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啊是啊,還請殿下恕罪,我等都是一心為國,忠君愛民,還請殿下明察。”

他們承認了,趙樞一下脾氣就上來了,罵道:“你們竟然敢懷疑本王?哼,本王現在倒是懷疑起你們的身份來?你們說自己是知縣,是知州,有什麼憑據?”

趙樞這話一出,眾人頓時就是驚的目瞪口呆,心說怎麼我們還成假的了?

他們趕緊解釋道:“殿下還請放心,我等都是地方官,且很多人都是同年考取的進士,彼此知根知底,絕對不會有錯,我等身份更不會有假,還請殿下放一萬個心。”

“哼,你說你們是地方父母官,你說你們是同年科舉,同窗好友,你說你們是你們就是嗎?萬一你們是團伙呢?

萬一你們把真正的地方父母官全部聚在一起殺了,然後又一個一個頂冒名頂替,本王怎麼知道?現在你們如何證明自己的身份?證明不出來,本王就把你們當做是方臘的奸細。凌遲處死,五馬分屍。”

“啊!”

眾人頓時傻眼,“這這這,,,”

趙樞眼睛一歪,說道:“這什麼這,你們還有什麼話說?你叫什麼名字?”

趙樞指著錢升,問他姓名。

錢升說道:“回殿下,下官名叫錢升,乃是餘杭知縣。”

“你說你是餘杭知縣,你就是知縣了嗎?說,你有什麼證據能夠證明你的身份?”

錢升趕緊拿出自己的官印,以及自己的戶籍證明,說道:“殿下,這是餘杭縣的縣官官印,還有這是下官的戶籍,殿下一查便知。”

“這東西本身就是真的,查了當然也是真的,這有什麼價值?本王現在懷疑你是不是殺害了真正的錢升,然後冒名頂替?你怎麼證明自己沒有殺真正的錢升?”

“啊,這這這,,,”

錢升傻眼了,慌亂中,錢升指著另一個知縣說道:“對了,殿下,他,他能證明下官的身份,我與他是同年為官,並且我在餘杭知縣的任上三年,與他打交道也打了三年,他可以為我作證。”

那被錢升指著的人,他也急於證明自己的身份,於是說道:“對對對,殿下,下官可以證明他的身份,他確實就是錢升,是餘杭知縣,下官與他在政務上多有往來,我可以為他證明身份,他也可以為我證明身份。”

“本王怎麼知道你們兩個人是不是串通一氣?”

“那,,,這,,,”

這下說不清楚了,這些人一個個被趙樞頂的啞口無言,此時此刻,他們才知道當自己不能證明自己是自己的時候,那是一種怎樣的痛苦?

“來呀,給本王拉出去打,用鞭子抽,先抽三十鞭,誰先承認自己是假冒偽劣的,誰就拉出去砍頭,不承認就繼續抽。”

眾人一聽,頓時傻眼,這打三十鞭子,那還有命嗎?

“殿下饒命,殿下饒命,我等都是真的,我等確實是朝廷命官啊。”

“別跟我說這麼多廢話,本王拿著尚方寶劍,拿著父皇給的討逆大使的聖旨,那尚且被你們懷疑真假,現在你們拿著小小的一個破官印,一個小小的破戶籍,就能證明自己的身份,這簡直是笑話。給我拖出去,用鞭子狠狠的抽。”

一邊的張四經有些急了,他小聲對趙樞說道;“殿下,您這玩的是不是有點大啊?這些人雖然官不大,可現在都得他們啊,萬一把他們給打死了,到時候兵權交接出現問題,那可怎麼辦啊?”

趙樞還管那麼多,他只管自己先出了這口氣再說。

趙樞一擺手,說道:“那是以後的事情,以後的事以後再說,現在本王要出心中這口氣,給我拖出去打。”

“是,殿下。”

帳外衝進來許多的護院,然後把錢升,張徽言等人拖出去,用鞭子抽打。

“啪啪啪,,,”

一鞭子又一鞭子狠狠的抽在他們身上,這些人那都是文官老爺,從小到大那都是肩不能扛,手不能提,那都是在蜜罐里長大的,什麼時候捱過鞭子,就這幾鞭子下去,他們就疼得嗷嗷直叫。

“殿下饒命啊,殿下饒命啊,下官確實是真的,屬下沒有冒名頂替啊。”

“是啊是啊,殿下饒命啊,我等知錯了,我等再也不敢懷疑殿下的身份了。”

他們一個個的在那裡大聲哭喊,他們身後,那鞭子也是一鞭子又一鞭子的落在身上,一點沒見減少。

足足每人抽了三十鞭子,這身上衣裳都抽爛了,許多人身上那一道又一道的血痕遍佈全身,那是慘不忍睹。

趙樞這時候走了出來,眼睛看著他們,說道:“你們現在還對本王的身份有所懷疑嗎?”

“啊,沒有沒有,殿下您就是當今肅王殿下,是當今陛下的五皇子,我等對殿下絕無懷疑,請殿下放心,我等現在就是不相信自己的父母,也不會不相信殿下的身份,殿下您就是貨真價實、真真切切的肅王殿下,下官敢以性命擔保。”

“是是是,我也以性命擔保,殿下您就是肅王殿下,絕對沒錯。”

趙樞聽了,這才滿意的點了點頭,然後說道:“你們這些王八蛋,真是一個個不見棺材不落淚,不打不乖。好了,現在你們相信本王的身份,本王也姑且暫時相信你們的身份。

以後你們好好給本王當差,本王說什麼,你們就是什麼,本王讓你們走東,你們絕不能走西,本王說一,你們絕對不能說二,膽敢再違抗本王的命令,挨鞭子那只是開胃小菜,本王就敢說一句話,本王到時候讓你們後悔生出來,好了,都給本王滾。”

“多謝殿下,多謝殿下。”

這錢升,張徽言等人這時候那真是如蒙大赦,一個個的千恩萬謝,最後相互攙扶著離開了。

而一直在一邊觀察行刑的韓世忠,他這時候心裡頗為有些擔心,他上前對趙樞說道:“殿下,這些人被您抽這麼狠的鞭子,別看他們嘴上說著奉承恭維的話,但是心裡會不會記恨殿下?他們轉過身會不會去和方臘暗中勾結,到時候他們萬一來個裡應外合,我們可就危險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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