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麼?”

趙俁一聽,頓時驚訝,更加是慌張,一副手足無措的樣子。

“他來幹什麼?他來幹什麼?他來了多少人?”

“肅王帶的兵馬一眼望不到頭,至少也有幾千人,甚至是上萬人。”

“什麼?他帶這麼多兵馬,他想幹什麼?難道他想謀殺本王嗎?本王是他的皇叔父,本王是當朝的燕王,他敢殺我?”

趙俁叫的非常大聲,喊的也非常響亮,但他叫的越大聲,喊得越響亮,就越說明他心虛。

那燕王府的主事李應奎這時候也是嚇的不行,他也沒想到這趙樞竟然這麼大膽子,膽敢光天化日,帶兵包圍燕王府。

這和造反有什麼區別!

“這可如何是好?這可如何是好啊?”

趙俁這時候沒有任何主見,他向李應奎詢問對策,但那李應奎不過是一個小小的主事,又能有什麼辦法?

此時的趙俁和李應奎終於明白一個道理,那就是手裡無兵無權,身份地位即便是親王,那也得是別人認他這個親王,他這親王的身份才值錢。

別人不認他,親王也是個屁。

正在他們急的團團轉的時候,趙樞已經到了燕王府門口。

這燕王府的護衛沒有得到命令,自然也是不能讓趙樞進去。幾十個王府護衛擋在了趙樞面前,持刀相向。

趙樞目光陰冷的看著這些護衛,說道:“怎麼?本王這個肅王的身份,在你們面前不值錢是嗎?竟敢持刀相向,你們有幾個腦袋?”

這些護衛這時候那也是一臉的慌張,手都不停的發抖。

真要讓他們砍趙樞,即便是燕王下了命令,他們也不敢砍。

要知道這可是王爺,如果死在他們手裡,別說他們吃罪不起,燕王也吃罪不起啊。

所以他們雖然提著刀,對趙樞持刀相向,但這是下意識的動作,給自己撐場面而已,他們其實是不敢真動手的。

“還不滾到一邊,真以為本王不敢殺你們嗎?真以為本王的大軍是國足?”

趙樞這話一出,他們也只能乖乖的放下了兵器。

一個護衛隊趙樞抱拳說道:“還請肅王殿下見諒,我等身為燕王府護衛,職責所在,未經通傳,任何人不得進入燕王府半步。”

他話說的雖然好,但依然沒有退讓的意思,還是擋在了趙樞的面前。

趙樞火了,罵道:“在本王面前,你們算個屁啊,給本王乖乖站到一邊去,韓世忠,誰敢阻擋,都給本王砍了。”

“是,殿下。”

韓世忠得了命令,直接帶著人馬上前,對著那幾十個護衛便是持刀相向,吼道:“爾等還不退下!”

韓世忠一身怒吼,嚇得這些燕王府的護衛人人慌張,他們你看看我,我看看你,最後實在是頂不住壓力,乖乖退到兩邊。

開玩笑,他們不敢殺肅王,但是肅王敢殺他們啊。

於是趙樞帶著兵馬,大搖大擺的進入了燕王府,全面接管了燕王府的防衛大權。

然後趙樞來到燕王府正殿,趙樞當仁不讓,直接就坐到了那主位上去。

“怎麼沒看見燕王,去,把他給本王叫過來,他孃的,客人都來了,主人卻沒現身,這是什麼道理?簡直是無理至極。”

“是,殿下。”

幾個護衛得了吩咐,立即便是下去,而後進行搜查。

那燕王趙俁眼看躲不過,只能跟著主事李應奎一起來見趙樞。

他們兩人這身體那也是忍不住顫抖,心裡慌的不行。

但是這趙俁一見到趙樞,見趙樞非常年輕,沒說話的時候,趙樞那面如冠玉,一副人畜無害,彬彬有禮的模樣,這莫名的就讓趙俁升起了信心。

趙俁以長輩的身份,底氣又回來了幾分,他努力的鎮定心神,心說:“不管本王做了什麼,本王好歹也是他的皇叔父,好歹也是大宋的親王,他對待別人可以無法無天,但是對待自己,他卻絕對不敢亂來。”

想到這裡,趙俁抖了抖自己的蟒袍,然後對趙樞說道:“不知皇侄前來,有何事?”

“呵呵呵,,,”

趙樞呵笑幾聲,那是一臉和藹的看向趙俁,說道:“本王為什麼前來,你這個當皇叔的應該心裡很清楚啊,許多事情不需要說,說破了那就沒意思了。”

趙俁裝傻充愣,說道:“本王不知道你這話是什麼意思。”

“沒什麼意思,就是意思意思。”

趙俁繼續裝傻:“那你這究竟是什麼意思呢?”

“什麼意思我就是不說,你也應該知道我是什麼意思。”

“你不說,我怎麼知道你是什麼意思?”

“那說了,還有什麼意思?”

“是,是沒意思。”

“什麼?你敢說我沒意思?哼,你好大的膽子。”

趙樞冷哼一聲,直接一巴掌拍在桌桉上,怒道:“本王念在你是皇族長輩,天皇貴胃,對你那是客氣有加,你竟然敢在本王面前一而再再而三的裝傻充愣?

你想幹什麼?你想矇混過關?本王告訴你,在杭州,在本王的眼皮子底下,本王不管你是燕王還是馬王,都得給本王老老實實的窩在家裡,膽敢跳出來惹是生非,本王絕不姑息。

這次你竟然把杭州的河道給斷了,你是想讓杭州幾十萬百姓喝西北風嗎?你是想讓杭州大亂嗎?你是想讓百姓的矛頭都指向本王嗎?你當本王是三歲小孩,由你這樣欺壓?”

趙樞這一發火,那真的是威壓之氣重如千斤,頓時就壓的那趙俁喘不過氣。

他哆哆嗦嗦,剛才那跟趙樞左一句右一句頂撞的底氣,現在那是蕩然無存。

趙俁的表現,那也確實是應了那句話,在絕對的實力面前,你的身份,你的技巧,你的計謀,那說穿了都是笑話。

趙俁結結巴巴的說道:“這這這,,,這一切都是他的主意。”

趙俁此時把責任全部推給主事李應奎。

李應奎頓時嚇了一跳,他急忙對趙俁叫道:“殿下,您怎麼能說是我呢?這明明是你的主意啊,我也只是按照你的吩咐去辦而已,你不能把我賣了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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