石頭皇帝怒道:“你好歹也是個太子,跟那畜生比起來,你怎麼這麼差勁呢?地位比他高,年紀比他大,他都能有這麼大的能耐,你怎麼就搞不出名堂呢?你有本事你也去搞啊,你把名堂搞得比他大,朕把皇位讓給你又有什麼關係?”

趙桓心裡那叫一個苦,心說父皇啊父皇,你在趙樞那裡受了窩囊氣,關我什麼事,你往我身上撒,你這算什麼英雄本事?

不過心裡這樣想,面上又不敢說,趙桓結結巴巴,說道:“父皇,兒臣,兒臣,,,兒臣有罪。”

最後石頭皇帝不耐煩,揮手道:“算了算了,你們這些人都指望不上,白時中,你代朕下旨安撫那個不孝子。”

說完,石頭皇帝氣呼呼的就到後宮撒氣去了,準備生幾個兒子出來打。

石頭皇帝一走,那太子頓時也火氣上來了,他對白時中說道:“丞相,這五弟惹父皇不高興,難道就不可以直接削掉他的王位嗎?難道就不可以把他召回開封嗎?難道就不可以派兵去打他嗎?”

白時中像看傻瓜一樣看著他,白時中說道:“太子殿下,如果可以的話,哪裡還有這麼多煩惱呢?

現在肅王已經是翅膀長硬了,可以到處亂飛了,我們的箭已經射不到他了。”

“那,,,”

趙桓這時候也急了,發狠說道:“那我們就派出刺客,派出大內高手去暗殺他,這總可以了吧?”

白時中趕緊作出噤聲的手勢,讓趙桓不要亂說。

白時中說道:“太子殿下,這話可說不得啊,萬一要是傳到肅王的耳朵裡,到時候不是我們乾的,他也要賴到我們身上來,我們可就百口莫辯了。”

“什麼?我們還需要辯駁嗎?難不成我還怕他嗎?我是太子,我是太子,他只是一個皇子啊。”

白時中搖頭嘆息一聲,說道:“太子殿下,別說太子你了,就連陛下,那也怕他啊,如果不怕他,那就什麼問題也沒有了。”

趙桓聽了,只感到天旋地轉,哎,今時不同往日,以前趙桓還把趙樞看成是自己的狗腿子,是自己的太子一黨。

哪知道現在今非昔比,不但自己這個太子要怕他,就連父皇這個皇帝也要怕他,朝廷這整個朝廷也要怕他。

這真是養虎為患,養虎為患。

最後趙桓大聲怒吼道:“氣死我也,氣死我也,不管了,沒法管。”

說完,他就氣呼呼的走了。

就在那朝廷上下拿趙樞沒有辦法的時候,趙樞和岳飛一行人又來到了餘姚縣,繼續微服私訪。

來到這裡,趙樞不由得也是大開眼界,一直都說江南之地那是富庶無比,歷史書上更是說大宋富得流油。

但是到了這裡一看,沒想到堂堂的紹興府餘姚縣,竟然是貧困潦倒,老百姓的房屋東倒西歪,老百姓身上穿的破破爛爛,臉上也是面黃肌瘦,

很多七八歲的孩子還光著屁股到處竄,臉上髒兮兮的,黑乎乎的。

趙樞看到,不由得也是心裡窩火,心說怎麼回事?怎麼老百姓窮成這樣?

而與之形成鮮明對比的,則是邊上有一處莊園,那佔地足有幾十畝,裡面亭臺樓閣,花園、水池、假山,應有盡有。

趙樞叫來一個人,對他問道:“小子,那莊園是誰家的?怎麼這麼氣派?”

其實這莊園也不能說氣派,畢竟趙樞那是王爺,自己住的王府比他那莊園氣派的多。

但問題是這東西它經不起對比呀,邊上破破爛爛,就像一個貧民窟,但幾乎就是一牆之隔,這莊園卻是富麗堂皇,當然給人感覺反差非常巨大。

那個被趙樞叫住的年輕人,一聽趙樞這出言不善,張口閉口叫人小子,這哪裡有這樣向人打聽事的?

於是年輕人把臉一板,沒有說話,直接就扭頭走人。

“他孃的,老子跟你說話呢,回來。”趙樞罵道。

一邊的岳飛看不下去了,對趙樞說道;“殿下,你向別人打聽事情,這得有一個打聽事情的態度啊。

就像您剛才那樣張口叫人家小子,有道是泥菩薩還有三分火氣,更別說是人了,您這樣說話說慣了,別人當然會生氣了。”

“這有什麼辦法呢?老子都說習慣了,這輩子改不了,也沒想過改,去,把那小子叫回來。”

“啊?”

岳飛沒辦法,只能好聲好氣的把那個人又請了回來。

趙樞直接丟了一貫錢給那年輕人,對他說道:“小子,那家是誰的莊園?”

那年輕人得了一貫錢好處,頓時喜笑顏開,點頭哈腰。說道:“回公子,這個是我們當地有名的大戶人家,他是錢百萬錢員外的莊園。”

“哦,他孃的,聽這名字,一看就是個土豪劣紳,小子,他這家裡是做什麼買賣的?怎麼這片窮的叮噹響,跟叫花子窩一樣,他家裡這麼有錢?”

“公子你有所不知,這錢百萬他是在前面那裡買下了一座山,山裡面有鐵礦,他就靠開採鐵礦發家致富。

不但如此,他還在附近買了三四千畝的土地,這附近很多的老百姓都是租他家的土地生活,每年交租子就得交掉一大半,剩下的那點口糧也就可憐巴巴的吊著不餓死。”

“哎。”

說到這裡,那年輕人嘆了一口氣,說道:“要說這錢百萬錢員外那也是個好人,經常給咱們十里八村的修橋鋪路,像那村頭的石橋,那就是他一人出資修建的。

他時不時還搭設粥棚,給附近的老百姓施粥,但是也不知道怎麼的,這麼好的一個老爺在身邊,咱們這附近十里八鄉的日子愣是過成這樣,一點光也沒沾到。”

“嗯,我知道了,你滾吧。”

“好好好,公子你要是還有什麼想問的,隨時都可以叫小的來,小的就在那村口,小的叫王小狗,我爹叫王大柱,你可別叫錯人了。”

“知道知道,滾滾滾。”

那人依依不捨的走了,趙樞這時候不由得是越看那莊園,越感覺刺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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