嘛,至於這麼開心嗎?”

雖說除了留下幾千元週轉,剩下的錢我都轉給林易了。

可那都是還債的,實際上他人連帶分成和陰料就賺了四萬多而已。

“那你呢?三十萬的債務,還了五萬多,就剩下三十萬不到了為什麼不高興?就因為陰繡顯出神蹟,王晴這胎一定保得住?”林易不答反問道。

我沒有多說話,只是默默的坐上了他的車,小聲的說了句:“你這不是明知故問嘛。”

“馬侄女,如果我說事情或許並非你想的那樣呢?”豈料,林易竟如此回道。

聽到他這話我怔了怔,半響才反應過來:“林老頭,你這話是什麼意思?”

其他的事我不清楚,馬家陰繡我還是知道的。

剛才那副蓮花陰繡認主後就出現化無做有的情況,分明就是說明王晴她腹中的孩子一定會保住。

這點絕對錯不了。

“我又沒說你錯。”林易又道。

“林老頭,我可沒心情跟你兜圈子,有話趕緊說。”聽完林易的話,我越發狐疑。

同時也越發想要知道答案。

林易則是嘖了我一聲:“馬侄女,我發現你還真是越發暴躁啊。”

“林老頭,你說不說!”說這話的時候,我已經揚起了手,作勢一副要用拳頭解決問題的架勢。

看到我如此模樣,林易不再賣關子,趕忙道:“我說,我說還不成。”

“你沒發現王晴的肚子有點大,按理來說她這懷孕的時間滿打滿算不過兩個多月吧。”林易道。

我認真回憶了下,的確好像是。

這個時候一般都不會顯懷,可王晴也不知道是因為輸液太多的原因還是如何,確實已經有些顯懷了。

“這跟輸液有屁關係,她懷就是個雙胞胎。估計因為孕期太短,所以才沒有檢查出來而已。你想想冤親債,一個就夠人折騰半輩子了,她還懷了兩個。嘖嘖嘖,那畫面想想都很美好啊。”

“花開並蒂,多子多福可未必真是福。”

正常人家也是多兒多女多冤家,無兒無女坐蓮花。

何況還是王晴和劉正這樣的特殊情況,要真是兩個……

我頓時搖了搖頭:“那這真不知道是報應太快,還是他們自己上杆子找虐了。”

“不管如何別人是一分痛苦,他們是雙倍加大。”林易微微一笑道。

對於他這話我贊同的不能再贊同了。

但片刻後,我反應過來,突然目光灼灼地盯著他。

此刻我就坐在副駕駛,林易又不瞎開始沒注意。但很快還是發現了異常,不免開口道:“馬侄女,你這是要幹什麼?”

“吃人嗎?分成的數字不是早就談好了嗎?為了區區十萬塊殺人你不至於吧。”

我終是忍不住打斷林易的話:“林老頭,你少給我扯犢子。你是不是早就知道就算不用嬰兒骨,結果也會如此?”

不然他就一個晚上便想通了?

高僧頓悟也沒他這麼快的吧。

“馬侄女,瞧你這話說的我不是被你批鬥以後,也怕染上因果業力嘛。而且我哪能看得這麼遠,我又不是神。”林易矢口否認道。

“你要真沒看出點什麼,怎麼知道王晴懷的是雙胞胎?”我皺眉道。

他的確不是神,但我覺得林易更像是某種老妖精。

活了很多很多年,知道很多很多事,卻願意以尋常人的樣貌身份混跡在人群之中。

“馬侄女,你這真是越說越玄乎了。實話告訴你吧,我一眼就看穿王晴的肚子,是因為我有經驗。”林易壓低聲音說道:“那方面的經驗,主要是花叢中過。所以對於姑娘你林叔我只要瞟一眼。就知道她的那啥尺寸了,王晴這尺寸明顯寬太多了。”

若是之前我聽到林易這麼說,肯定早就嫌棄的將他打斷。

但這次我卻沒有,反倒是林易自個說不下去停住不說了。

見此我還開口道:“林老頭接著說,怎麼不多嘮嘮我在聽著呢。”

我特別認真的在聽。

不過,這次林易倒是沒有繼續往下說,反倒是皺眉道:“你一姑娘家家的咋怎麼不害臊呢?馬侄女,這可不好。”

“林易,我會知道你的真實身份。你等著。”我沒有跟他廢話,而是直接打斷了他的話。

畢竟那些渾話也好,髒話也罷。

說到底可能都是他為了忽悠我,或者為了讓我不追究下去,特意說的話。

這樣的當我上一次就夠了。

見我突然如此認真,林易愣了愣,最終笑了下:“成啊,大侄女。林叔我等著你呢。”

走著瞧!

說完這話我不再跟林易多廢話,而是直接閉目養神。

他也沒有再多言,直到車子開到刺繡鋪才叫醒我。同時留下一句陳嬌嬌如果找上門,一定要叫上他。

這才開車離開。

陳嬌嬌的事知道對方是保家仙,而不是什麼惡鬼後,我便沒有放在心上了。

畢竟保家仙作弄人的事有,但害人的事我還真沒聽過。

所以隨他們去折騰吧。

但讓我沒想到的是,晚上鋪子關門後,我卻再度做起了噩夢。

這次要說是噩夢吧,其實也不算。

因為在夢中,我夢到的不是什麼恐怖的畫面,而是一個長得極其好看的女人。

這女人好看到什麼地步呢?

屬於那種你只消看一眼,便會覺得魂牽夢繞無法相忘。

可這麼好看的一美女,對方還什麼都沒幹。只是站在如同展示板一樣,帶著盈盈笑容任由我隨便看。

可我卻看的面泛煞白之色,額角亦有薄汗滲出。

甚至還莫名覺得心驚膽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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