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我們告訴陶城家中有女屍後,他便請了陰繡笑面佛,說是請個護身符安心些。之前也沒覺得什麼,想著他可能是普通人過於害怕。

現在想想事情恐怕沒那麼簡單。

但讓我更沒想到的是……

“不是。”誰曾想陶妍竟搖頭:“在馬家陰繡之前活人屍就無法近他的身了。”

在之前?

這怎麼可能呢。

“那是他什麼佩戴了什麼驅邪避兇的東西嗎?”林易聞言也插言道。

聽到林易這話,我也趕忙點頭:“像陶城這樣身份的人,說不定有什麼高人贈送的護身符之類的。”

這並不稀奇,就算他平時不求這個,那總有找他幫忙辦事的人吧。

那他們送也是一個結果。

“沒有,我師父也考慮過這方面,所以讓我認真檢查過。但陶城別說身上就連這屋子裡,都沒有任何驅邪避兇的東西。”陶妍十分認真的回道。

“你師父?”聽到她這話,我問道:“她姓胡對嗎?還是個女的?”

“馬小姐,看來你們已經知道她的身份了。”陶妍沒有隱瞞,而是微微一笑。

她開誠佈公,我也沒什麼好隱瞞,索性直言道:“沒錯,我是知道。但陶小姐你清楚自己師父的真正身份嗎?”

根據林易的說法關外胡家,只是一個說辭。

其實她們真正的身份是狐,當初被趕出關外不敢再涉足中土一步的五大仙之一的狐妖。

“知道,她是狐。五大仙之一。”陶妍沒有表現的如我一般驚訝,反倒是十分平靜道:“馬小姐,人就一定是好人。妖就一定是壞的嗎?”

“如果是這樣那你覺得陶城這樣的人是好人嗎?”說完還沒等我回應,陶妍又道:“我不是第一個受害者,而你們看到的活人屍也不是最後一個。”

“所以陶城真的跟陶無桀一樣風流成性?那他到底禍害了多少姑娘?”我既吃驚又詫異。

畢竟陶無桀是爛,但他也算是風流且“清白”,至少迄今為止沒有弄出一條人命。

可這陶城我們看到就已經有一條了。

“我不知道,因為很多小姑娘她們迫於錢財和父母的面子。根本就不會聲張此事,我知道的僅有活人屍還有我自己。畢竟事後那筆昂貴的封口費。不是誰都可以抵得住誘惑的。”陶妍扯了扯唇,笑容涼涼道。

我卻是十分憤怒:“那些女孩都多大,跟當初的你一樣嗎?”

我看過陶妍的身體,自然知道她身上很多傷絕不是新傷,更不是這一兩年形成的。

很多已經只剩下極淡疤痕的傷,至少有五年甚至是更長。

那時候陶妍才多大,恐怕還沒成年。

“抱歉,我忘記告訴你們了,陶城他不喜歡女人。”陶妍看著我勾了勾唇笑道。

什麼意思不喜歡女人?

他喜歡男人?

但她們這……

“他喜歡的是小女孩。”林易接過話說道。

而他這話不是疑問,而是肯定陳述。

我剛想要說怎麼可能會有如此變態的喜好。而且這犯法,怎麼可能呢!

但我這話還沒說出口,就被陶妍接過:“林先生到底還是年長閱歷確實比馬小姐豐富。”

“具體的我也不清楚,只是有次聽他說過。他最喜歡就是年輕和青春的臉龐,在加上那乾淨和膽怯的眼神。這種型別的姑娘只要他看一眼,就會為之淪陷。”

“就是老牛吃嫩草唄。”我十分厭惡的說道:“虧他陶城還說的那麼文藝。”

真是有辱文藝兩個字。

“不全是。”誰曾想林易卻搖了搖頭道。

而他這話一出,別說陶妍了,就連我都忍不住將目光投向他:“林老頭,你這話是什麼意思?難不成你也很贊同陶城這樣的方式嘍?”

所以那句男人不管多大歲數,永遠都愛十八歲的姑娘也是真話嘍。

陶妍雖然沒像我一樣說出來,但從她看林易的眼神,足以說明她的心情跟我是一樣的。

不過林易倒是沒有在意她,只是將目光投向我:“叮噹,事情不是你想的那樣,而且我也不可能是那種男人。”

“是嗎?”我表示疑問:“那你剛才的話是什麼意思?”

“意思我以後再跟你解釋,因為這只是我的猜測目前並無實證。不過現在有件事情比這事更重要。”林易神色肅然的說道。

我瞭解林易,自然也知道他會露出這個表情,說明事關重大。

所以當即點頭:“嗯,先說你覺得重要的事。”

陶妍似乎沒想到我會如此聽話,剛想要開口說什麼。

不想,林易便先開口道:“陶小姐,既然不是馬家陰繡,也不是護身符,那請問是什麼東西保護了陶議員,讓胡家的活人屍都無法靠近他呢?”

對啊。被陶妍這麼一打岔我怎麼把如此重要的事情給忘記了。

事實上我們不是法官,也不是神。

不管陶城犯下多大的罪,我們都無權審判他。

“林先生,你不覺得你應該先去弄清楚到底有多少受害者嗎?”陶妍避重就輕道:“你們陰行人,不就是講究,夫有陰德者,必有陽報;有陰行者,必有昭名嗎?”

“那我們也得有命和有能力管才是。何況恕我直言陶小姐,你都完好無損的站在這。想必陶議員雖然行為無恥。但真正傷及人命也是寥寥無幾。既是如此那就是該由法律來制裁他。而非我們私下審判。”我接過話說道。

言下之意很簡單,那就是她別兜圈子,趕緊回答問題吧。

許是見實在拖不過去了,又或者是根本沒有打算瞞著我們。最終陶妍如實道:“是一道符文,一道手寫然後又打入陶城身體內的符文。”

符可以透過佩戴,刺青等方式貼身保護自己。

但打入身體內是什麼意思?

我從未聽過,不免一臉茫然。

可反觀林易他卻是一臉面若冰霜:“我憑什麼相信你的話?要知道能做此事的人。整個中土也只有一位。”

讓我意外的是,聽到林易這話,陶妍沒有立馬解釋反倒是一臉欣喜道:“林先生,你果然不是一般人。此事你竟真知道!”

這什麼情況?

那一位又是誰?

難道……

突然我想到了什麼,倏地抬頭望向林易,一臉的難以置信。

而透過我的表情,陶妍笑容更深:“看來馬小姐也猜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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