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過很顯然,趙樞還是高估了石頭皇帝,趙樞以為自己打土匪,打金國人,打遼國人,給石頭皇帝分了多少憂,石頭皇帝肯定也能看在眼裡。

哪知道這時候的石頭皇帝已經被蔡京劉東兩人一前一後,搞得對趙樞只剩下猜忌,這時候石頭皇帝只擔心趙樞會出現尾大不掉,趁機造反的事情。

所以石頭皇帝見文武百官都要求嚴懲趙樞,於是他就順著話頭說道:“樞兒,你濫殺朝廷命官,目無法紀,朕怎能饒你?來人,傳朕旨意,從這一刻起,撤除趙樞書畫宣揚使官職,禁足肅王府,三月內不得外出,樞兒,你回去閉門思過吧。”

“啊?”

趙樞大出意外,他叫道:“父皇,你怎麼可以這樣做呢?這書畫宣揚使當時可是你封的,現在你又把它拿回去,你把我當什麼了?”

“混賬。”

石頭皇帝大怒,一拍龍椅,怒道:“你敢質疑朕?”

趙樞這時候也是眼睛氣得冒火,瞥眼看見蔡京那一臉得意,心裡頓時也明白了,這一定是蔡京在後面搗的鬼。

本來自己還打算找蔡京算賬,沒想到蔡京卻早自己一步,突然發難,竟然讓他搶了先。

“蔡京,是你!”

趙樞指著蔡京說道:“蔡京,你這狗賊,這一切都是你的計謀,是你指使劉東彈劾我謀反,你要栽贓陷害。”

蔡京聽了,沒有絲毫慌張,他沉穩說道:“肅王殿下,有道是身正不怕影子斜,你若沒有做過,又何必害怕。現在陛下只是撤除你的職務,讓你禁足在王府,並沒有將你治罪,你還要怎樣?”

“我要你的命。”

趙樞大吼一聲,提劍就要去砍蔡京。

蔡京這時候慌了,他再也沒有了沉穩,嚇的直接躲進了文武百官之中,並且大聲高喊道:“陛下救命,陛下救命。”

石頭皇帝這時候也是氣的不輕,他大吼一聲,說道:“來人,把這逆子帶回肅王府,三月內不得踏出王府半步。”

石頭皇帝這命令一下,殿前司指揮使高求立即帶著十幾個殿前司禁衛進來。把趙樞強行控制,帶離了朝堂,送回肅王府。

當趙樞被高求強行送回肅王府後,很快,高求又調了一千殿前司禁衛,將肅王府團團包圍。

高求對趙樞說道:“還請肅王殿下不要怪罪,下官也是奉陛下的旨意行事。”

趙樞看著高求,說道:“你他孃的叫什麼名字,報上名來。”

高求很明顯也是被趙樞這種粗魯的說話方式驚到了,愣了一下,然後說道:“下官高求,還請殿下以後多多關照。”

這下輪到趙樞愣了,“你他孃的就是高求?”

高求茫然的點點頭,回道:“下官正是高求。”

“好,很好,本王知道了。”

沒想到這歷史上鼎鼎大名的高求,竟然就這樣冷不防的出現在自己面前。

趙樞更沒想到他竟然是殿前司指揮使,我說來到大宋這麼久,沒見到你這王八羔子,還以為你這王八因為我的蝴蝶效應,直接嗝屁了呢。

不過沒嗝屁也不要緊,等以後有機會,老子再把你幹掉,他孃的,這些歷史上的王八蛋,老子一個都不放過。

說完,趙樞直接轉身拂袖而去。

“關門。”趙樞大喝一聲,把肅王府的大門關上了。

沒多久,張四經一臉驚慌,急忙走到趙樞面前,問道:“殿下,這究竟是怎麼回事啊?您這出去的時候不還好好的嗎?怎麼一下回來就跟變了天一樣?”

趙樞沒好氣的把在朝堂上的事情說了一遍,最後說道;“他孃的,我就知道是那蔡京在後面搞鬼,本來早就要收拾他,可是被一些事情耽誤了,沒想到現在還是被他搶先一步,這真是老話說的好。先下手為強,後下手遭殃,這回慢了一拍,真他孃的倒黴。”

張四經聽了,一臉惋惜,說道:“殿下,你太沖動了,當時他們質問殿下的時候,你就給他們解釋一下不就完了嗎?像殿下您口齒伶俐,什麼都能兜回來,隨便編幾個理由還不好搪塞嗎?”

趙樞氣道:“解釋個屁啊,現在想起那老東西我就渾身是火。他媽的,天下要被他敗掉,我為了朝廷打了這麼多仗,還是敵不過劉東一個彈劾。你說老東西這德行,我解釋有什麼用?”

張四經點頭,說道:“哎,現在說什麼都晚了,殿下,現在我們怎麼辦?”

趙樞想了想,說道:“你現在飛鴿傳書,告訴韓世忠,讓他把一千護院全部帶走,化整為零,隱藏起來,並且要叮囑韓世忠,讓他秘密的藏在暗處,最好就藏在肅王府旁邊,這樣也好隨時聯絡,只要我還有這一千人在手,老子就還能東山再起。”

張四經點點頭,最後又說道:“那報社那邊,王雨那邊,還有陳規那邊。小的也飛鴿傳書出去,讓他們也小心一點。”

趙樞擺擺手,說道:“這些人現在打招呼已經晚了,如果本王料想不差的話,本王剛剛離開朝堂,那蔡京估計就已經跟老東西上奏了,要求把張東昇,王雨,陳規他們拿下了。”

說完,趙樞趕緊催促道:“快去,趕緊給那韓世忠飛鴿傳書。叫他把人帶走,現在他是唯一能逃掉的人。”

“是,殿下,小的這就去辦。”

很快,一隻信鴿就從肅王府飛了出去,殿前司禁衛只負責把守王府各個門口,那大門小門,前門後門都站滿了人,對於一隻鴿子飛出去,當然他們也沒有在意。

不出趙樞所料,就在趙樞被押著回肅王府的時候,報社的張東昇,還有王雨、陳規,他們就已經被拿下,關進大牢,嚴加審問。

這些人是趙樞的班底,蔡京要想徹底拿下趙樞,當然也需要把這些人收拾了。

不過好在現在趙樞還沒有徹底完蛋,雖然已經失去了書畫宣揚使的職務,但頭上還是頂著肅王的帽子,還是皇子,雖然已經被禁足,但過了禁足期,依然可以出王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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