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馬國師你可千萬不要說，他之前的人生不夠恣意不夠厲害。驅魔局正局可不是單憑他是莊天成兒子就可以得到的位置。”似看出我的心思，趙玉真又補了句。
“可後來我跟莊言說清楚了，他也沒表現的再多執著了啊。”我想了想如實的說道。
不然的話這次林易的事，為何莊言願意幫忙隱瞞。
而且之前他對林易的種種也足以說明，莊言已經知道我們不可能，所以放棄了。
“深情只淺談，這話馬國師沒聽過？”趙玉真不以為然道：“反正在我的觀察想要調查林總長的真正身份，就必須要查清楚莊言這遂皇另一半神識的身份是不是真的。”
“當然馬國師你也別先否認，覺得我坐地起價。此事我們可以邊查邊看。我既要雙份好處定會給你雙份訊息，你覺得這樣如何？”趙玉真又道。
“可以。”我頷首道：“如此倒是公允。”
“不過你的天大好處是什麼？”我問道。
這事可要先談好，否則的話後面容易被他要挾。
“簡單，龍虎山一躍成為玄門表率，代替茅山的位置。”趙玉真直言道：“其二，我或者我師父要坐上寧清子現在做的位置。”
他會有如此要求我猜到了。
但……
“趙真人恕我直言，第一件事我可以答應你。但第二件這事不是我一個國師說了算。得需要總長點頭才可以。”既是合作，我便不藏著掖著：“如果林易身份如我所想的那樣，第二件事可成，但如果不是這第二件你恐怕得另外想一個代替。”
如果林易真是魔，還是遂皇說十二魔中的魔神。
那這事肯定沒戲。
“林總長是魔，那莊大統領便是神。這事對旁人來說有困難。對馬國師來說毫無難度。”趙玉真道：“只要馬國師點頭答應即可。”
這話說的好似不管是林易贏，還是莊言贏我都不會輸似的。
“事實不就是如此嘛。”趙玉真聞言笑了笑道。
“行，趙真人這是你自己說的，你相信那我也無話可說。”我很是無語道：“反正只要你能查清楚，我想要的事這兩個條件我都答應。”
至於第二個我說了，如果林易是魔我就無法辦到。
他卻覺得並無意影響，那我又何必多言。
“成交！”趙玉真毫不猶豫的伸出手。
我也隨之與他握手道：“一言為定，還要其他什麼要求嗎？沒有的話，我可要先走了。”
畢竟我和他是私下見面，待太久了容易暴露。
“唯一要求此事不能讓除陰蛟龍外的任何人知道，包括林總長。”趙玉真道。
“為何？林易也不行？”我有些詫異。
他這是連本人都不信？
“我不是不相信他，而是神魔的事情關係重大。如果真是身份互換，那這其中定然有十分玄妙和隱秘的事，我們還是小心謹慎為好。”趙玉真直言不諱的說道。
我卻驚訝他這話的其中四個字，好半響才回過神來：“身份互換？趙玉真你知道自己在說什麼嗎？”
怎麼互換？
什麼互換？！
莊言是林振華的兒子，林易是莊天成的兒子？
這種事情有可能嗎！？
“馬國師，陰行手段尚且千變萬化多如繁星。何況是上古神魔呢。”趙玉真聳了聳肩，笑的不以為然道：“好了，馬國師我們今天就到這吧。”
說完，趙玉真率先離開。
我等他走後，也從另外一條小路回了中央樓。
當然等待我的自然是陰蛟龍。
“吾王此事處理妥了嗎？”陰蛟龍問道。
“嗯，對方接下了。”頓了頓，我似又想到了什麼開口道：“陰蛟龍，剛才跟趙玉真討論過後，他說了一些猜測讓我心中有些難安。然後我想到了一個辦法，或許雙管齊下可以更快查明真相。但是……”
“你想讓我接近於心蕊？”誰曾想我還沒說完，陰蛟龍便將話接上了。
聞言我微微怔了怔。
陰蛟龍卻笑著說道：“吾王，我可是你的屬臣，自然能明白你的心思。不過我有些好奇趙玉真到底跟你說了什麼？以至於你竟如此擔憂？”
陰蛟龍對我坦誠，我自然也沒必要瞞著他。
所以我將之前趙玉真說的話，原封不動的告訴了他。
而後，便是良久的沉默。
久到我都以為陰蛟龍覺得，趙玉真是在胡謅的時候。沒曾想，他卻神色肅穆道：“吾王，趙玉真心思細膩手段果決。更重要的是他不會拿自己的前途和龍虎山來開玩笑。”
這點我和陰蛟龍想法一致，否則我也不會找趙玉真幫忙。
畢竟對蕭雲而言，道義，朋友之情，玄門清譽都很重要。
但對趙玉真而言只有成功和前途。
“所以你的意思是你信他，這近似於荒誕的猜測？”我問道。
“不能說全信，但……他既如此說了那我接近於心蕊得到，打探莊言的身份就很有必要了。”陰蛟龍如實的說道。
“可這樣做的結果你想過嗎？”
自己人不坑自己人，有些話，我得說清楚。
“放心吧，如果莊言沒問題那於心蕊也沒有。反之如果莊言有，估計於心蕊也逃不掉。而且若是於心蕊真沒問題，只是莊言有那我也算是替她清理危險。”陰蛟龍看出我的擔憂，一頓給力輸出道。
他這話聽起來像是繞口令，但實則條理和邏輯都十分清楚。
“你真的想好了？”我還是有些不忍：“陰蛟龍你沒必要為了我趟這渾水。”
他說的理性清楚，但理性也是最傷感情的。
“吾王，我是你的屬臣不是說說而已。何況還得謝謝吾王讓我公費談戀愛啊。這可是別人求都求不來的好事。”陰蛟龍半是玩笑半是認真的說道。
我卻忍不住紅了下眼框：“你堂堂一條蒼龍，還差這點錢嘛。”
他早就不是蛟龍，而是成了真正的龍了。
“沒有區別，至少在馬叮噹這我朱允炆永遠都可以是她的小蛟龍。”
“陰蛟龍放心不管結果如何，我都會保護你，也都會盡最大可能讓你如願以償跟於心蕊在一起的。”我認真且鄭重無比的許下承諾道。
“就全仰仗吾王了，想想馬上就可以跟於心蕊成同事我可真激動。”陰蛟龍一臉壞笑：“對了，吾王我職位不能太低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