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統領,不知深夜來訪所為何事?”林易開口問道。

見對方沒有回應,我和吳不問互看了一眼,準備先離開。

沒曾想莊言卻道:“吳前輩,叮噹你們也留下吧。終歸此事你們也算是參與者和半個參與者。”

這……

“既然是如此大統領,那老夫就恭敬不如從命。”吳不問客氣且疏遠的說道。

我則是看了看林易,又瞧了瞧莊言才試探道:“莊大哥,你該不會是為了安寧的事前來吧?”

除此之外,我想不出莊言有什麼事會跟林易聊。

而且還不需要我和吳不問迴避。

“是。”莊言點點頭道。

得了他的確認,我倒是一時有些無言以對。

最終還是林易開口:“那不知道大統領準備怎麼安置孟夫人?”

聽到林易叫的是夫人,而不是孟姑娘,莊言神色微不可見的沉了沉:“總長也認為夢境裡的東西可以作數?”

“若是如此的話,總長應該清楚的知道,夢境中出現的是誰的臉。屬下又是與誰共度一生且生兒育女。”

這什麼情況?

莊言這話一出,我和吳不問都怔住了。

隨後我倆更是互看一眼,似乎想要確認自己是否聽錯。

不然,事情的發展怎麼跟我們預料的完全不同呢?

“莊大統領這是什麼意思?難不成你還想要拋棄孟安寧,強娶馬國師嗎?”吳不問挑了挑眉問道。

“我與孟安寧本就不是自願,何來拋棄。”莊言也當仁不讓道:“至於叮噹我從不曾想過勉強她。”

“莊大哥,那你準備安置孟安寧?將她一個丟在東洋國嗎?”

對於莊言的告白我已拒絕了太多次,也聽了太多次,所以早已不想再糾結此事。

只是很想要知道他會如何安置孟安寧。

畢竟孟安寧腹中的孩子至關重要。

“她本來就是東洋國的精怪,留在自己本國難道不應該嗎?”莊言抬眸看著我反問道。

這,好像也沒有不對。

但是……

“我反對。”吳不問直言道:“莊大統領,恕我多嘴你這樣做鍾議員他們同意嗎?不管孟夫人本人是什麼身份。她腹中的孩子可是你的,這點毋庸置疑吧。”

“堂堂中土大統領的嫡親血脈,就這麼被流落在外此事傳出去,別人會怎麼看我們中土?而且難道前總長的舊部,就沒有一絲微詞嗎?”

無疑吳不問,這是打算對莊言進行道德綁架。

但這有用?

我持懷疑態度。

而且,看著如此一臉堅決的莊言,我突然想到了另外一個可能性。

只是我這話還沒來得及說,莊言便道:“所以這孩子不能留。”

這……

他這是釜底抽薪,一勞永逸啊。

想明白了這點我和吳不問都欲阻止,只是我們還沒來得及。

便聽到“砰”的一聲推門響。

隨後一個柔弱的身影便跌入了屋內,看著撲向我的人影我順勢趕忙將其攬住。這才避免了對方摔在地上。

與此同時,待我看清楚眼前人後,不由得大為吃驚:“安寧,你沒事吧?你這是怎麼了?”

不過才一會的功夫沒見,她怎麼臉色白成這樣了?

而且她這麼慌張幹什麼?

然,下一刻當我看到鍾戚的身影時,一切便了然了。

“救我,馬國師他要殺了我腹中的孩子。”孟安寧抓住我,瑟瑟發抖道。

吳不問見狀,當即上前一步,擋住鍾戚:“鍾議員,你這是幹什麼?出爾反爾嗎?”

我亦是面色一沉:“莊大哥,這就是你所謂的跟總長商議?”

別人是先斬後奏,他是邊斬邊奏,兩不誤啊。

還是說所謂的商議不過就是拖住我們,好讓鍾戚動手呢?!

“鍾議員,你這是幹什麼?”莊言也很是惱怒道。

只是他這憤怒是真的,還是故意裝給我們看的就兩說了。

“總長,大統領,吳老,並非我出爾反爾。而是這精怪竟然在吸人陽氣,所以我才出手阻攔。沒曾想她被我抓了現行,竟然想要殺我滅口。”鍾戚煞有其事的說道。

這,可能嗎?

聞言我低頭看了一眼身邊的孟安寧。

後者連連搖頭:“我沒有,馬國師我是竹精但我並不需要吸食人的陽氣為生。而且我傷勢未愈你是知道的,我怎麼可能殺得了鍾議員。”

“何況我怎麼敢,也怎麼會如此做呢。”話到最後孟安寧幾乎都要哭出來了。

若是旁人看到這一幕,定然會以為這又是一個手段高超的白蓮花。

但我卻深知孟安寧沒有說謊。

所以我當即開口道:“鍾議員,你怕是有所不知吧。在夢境中安寧便被我重傷,甚至差點死去。可當時我的能力只能保她腹中孩子無恙,並不能救治她。所以就算此刻她被中土醫護給醫治過,也必是身體孱弱絕不可能殺得了你。”

說完還沒等鍾戚回應,我便道:“若是諸位不行,可以自行探查。”

而後我便將孟安寧的手腕拿了出來,同時輕聲安慰道:“別怕,有我和總長在沒人能傷害你。”

聽到我這話,孟安寧才不再掙扎,而是順從的將手腕伸出。

林易率先搭脈隨後朝著眾人點頭:“沒錯,一切卻如國師所言。”

“大統領,你也可以親自檢視。”說完林易讓出了一個位置給莊言。

面對莊言,孟安寧沒有躲避,只是本能的用另外一隻空著的手,緊緊的護著小腹一臉緊張的望向莊言。

莊言卻是連正眼都沒瞧她,便以手搭脈驗證。而後他竟還伸手點了孟安寧周身幾處大穴。

確認她當真沒有假裝,這才冷聲道:“鍾議員,她重傷未愈靈力低微,如何能傷得了你?此事到底是怎麼回事?”

我看著莊言只顧探查,完全不顧善後。

不由得很是震驚,但最終還是先幫孟安寧解開穴道,安慰道:“沒事了,你可還有哪難受?”

孟安寧朝著我搖了搖頭,隨後目光投向了莊言,悄無聲息的留下了一行清淚。

“大統領,我不知她重傷。只看到她在吸人陽氣,而是她對我出手的時候也不虛弱。門外就有被吸走陽氣的驅魔人。你若是不相也可以探查啊。”鍾戚一臉無辜的說道。

這事就有點棘手了。

我們有證據,鍾戚也有。

“保不齊就是因為她受傷,所以才需要吸食陽氣呢。”鍾戚又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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