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還有我,我願意捐獻五千石糧草。”

“還有我,我也願意捐獻。”,,,

張邦昌看著這些人一個個虛情假意,心裡恨的那是牙根直癢癢,心裡罵道:“你們這些混蛋,要不是本官拿官位出來,估計今天就是拿刀架在你們脖子上,你們也是一毛不拔的鐵公雞,現在倒是積極,哼,什麼東西。”

不過心裡這麼想,但是面上他還是不敢得罪這些鄉紳,只得演戲演前套,裝作一副感動的樣子,一一對這些人謝過。

“好好好,諸位能有這番心意,本官代朝廷多謝大家,還請諸位在三日內將這糧草全部湊齊,到時本官也好一一核對清楚。”

“好,刺史放心,我們這就回去安排。”

他們走後,那王時雍便一臉擔心的對張邦昌說道:“刺史,現在你為了渡過眼前的難關,用官位來贖買這些人捐贈糧草,但這事情那終究是紙包不住火,以後遲早是要傳到朝廷那邊去的。到時候這賣官鬻爵的罪名你可怎麼擔待的起啊?”

“哎。”

張邦昌那也是一臉痛心疾首,他說道:“你說的,本官又怎能不知呢?可是現在肅王這麼強勢,咄咄逼人,手裡還拿著尚方寶劍,你說我除了賣官鬻爵,委曲求全,我還能幹什麼呢?

早知道他這麼厲害,當初就是打死我,我也不敢起貪心,去劫他的道,現在要怪也只能怪自己了。”

王時雍見他這樣說,也沒有多勸,不過心裡已經為自己的前程在謀劃了。

他心說:“張邦昌這回犯了這麼大的錯誤,在朝廷那邊肯定以後是容不下他。在肅王這邊,以後肅王有什麼不順心,估計還得回來拿張邦昌出氣,所以跟著張邦昌那基本上沒前途了,還是以後有機會告辭,走人才是正道。”

要說這些鄉紳大戶讓他們幹別的,可能拖拖拉拉,辦事效率低下,但是現在有即將到手的官位,這動力真不是蓋的,他們回到家,當天晚上就從自己家的糧庫往外運糧食,那糧車是一車又一車。

就這樣,三天時間,還真就讓張邦昌籌集到了十萬石糧草,解決了趙樞的一個大問題。

趙樞得到糧草,那也是非常高興,再看那張邦昌,又是一副病怏怏的模樣,趙樞懶得搭理他,說道:“你趕緊滾蛋滾蛋,本王再也不想見到你。”

張邦昌順利過關,那也是慶幸的很。

“是是是,下官這就告辭,這就告辭。”

張邦昌走後,張四經一臉不解,對趙樞說道:“殿下,您就這麼放了他?這劫道的事,屬下敢保證就是他張邦昌在背後使壞。”

趙樞一點也無所謂,說道:“那一兩千人土匪毫無障礙的就進了廬州城,這瞎子也能看出來,難道本王還能看不出來嗎?

但是你要記住一點,不是每一個人都值得你鄭重對待。區區一個張邦昌,就是把他殺了,把他砍了,那對我們又有什麼好處呢?除了浪費一點時間,對我們什麼好處也沒有。

你再看現在,我們不但收拾了他,讓他吃了一個大虧,而且還得了糧草,這難道不比殺了他強?

再說了,殺不殺他,那得看本王的心情,本王現在手裡有他的把柄,以後說不定還能用上他。當然,現在我最怕的是他一身病,也不敢跟他糾纏,萬一他那病傳給了我,你說本王到哪裡說理去?”

張四經恍然大悟,說道:“殿下英明,屬下真是差的太多。”

不過緊接著又一個問題也隨之而來,這十萬擔糧草,趙樞現在只有一千人,本身還拉著那麼多的金銀珠寶,本來就夠費勁,再拉十萬石糧草,那肯定是沒有辦法攜帶的,人員不足啊。

趙樞把韓世忠叫了過來,把問題跟他一說,韓世忠這時候也是臉上嚴肅,他說道:“有了糧草,我們就能招兵買馬,再無後顧之憂,但是要想再打方臘一個措手不及,可就難了。

不如這樣,殿下,您就在廬州看著這批糧草,屬下先帶五百人去杭州,然後以您的名義豎起招兵旗,那時候等到手下有了幾萬人,屬下一面與方臘對峙,一面派人來接應殿下,不知殿下意下如何?”

“可以。”

趙樞沒有任何猶豫,然後命人取來尚方寶劍,把劍交給韓世忠。

趙樞說道:“韓世忠,這把尚方寶劍你帶在身上,豎旗招兵,如果膽敢有人不聽號令,你可以憑此尚方寶劍,斬殺一切亂臣賊子,天塌下來,本王給你擔著。”

韓世忠渾身一震,慌忙推辭,說道:“這怎麼使得?這怎麼使得?尚方寶劍者乃是陛下御賜,無比貴重,屬下怎麼敢接受?這萬一有什麼閃失,屬下便是有一百個腦袋也不夠砍。”

“得得得,你小子別說這些喪氣話,你要記住,現在我們面臨的最大問題,就是要在方臘的眼皮子底下拉起一支人馬,只要能夠順利做到這一點,我們就能取得一個好的開局。

你手持尚方寶劍,自然就可以保證這個開局順順利利,本王在後面看著這批糧草,有尚方寶劍也沒用處,你說對不對?好了,你先拿去用,等你用完了,本王自然會收回來。”

“是,殿下,多謝殿下信任。”

韓世忠跪在地上,恭恭敬敬的從趙樞的手裡接過尚方寶劍。

當天晚上,韓世忠就帶著五百護院,秘密離開隊伍,向著杭州城晝伏夜出,快速的接近。

而趙樞則帶著另外五百護院,以及一些車伕,在廬州城等待。

那張邦昌一直在關注的趙樞的動態,很快,他發現趙樞拿了糧草竟然沒走,不由得也是慌了神。

他趕緊來見趙樞,詢問原因。

趙樞說道:“這些日子,本王一直連夜奔波,累的瘦成了猴,現在本王在廬州先住一段時間,等休息夠了再出發。”

這下張邦昌傻眼了,本想送走這個祖宗,沒想到這祖宗竟然還要在廬州安個廟,打算在這裡住下了,這怎麼能行啊,這嚇也要嚇死他。

歷史小說相關閱讀More+

隋唐:我握玉而生,成中興之主

樊子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