面對老人家的話,旁邊的人似乎也是有所預料。反倒是沙南邶村的年輕人有些不解。

你這不是砸人飯碗嗎?

哪有這麼招人算命的?

懷慈絲毫不在意,在老人家問需不需要八字的時候,懷慈說不用,隨後抬手那就是掐指一算,再仔細看著老人家的面相,只見老人家,面相是那種,三角地尖眼睛,鸛骨突出,眉毛不似老人的那種稀疏。

懷慈的氣場讓人忽略了他的實際年齡,自然而然就屏氣斂息地看著他。

其實他們的內心是在想:不是,你就這麼開始算了?

人家問的是什麼你這麼隨意的嗎?

“莫仕英!1978年亥時出生……”不久,懷慈緩緩開口說道。

“小大師說的對,是俺沒錯!”莫仕英那滿是老人皺紋的臉,有些勉強地笑了起來。

“啥?”

旁邊的幾個年輕人,有些驚訝不已。這老頭才45歲?這不能吧?

看著莫仕英那滿是老人斑,和褶皺的臉,面板,還有弓著無法伸直的背,他們陷入了深深地深思。

要不是他們知道這人是村長弟弟帶來的,恐怕他們會認為這是眼前這位小大師的託呢。

“你能來問貧僧,活的時間。應該是有人和你說了什麼吧!”懷慈沒有直言,而是問他,是誰說他活不長的。

“這……小大師是看出什麼了嗎?”莫仕英沒說話,旁邊攙扶的婦女之一,右邊的女人忍不住問懷慈。

倒是莫仕英左邊的女人直接把懷慈想要知道的事情說給他聽。

原來是因為莫仕英自十八歲以後,突然就開始臉上出現了變化。

一開始家裡人都沒有在意,只是想著莫仕英可能瘦,所以才會顯得他臉上出現了這種跡象。

但是慢慢地,他們發現莫仕英的臉上,身體上,甚至腰都開始走向老人的趨向,這才開始擔心了。

但是二十多年來,他們帶著莫仕英去了市裡,省裡的各大權威醫院,都無法查出莫仕英究竟是怎麼了!

錢沒少花,但不見起色。

最後,莫仕英的家人忍受不了這種折磨,就放棄了到處奔波求醫的想法。

“那個,大姐,你們沒有去找中醫看嘛?”

“是啊,疑難雜症,找中醫沒問題的。”

倒是有兩三個中年男女對著莫仕英他們說道。

左邊的婦女叫唐倩梅,是莫仕英的妻子。右邊的婦女叫祁阿珂,是廣博邑的妻子,也是莫仕英的遠房親戚。

雖然兩人關係較遠,但是莫仕英和祁阿珂卻關係較好,兩人之間濃厚的姐弟關係。

祁阿珂不知道怎麼說,倒是作為枕邊人的唐倩梅說了起來。

二十多年,求的不止是西醫,其中也不乏中醫。

但是效果都不見好。

“說起來,西醫連這是什麼病都檢查不出來,倒是中醫,說仕英這樣下去,怕也是活不了多久了……”

說到這裡,莫仕英的妻子有些難過,開始忍不住的落淚。

他們結婚之前,她就知道莫仕英的身體情況了,但就是因為了解,她才想要照顧這個從少年到如今都在煎熬中的男人。

“其實,其實俺也沒有想過真的知道自已的死期……”莫仕英說話了。

是啊,誰想知道自已的死期?

可他什麼也做不了,除了坐吃等死,還能幹什麼?

自從生病了,他整個天都塌了,老父親陪伴他,為了他奔波,最終在十年前離去。

要不是他自殺,被哥哥姐姐們發現,或者被村子裡的人發現送到醫院,或許他早就離開這個世界了。

直到,自已的哥哥姐姐們年紀也逐漸大了,沒有那麼多精力去折騰了,這才哭著求他好好活著,人活著才能有希望。

看著那些關心自已的面孔,莫仕英最終認真努力的活著,直到來到牛藤村,結識了自已的妻子,還有大不了幾歲的姐姐。

“你這不是生病了。”懷慈收回了手後,對莫仕英說。

“怎麼可能?”

就連一旁默不吱聲地廣博邑都覺得這不可能,畢竟莫仕英的狀態可是肉眼可見的。

懷慈搖了搖頭。

“你確實不是生病……而是你惹了煞。”

“煞?”

“這是什麼?”

不少人都頭冒問號。

懷慈思索了一下,手指輕輕摩挲著鏡面,沉聲說道:“所謂“煞”。乃是一種來自多處陰冷之地的氣,它既不是魂,也非妖,但卻有極強的侵害力,專傷人的肉身。”

莫仕英的眼神中露出驚訝與不解:“氣?那……那如何是好?俺還有救嗎?”

懷慈卻搖頭:“貧僧非醫者,不能治病。”

聽到如此,莫仕英頓時失落,就連眼前的人人都救不了自已嗎?

懷慈站了起來,突然就轉身離開。

“不是,小大師怎麼就走了?”

“原來不是生病啊,難怪醫院查不出來。”

“煞是什麼?陰冷之地?這聽著怎麼那麼邪乎啊……”

廣博邑走過去輕輕拍了莫仕英的肩膀,摟著妻子對著他說:“也許還有辦法的。”

“……”

莫仕英沒說話。

小大師都走了,還能有什麼辦法?而且他不是說自已非醫者嗎?

就在這群人各有各心思的時候,懷慈走出來了。

原來,在算出了莫仕英是惹了“煞”之後,懷慈第一時間看透了莫仕英的全身骨骼結構,發現,最重要的兩個位置是“煞”佔據最多的,那就是‘肝’和‘心’,這兩處的“煞”極其嚴重。

想要讓莫仕英恢復,那就需要真正的讓他生一場病。

“生病?”

幾人,無論是是誰,都沒有想到懷慈的想法。

懷慈點頭:“是的。”

“貧僧的建議,是莫施主不如生一場病。”

“小大師,您若是有什麼辦法可以幫助仕英,您請說,我們都聽您的。”不愧為身為村長的弟弟,倒是會來事。

懷慈之前是去取出自已用不上,放在書閣中的符籙和幾枚奇特的銅錢。

此時拿出來一一擺放在石桌上,邊說道:“煞氣是一種難以用常理驅除的東西,又或者說,普通的法事是無法根治。”

“目前,貧僧也不知道這辦法能不能行,所以,若是你願意,貧僧可一試,幫你擴散這“煞”,但是後續你可能要遭受多年來的最大痛苦。痛苦熬過去之後,你的身體將會慢慢恢復,不過想要恢復到年輕狀態可能比較難……”

其實,懷慈說到試一試,莫仕英的妻子,身邊的人開始勸阻。只有廣博邑是表示支援莫仕英的,因為他知道自已的妻子是希望能夠解決這位遠房親戚的痛苦。

莫仕英其實在那一刻是害怕的,但也就那麼一下子。

不過,他希望能夠得到親人的支援,妻子,姐姐,姐夫等。

他不想活了大半輩子,他們還要為自已的任性買單。

“無論你選擇什麼,我都支援你!”這是唐倩梅對莫仕英說的。

“我和你姐夫一樣的想法。”祁阿珂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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