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叫倒黴?

這怕是黴到起鍋巴灰吧。

“那這樣一來陶議員家裡,豈不是要重新裝修一遍?”我試探性的問道。

畢竟這又是粉碎性骨折,又是流血的,人可禁不起幾回這麼造。

“何止啊。”提及此孫秘書,面色微窘道:“自從出了這些事後,陶公子就被安置在自己房間裡。哪有不能去了,他的吃穿用度也都是經過特別處理的。”

“比如說?”我忍不住打破砂鍋問到底。

畢竟這陶公子的倒黴程度,實在是讓我聞所未聞。

“吃飯的碗筷都要用兒童類的,這樣不鋒利打不碎,也不可能會出現意外弄傷陶公子。還有他的房間所有尖銳的地方,甚至是有可能尖銳的地方都經過特別處理。保證就算他平地摔倒,也不會出現任何問題。”

“還有……”

“行,孫秘書我大概知道了。”我撫額頭疼打斷了他的話。

這哪是個陶公子啊,簡直就是個玻璃公子才對。

“那除此之外呢?陶議員和其夫人,還有陶小姐不會這麼倒黴吧?”林易插言道。

其他人我不敢確定,但陶妍的面相我是看過的。

她絕不至於如此倒黴,否則她隻身從京都敢來餘杭找我們,恐怕都得掉溝裡。

“之前議員還有夫人和陶小姐,是挺倒黴的。但最近他們都好了很多。反而是……”話到一半孫秘書閉口不言了。

我和林易互看一眼,瞬間瞭然,異口同聲道:“那位陶公子越來越倒黴了對吧。”

我們說這話的時候不是疑問,而是肯定陳述。

孫秘書猶豫了一會兒,最終還是點頭:“是的。”

“行,謝謝孫秘書我們明白是怎麼回事了。”林易點了點頭,隨後露出一副關門送客的樣子。

孫秘書卻是愣了愣:“二位,這就明白了?”

“在我們來之前陶議員曾經請過其他玄門的人對吧。”林易再度開口。

聽到這話,孫秘書面色一窘不再多言。

而是轉身離開了,同時還不忘負責的留下一句:“明早八點,林先生,馬小姐我來接你們。”

“好,明天見。”我微笑著回道。

送走後孫秘書後,我和林易再度對視片刻,最終我先開口:“看來請的那玄門中人虛有其表。竟然選了個治標不治本的辦法,結果把黴運全部都轉嫁到了陶無桀的身上。”

畢竟除此之外,我想不到陶家人突然不倒黴,而陶無桀突然這麼倒黴的原因所在。

“嗯,應該是這樣。但凡事有因才有果,陶家人怎麼會平白無故這麼倒黴?”林易皺眉問道。

“這誰知道呢,人生運勢本來就有高有低。萬一他們正好碰到大運耗盡,流年不利呢。明天去看看他們的面相,算下他們的生辰八字不就知道了。”看著林易如此緊張,我出言安慰道。

事實上這事也真不算特別大,但林易之所以會如此。

估計還是跟上面那位掌權者有關係。

可越是這樣越是得沉住氣,不然很容易暴露自己。

“是,夫人說的對。”林易似終於調整好了心態,笑著說道。

他此刻早已不知在什麼時候恢復了本來容貌。本就長的好看的人,再這麼一笑實在令人神魂顛倒。

所以還沒等林易接著往下說,我便道:“少貧嘴,快去休息吧。明天見。”

而後連推帶拉將他送到了門外。

“砰”的一下關上了門。

林易對此倒也沒有反對,只是說了句:“我又不是不走,何必推的這麼著急。”

當然急!

再不推他,我可就要淪陷了。

第二天,八點剛到孫秘書就準時出現。

原本我以為像陶議員這樣的人,就算再低調家裡也裝的十分好。至少不會比沐家和謝家差吧。

沒曾想他住的是獨棟別墅沒錯,但家裡裝的卻很是簡單。

如果不是因為別墅的原因,粗粗一看起來跟普通家庭沒什麼區別。

至於陶議員本人就更低調了,看上去大約五十多歲。穿著一件普普通通的藍黑色外套。

“陶議員你好。”我和林易上前打招呼。

陶城,目光深邃的看了我們一眼,才道:“二位可是現在陰行界炙手可熱的人物。你們能接下這單,實話我有些意外。”

“議員過譽了,不過是些虛名罷了。何況自古以來民都喜富喜官。你的生意哪怕是賺的少,我們也是願意接下來的。”林易恢復之前的偽裝,露出一副市儈的商人摸樣來。

“價格不必優惠。”誰曾想陶城,竟如此直白:“畢竟我就是個議員也沒什麼特權,但這事二位確認可以辦?”

“不確定。”我和林易互看一眼,異口同聲道。

聽到我倆這話,站在後面的孫秘書當即嘴角一抽。

而一旁的陶妍更是忍不住插言道:“林先生,馬小姐,你們這……”

反倒是陶城,雖眼底閃過一絲驚訝但很快還是恢復如常。

“既然不確定,二位何故來這一趟?是戲耍我這老頭子好玩?”陶城依舊面帶微笑,但眼中卻多了幾分凌厲。

身後的孫秘書更是大氣都不敢出一聲。

“議員您時間寶貴,我們也不跟你兜圈子了。你們家的情況孫秘書昨天同我們說了一些。相信在我們之前議員,你也請其他人來看過對吧?”林易直言不諱的說道。

聞言陶城並沒有說是,也沒有說不是。

他像是沒聽到一般,只是依舊站在原地。

見此林易看了我一眼後,繼續說道:“至於議員你請的那位高人,剛開始看起來是不錯。至少解決了你、夫人、還有陶小姐的麻煩。但在我們陰行人看來,他這就是屬於治標不治本。最終只能會讓問題越來越嚴重。而陶公子現在的情況就是這個原因。”

話到此處,林易停頓了片刻。

終於一直沉默的陶城再度開口道:“所以二位的意思是,因為前面那位的錯誤,導致你們現在無法給我確定的答案?”

這話不好回答,如果我們順著他回答說是。

很快有可能下一刻就被掃地出門,這種人最忌諱就是旁人推卸責任。何況之前那位玄門中人,實力如何我不知道。

但至少陶城能將他請回來,還能按照他的要求辦。在某種意義上來說,陶城至少是信任他的。或者說陶城是選擇了他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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