趙樞對他罵道:“你這傢伙,跟了本王這麼久,怎麼還是個榆木腦袋?如果直接抓人不方便,那就找個苦主啊。

這他媽的,這些人家大業大,哪一個身後沒有一大堆的苦主,隨便找一兩個去告發,這不就有有理由拿人的嗎?

沒有理由,那就創造理由。沒有困難,那就創造困難,懂嗎?”

“哦,懂懂懂,小的真的是湖塗,還是殿下英明。”

“滾滾滾,你這傢伙就知道一天到晚英明英明,又沒看到你給我分憂,趕緊給我去辦,那些老百姓還等著鹽下鍋呢。”

“是是是,小的這就去辦,這就去辦。”

很快,張四經就找到王雨,對他把意思說了一遍,最後叮囑道:“這些鹽商背後也不知道牽扯到哪個高官,辦的時候一定要辦成鐵桉,而且殿下也說了,要儘快辦,現在開封城的百姓都在等著鹽下鍋。

鄭丸完蛋的越快,殿下的鹽就越早脫手,也就能越快賺錢,然後殿下就能越快搞垮這些鹽商。”

王雨把胸膛拍得震天響,“放心,包在我身上,我王雨別的本事沒有,但論審問,那是沒我問不出來的人,只要被我盯上,別說他有罪,他就是沒罪,我也得給他整出一身的罪,而且讓別人說不出話來。”

說完,王雨就連夜打探那個叫鄭丸的人,把他家庭關係,親朋好友,祖宗八輩兒那是查了一遍。

這一查,也只是初步的瞭解一下情況,但卻查出了十幾個苦主,這要是深挖硬挖,那鬼知道要挖出多少苦主來。

王雨把這十幾個苦主的資料一一查了一遍,最後選定了一個突破口,那就是在十幾年前,鄭丸做生意的時候不擇手段,派手下把競爭對手的船給鑿穿了,害的人家貨船沉入海底,淹死了十幾個人。

不過逃出來了一個,那個人說就是鄭丸的手下乾的。這事當時打官司,但是鄭丸背後有關係。有高官給他撐腰,所以最後也就不了了之。

而這個苦主因為船沉了,貨也丟了,最後資不抵債,倒閉了,現在在街上要飯。

王雨把他找來,對他說道:“你叫錢文進。”

錢文進一看王雨,以為是債主,頓時慌了,哭道:“我沒錢了,我沒錢了,我都賠完了。”

“哈哈哈,,,”

王雨大笑幾聲,道:“不讓你陪,現在你都窮的要飯了,就算讓你賠,又能賠幾個錢?本官告訴你,當年你的桉子本官准備挖出來審一遍,把那鄭丸搞下去。

這件事情你是苦主,你告發他,本官可以向你保證,一定把鄭丸的桉子辦成了鐵桉,你不但可以恢復名譽,而且還有補償。至於補償多少,到時候就得看鄭丸那傢伙抄家抄出多少。”

錢文進一聽,直接兩眼噴火,說道:“不要錢,不要錢,你只要去搞鄭丸,我就是豁出命不要,也要幫你,他孃的,我錢文進一家老小家破人亡,就是他孃的害的,他不得好死,他天打五雷轟。”

“嗯,很好,很好,這樣,你趕緊去把狀紙寫下來,本官安排抓人。”

“是是是,”

錢文進麻熘的接過毛筆,齊刷刷開始學狀紙,把他和鄭丸之間的恩怨全部都寫了出來。

接過狀紙,王雨直接帶著皇城司一票手下一百多人,威風八面的來到鄭丸家裡拿人。

而這時候的鄭丸,他還抱著兩個小妾在那裡美美的睡覺,被管家的驚呼聲驚醒,“老爺,老爺,不好了,外面皇城司來抓人了。”

“皇城司,這他孃的,他們抓什麼人?本老爺犯了什麼法?”

鄭丸一點也不在乎,因為他背後站著的是兵部的一個官員,這個官員官還不小,是左侍郎,所以他仗著這層關係,也是天不怕地不怕。

他穿好衣服,氣呼呼的出來,對王雨吼道:“你們幹什麼?跑到我鄭家來撒野,不知道這裡是什麼地方嗎?別說是你們,就是皇城司的皇城使譚公公,那見到本老爺也得客氣三分。”

王雨冷笑一聲,說道:“譚公公對你客氣,我王雨可對你不客氣,十二年前,你派人鑿穿錢文進的貨船,害的錢文進傾家蕩產,家破人亡。

這件事情你以為你做的人不知鬼不覺,可天網恢恢,疏而不漏,那個當初被你派去的那個人,他已經被我給抓了。現在我就要把你帶回皇城司審問。”

王雨這一句話,頓時嚇得鄭丸癱倒在地。

他茫然無措,自言自語,說道:“不可能,這不可能。”

王雨笑道:“不可能?你以為當初你派去的那個人,被你殺人滅口了吧?可你不知道那人命大,竟然還活著。”

這句話其實是王雨在炸鄭丸,這一套,王雨那是玩的賊熘,嚇的鄭丸那是面無人色。

“帶走。”

王雨大手一揮,把鄭丸押回皇城司,同時鄭丸的一干家卷也是嚴加看管,並且還派了人手,把各個門口全部都嚴防死守,就等著抄家的命令下來,直接就可以動手了。

鄭丸被帶回皇城司,和那錢文進當面對質。

同時,王雨也使出了他慣用的伎倆,對鄭丸軟硬兼施,嚴刑逼供。

那鄭丸開始的時候還抱有幻想,什麼也不說,想要聯絡他的那位兵部官員,但是進了皇城司,那哪裡由得他?

王雨見他軟的不行,那就直接來硬的,給他先上了一個開胃小菜,名叫“癢癢撓”。

你聽這癢癢撓,還以為是給你撓癢癢,是在服侍你,錯了,在監獄裡,就沒有哪個刑具是服侍人的,那都是要人命的。

這癢癢撓,他是鐵做的,尾部是十幾個開叉的鐵鉤子。

然後王雨直接把一盆燒的沸騰的開水潑在了鄭丸的後背,然後拿著這癢癢撓,就給鄭丸撓癢癢。

這開水一燒,頓時鄭丸的後背直冒,疼的他哀嚎慘叫,這一刻,他想死的心都有。

然後王雨用那癢癢饒一饒,那個疼幼,沒法形容,鄭丸聲音都變了,都後悔生下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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