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完這話林易便帶著我朝汪成裕的方向走去。

汪成裕刻意選了最裡面的一間房,所以還一段距離。見此我忍不住低聲問道:“林老頭,你絕不會這謝珩也太在意汪成裕了點?而且我們覺得他倆似乎有點……”

超乎尋常的友情,還是怎樣我一時不知該如何形容。

林易卻道:“他倆很正常,馬叮噹記住我的話。”

啊?

這什麼情況?

我怔了怔,有些沒反應過來可當我們進屋後。我卻頓時瞭然了。

因為早就等在裡面的汪成裕竟笑道:“林先生還真是會說話,不過我希望馬小姐的疑問當真就可以就此打住。”

好吧,剛才我和林易說的那麼小聲距離那麼遠,他竟然都聽到了。

果然真是半神啊。

“放心,她會的,在路上我會跟她解釋清楚。”林易點了點頭:“不過我並不希望因為此事,汪先生對叮噹做出任何不好的事來。”

林易這是在警告汪成裕?

為什麼,就因為汪成裕和謝珩的好友關係?

“我不會,林先生既然猜到事情的真相就該明白。我也是痴情人自然不會為難同樣,身為痴情人的林先生。”汪成裕看著林易目光灼灼地說道。

“那便多謝,我亦會處理好此事。”林易同樣回之一笑道。

他倆可謂是溝通無障礙,且相談甚歡。

唯有我一個人瞪大了眼,巴巴的盯了他們半響。這時二人似才意識到,這屋子裡其實是三個人。

“那我先替馬小姐療傷吧。”汪成裕終於看到了我,開口說道。

“好。”林易點了點頭,人卻站在一旁沒有打算迴避或離開。

汪成裕對此也沒有異議。

前後不過半小時,我和林易身上的外傷就好了大半內傷更是全被治好了。以至於我看著某些不怎麼礙事,但依舊沒好的皮外傷,忍不住開口道:“汪先生,你這是故意的吧?”

怕浪費他的屍元,所以才沒有將我們的外傷也治好。

“沒錯,屍元比人的元氣還難得,失去了也不好找補。何況這些外傷用藥物處理,幾天也就痊癒了何必浪費我的屍元呢。”汪成裕一臉坦蕩的說道。

倒是顯得我如果再勉強,就是有些過分了。所以最終我也只能興懨懨的點頭道:“成,那多謝汪先生了。”

“不必謝他,浪費屍元也是他自找的。”忽然地,林易冷不丁的聲音傳來。

林易這話言語不多,聲音也不大,可聽的我實在是太爽了。

尤其是我暗戳戳的看了一眼汪成裕發現,雖然他臉色瞬間變得難看無比,但卻沒有要動手的意思,心中的喜悅就更甚了。

“哼,紅顏禍水願你真能護她一輩子。”汪成裕不悅的甩袖而去。

林易沒有多做回應,只是看了我一眼道:“走吧,我開車我們趕緊回餘杭去。”

“哦,好。”

時間確實緊迫,而且如果真趕不及謝珩出事了,我們估計真的陪葬。

所以我沒有再耽擱,而是立馬跟著林易離開。

但臨走前我們還是跟謝宇打過招呼,並且還留下了暗中的聯絡方式。之前我們身體被帶走的意外,很顯然我們三人都不希望再發生一次。

一切都安排就緒後,我和林易坐上了返程的車。

直到車子開離了那片山區,我才忍不住問道:“林老頭,謝珩和汪成裕到底是怎麼回事?汪成裕就算是銀屍,那也不可能變成十五歲的少年吧。而且還以成長的身軀陪伴了他十二年。”

要是汪成裕真能做到這些,那他就不是銀屍,也不是半神,而是真的神仙了。

就算是山精野怪能幻化人形,也不是隨意幻化的啊。

何況還是屍。

“真想知道真相?”豈料,林易竟如此問道。

果然這裡面還真藏著事。

“當然。”我毫不猶豫的點了點頭。

別人追個劇都想要知道大結局,何況我還身在劇中。對汪成裕多一分了解,也就減少一分潛在的危險。

“汪成裕是真實存在的人物,並非是這個假太傅杜撰的。”林易言簡意賅道。

只是一句話,卻將所有的一切都點破了。

我聽的震驚不已,同時難以置通道:“那真正的汪成裕去了哪裡?謝珩知道這事嗎?”

“不,謝珩一定知道。”還沒等林易回應,我又搖頭道:“對,他知道但我猜測,應該是這個假太傅利用某種方式,讓謝珩相信真正的汪成裕已經自然死亡了。而他不過是不希望謝珩傷心,所有才以頂替了汪成裕的身份跟他繼續相處。”

“那真實的情況呢?”我繼續問道,同時臉色不由自主的白了白。

因為這背後的故事,似乎比我想象中還要複雜。

“汪成裕是死了,但不是非正常死亡。否則假太傅跟汪成裕的皮肉不會融合的這麼完美,通俗的點說他不會這麼像汪成裕。”說到這林易抬眸看了看我道:“叮噹,我怎麼說你可明白?”

“我明白。”我瞭然,且神色呆滯的點點頭:“他應該是長期吸食汪成裕的陽氣和精氣,才會讓自己跟汪成裕融合的如此完美。只是這個假太傅為什麼要怎麼做?”

如果說汪成裕這個人物都是他親自扼殺的,那他對謝珩的友情怎麼就如此根深蒂固了?

難道僅僅是因為羨慕汪成裕跟謝珩的友情?

還是說在某天,謝珩錯過假太傅認成了汪成裕。後者意外得到了謝珩真摯的友情和關愛,從而感動的一塌糊塗?

開始了真正鳩佔鵲巢的生活,同時還深陷於自己跟謝珩的友情之中?

如果真是這樣這十二年的友情。

甚至還沒有十二年,因為真正的汪成裕跟謝珩也才認識這麼多年。就能感動一個活了千年的銀屍,那這友情的力量未免也太偉大了點。

“我最初也是這樣想的,但後來我發現了兩件事情,或者說是三件事後推翻了我的這個想法。”誰曾想,林易又如此說道。

聽到他這話,我很是無語:“林老頭,我們能別擠牙膏嗎?”

一次性說清楚他會死嗎!

“淚痕痣,金甲銀屍。”林易一本正經的回道。

啥玩意?

聽到林易這話,我微微一笑而後低頭準備解開鞋帶,看到我如此舉動,林易趕忙道:“馬叮噹,冷靜啊,我可在開車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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